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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殺目標 ——岡村寧次5

剛開始大家還興致勃勃,聽三國和馬鈺一個問,一個翻譯,蔫諸葛在旁邊記錄。

凡事不過三,時間長了,大家聽膩了“你叫什麼名字”?“日本哪裡人”?“你父親是名字”?翻來覆去總是這幾個問題,不由得煩躁起來。好在這些女護士本就不多。耐著性子堅持到最後,總算結束了這次無聊的審訊。

面對審訊結果,大家一腦門子的霧水。這裡麼竟然沒有岡村智美的名字。是我們劫車時沒注意讓她跑了?還是這些女護士當中有人說了謊,騙了我們?

正在這時,有人進來報告說,常慶虹和老姚的狗打起來了。顧不上討論誰騙了我們,大家一窩蜂似的擁到了外面的場地上。

和常慶虹發生衝突的狗一共有十幾條,現在只有四條和黑小子在哪兒轉著圈兒周旋。其餘的則趴成一個圈兒,中間圍著的是那些日本女護士。

黑小子手持一根三尺多長的硬劈柴,掄的呼呼作響。狗子們不忙於進攻,以逸待勞。參與包圍的四條狗動作稍有遲緩,便有另外幾條狗上來補位。

常慶虹身強力壯,力大無比,也被這幾條狗用車輪戰,累的呼呼直喘,棍子掄的也不似開始時那樣虎虎生風了。眼見再有上十多分鍾,黑小子非讓狗給撕碎了不可。

姚振祥急忙一打呼哨,撤了狗陣。常慶虹扔下棍子,往草叢中一躺,肚子一起一伏,呼呼喘著粗氣。

本來今天審訊的就不順利,蔫諸葛心裡早就窩了一肚子火。在看到常慶虹耍猴子般讓狗們給戲弄,氣更不打一處來。沉著一張臉問道:“怎麼回事”?

常慶虹還覺得挺委屈道:“剛才,那幾個護士姐姐脫了衣服讓我看光腚,我剛湊過去,這些畜生就過來咬我”。黑小子趴在地上,心有不甘的說。

“沒出息的東西”。蔫諸葛用力一腳踹在碩大的屁股上。

這一腳泥牛入海,雖然對常慶虹來說跟搔癢差不多,可也足以讓他流下淚來。“我可什麼也沒看見啊”。

姜立柱逗他:“你說沒看見誰信啊?即使看見了也不能從你眼裡剜出來”。

常慶虹翻身坐起,把頭伸到姜立柱面前,道:“俺娘說了,偷看大閨女光腚爛眼圈兒。你看俺眼圈兒有事沒?俺真沒看見”。這傻小子大眼珠子咣哩咣噹的,滿臉的無辜。

姜立柱根本不理這茬兒道:“你娘咋說俺不知道,俺就知道誰要偷看了大閨女的光腚就會爛小雞子。你脫下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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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未說完,屁股上也挨了蔫諸葛一個大腳,而常慶虹正急赤白臉的在那邊解褲腰帶呢。幸好宋春茂及時制止了傻小子脫褲一示清白的壯舉。

馬鈺立在一旁,對眼前的鬧劇視若不見。突然她愣愣的問:“大力神,剛才她們勾引你時,說的話你能聽懂嗎”?

“能啊”。常慶虹來了精神:“她說,姐姐給你看光屁股,你放姐姐出去好不好?我剛過去要看,狗子們就上來咬我”。

從常慶虹口裡得知這些女護士中有人懂中文,而且語言運用的相當不錯,這個人十有八九就是岡村寧次的女兒。

岡村自民國十四年開始,在中國待了十六年,他的女兒可以說是在中國長大的,會說中國話天經地義。弄清了這一章,蔫諸葛馬上開堂,重審這些日本護士。直鬧到天黑,審訊全部結束,還是沒有一點線索。

馬鈺曾經過岡村寧次僅憑她臉上一個細小的差池,立刻斷定馬鈺能聽懂日語。就憑這一點兒,岡村察言觀色的本事絕非常人可比。想到岡村寧次,馬鈺不由得計上心來。

初夏的夜,老營一片寧靜。那些多嘴的青蛙和惱人的蚊子,現在還沒有出現。有月亮的夜空,看不到滿天的繁星。

清涼的月光把大地照的宛如仙境,老營中看不到一個哨兵。這個職業,狗要比人稱職的多。

一顆紅色信號彈冉冉升起,緊接著槍聲大作,響如爆豆。伴著偶爾的爆炸聲,引來滿地的犬吠聲,嘈雜的聲音直到天亮,才慢慢平息下來。

日本護士俘虜像昨天一樣被押上來審訊,無論蔫諸葛怎樣威逼利誘,還是從她們嘴裡得不到一點兒有用的線索。

宋春茂匆匆趕來,滿頭汗水都顧不上擦,趴在蔫諸葛耳邊低語幾句。蔫諸葛的面容從驚訝到驚喜,連聲道:“竟有這種事,走,帶我去看看”。顧不上滿堂候審的日本俘虜,隨著宋春茂興沖沖的去了。

姜立柱不知發生了什麼情況,跟其他人打了個招呼,:“我出去看看”。邁步也出去了。

過了小半個時辰,姜立柱和常慶虹一塊兒回來了。

昨天這些護士見識過常慶虹的醜態,現在看到他進來,不由得都笑了起來。姜立柱根本顧不上理她們,只是對姚振祥和馬鈺道:“軍師吩咐,昨天夜裡有人偷襲老營,被我們伏擊了。敵人全軍覆沒,有幾個重傷員,要找兩個醫術好的日本醫生,過去給救治一下”。

馬鈺點頭同意,又問了一句:“是那一部分的,如此大膽”?

