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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強留逃妻七

已經很晚了,容羨一行人趕了兩天的路, 多少都有些疲憊。

沉睡中的阿善並沒有醒來, 容羨將她放到床榻上, 對留守在清波園內的妙靈吩咐:“看顧好她, 先不要讓她亂跑。”

出了清波園, 容老管家和修白都跟在了他的身邊,老管家幾次欲言又止,最後見容羨一言不發的往後山的方向去,趕緊開了口道:“王爺這幾日心情很差。”

就在容羨趕往湘口鎮的當天夜晚,南安王就從後山出來了。如若不是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 他很少會從後山出來,這次他一現身就處置了幾名監護世子的暗衛。

“知道了。”容羨面色淡淡, 獨自一人入了南安王府的後山。

這裡是禁地,除了容羨和南宮復,外人不經召喚擅自闖入一律格殺勿論。老管家和修白因為擔心自家主子,所以都守在後山入口沒有離開, 好在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就見容羨從山裡出來了。

“爺。”容老管家松了口氣, 他舉起手中的燈籠往山林裡伸了伸, 想要幫容羨照路。

蟲鳴之下,伴隨的是枯樹枝被踩時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容羨的身形在山林中侵染一層朦朧,他微垂著面容緩步從林中踏出,修白高興的想要去迎。

“主子, 您……”修白本來是想問他有沒有事,但在容羨走出來時卻忽然止了聲。

容老管家的燈籠不知在何時也被吹滅了,四周只餘天上那輪殘月散發著微光。

容羨腳步不停,擦過修白和容老管家後徑直回了清波園,守在寢房外面的妙靈見他回來行了個禮,不經意的抬頭間,她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睜大眼睛慌慌張張的退下了。

睡夢中的阿善,總覺得有道難以忽略的目光在盯著她看。她的意識逐漸從夢中抽離醒來,翻身迷糊睜眼時,她發現自己榻旁站了一道黑影,嚇得她尖叫一聲瞬間做起了身體。

“誰誰誰?!”阿善抱著被子縮到角落,剛剛睡醒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藏在黑暗中的身影一動不動,他片刻後才淡聲回:“是我。”

這個聲音是容羨的。

阿善啊了一聲,她看了看黑漆漆的房間,這才發現這裡是南安王府,揉了揉眼睛,她又氣又十分的不理解,“你半夜不睡覺在這裡站著幹什麼?”

嚇唬她玩嗎?!

今夜的容羨十分不對勁兒,因為他站在黑暗中不出來,所以阿善一直看不清他的臉色。他並沒有告訴阿善他為什麼會站在這裡,也沒有準備就寢安歇的意思,良久後他身形終於動了,卻是走到了窗邊。

“睡醒了麼?”

夜色將容羨的身形包裹,他將手搭在窗邊道:“要是清醒了的話,就穿好衣服起來吧。”

“起、起來?”阿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她身體傾了傾看著窗外那輪清晰的月亮,“你半夜讓我穿衣服起來,起來幹什麼?”

“容羨你沒事兒吧?”

容羨當然沒事,相反的此時他清醒的很。

門外腳步聲貼近,許久不見的玉清在門外道:“主子,一切已經準備妥當。”

容羨淡淡‘嗯’了一聲,他再次對阿善道:“起來,隨我去靜思閣。”

“……”

靜思閣是這南安王府的另一處禁地,因為那裡設定在已故王妃葉清城的傾城閣內,只佔傾城閣小小的一間房。

南安王府有懲罰下人的刑堂,自然也有懲罰主子用的靜思閣,容羨每次被罰都會去那裡,這次他還多帶了一個人去,只不過那個人懵懵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靜思閣是哪裡呀,咱們為什麼要去那兒?”

“你看這都是深夜了,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非要現在做?”一路上,阿善問題不斷,她不僅僅是好奇,而且還非常的緊張。

妙月之事是真的讓阿善留下了陰影,她之所以非要逃,也是因為覺得這南安王府處處都是陰謀眼睛,讓她十分的不自在。

自從得知自己已經重新回到王府後,阿善心煩難安總是莫名的害怕,她不知道容羨是要帶她去哪兒,畢竟連暗閣那種地方她都進去過了,她很怕靜思閣是比暗閣更可怕的存在。

“我……”胡思亂想之時,阿善的手忽然被一隻冰涼的掌心握住了。

二人行走之間容羨一直背光而站,無論阿善從哪個位置看,他的一半面容都隱藏在黑暗中。男人白衣墨髮面容不明,他安靜了一路,這會兒牽著阿善的手也不說話。

“你幹什麼呀。”阿善掙了掙沒有將手掙脫,反而被他攥的更緊。

今夜不僅僅是容羨奇怪,就連這南安王府也怪怪的。明明府內到處都點著燈籠,偏偏就只有去靜思閣的這條路沒有點。黑漆漆中阿善看不清路被石子絆了下,好在有容羨牽著她沒有跌倒。

已經到了,藉著月光阿善朦朧看清了牌匾上的字,‘傾城閣’三字嚇得她頓時不敢往前走了,當初初入王府時,容老管家將這府內的禁地對阿善說的很詳細。

“