姜立柱道:“軍師沒告訴我”。

馬鈺看了看常慶虹,這個小子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軍師不讓我說”。

姜立柱道:“呸,吹牛逼,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就能讓你知道了?”

常慶虹急得眼珠子要掉出來了道:“我就是知道”。

“知道你說”。

常慶虹就是不說。

馬鈺道:“你倆別鬧了”。然後,按著這些日本護士的口供資料,挑選幾個技術好的。

姜立柱並未放過常慶虹:“你昨天偷看人家大閨女光腚,把小雞子爛下來,今天你沒膽兒說話了”?

黑小子立馬兒被姜立柱帶溝裡去了,堅稱自己的小弟弟完好如初。

姜立柱道:“那你把褲子脫下了,讓我看看你說瞎話沒”?

常慶虹堅決不脫,被姜立柱擠兌的面紅耳赤。在脫與不脫的問題上,中國男人要比日本女人矜持的多。

“把褲子脫下了,證明自己沒說瞎話”。姜立柱下了最後通牒。

“我就不脫,我也沒說瞎話”。常慶虹嘴笨,反正自己什麼也沒看到,一口咬定自己的小雞雞還在。

“你沒說瞎話,那你剛才吹牛說知道昨晚打死的是什麼人”?

“我沒吹牛”。

“吹了”。

“沒有”。

“那你告訴我,是誰”?姜立柱步步緊逼。

“打死的那個日本大官叫岡村寧次,帶人來找他閨女的”。話一出口,常慶虹害怕的用拳頭堵住了自己的嘴巴。與此同時,日本護士群中一人應聲倒地。

不用問,這個人就是岡村寧次的女兒岡村智美。

本來岡村智美聰明機警,不會輕易上當。怎奈昨天她見過常慶虹,知道他是一個老實人,不會說瞎話。所以才信了他的話。乍聞父親為救自己命喪黃泉,情急之下,暈了過去。醒來後,放聲痛哭。

馬鈺適才暗中觀察,發現這些日本護士中,懂漢語的還有三四個,一併把她們選作戰地醫生,和岡村智美一同救治日本傷兵。其餘的分別押送回原處繼續關押。

岡村智美一夥兒被姜立柱押送著剛出大窪,一夥兒蒙面土匪蜂擁而至,和姜立柱激戰了一番。姜立柱等人寡不敵眾敗下陣來,丟下俘虜逃之夭夭。

鐵觀音帶兵打了自己手下的“伏擊”,大勝而歸。然後派人,把那幾個懂漢語的女護士,送到高東島邱國營的醫院。現在人手正緊,這四個人不用培訓,馬上就能進入角色。實在是老天有眼。

另外,從這幾個日本娘們**了常慶虹來看,就知道這幾個人不是善茬。鐵觀音便起了提防心理,萬一疏忽了,不知自己手下,哪個禁不起誘惑,起了憐憫之心,讓這些人鑽了空子,到那時麻煩可就大了。

剩下岡村智美一個人,鐵觀音也不和她見面,只是把她單獨秘密關押,派玉榮、玉蘭照顧她的起居。

蔫諸葛派人給候鋪臣送信,說七小姐已經成功獲救,希望他不要再掛懷云云。

果然,岡村寧次見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維持會長,卻能輕而易舉的把綁架自己女兒的問題解決了,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暗中和他商量,希望候會長為營救岡村智美出一把力。老侯自然滿口答應,擔任兩邊談判的經紀人。

雙方的目標不一致,鐵觀音一心要殺掉岡村寧次。而岡村寧次只想救出自己的女兒,無論出多少錢都沒問題,要不惜一切代價。

經過幾番磋商,雙方都覺得胸有成竹了,候鋪臣安排他們第一次見面。哪知雙方雙雙爽約,然後雙方互相指責對方沒有誠意。

鐵觀音這些天像個輸急眼的賭徒,總是為點兒雞毛蒜皮的事,莫名其妙的亂發脾氣。也難怪,面對岡村寧次這只老狐狸,她還是嫩了點兒。

岡村寧次這些日子也沒閒著,他發動在滄州所有的特務眼線,把女兒關押的地點調查的一清二楚。然後,從北平、天津,調集了一批精兵強將,組成了一支營救隊伍,星夜南下。

和鐵觀音談判只為拖延時間,為營救做充分的準備。就在鐵觀音正為明天如何與岡村交鋒夜不能寐的時候,鬼子的營救隊伍,已乘汽車秘密的運動到大邢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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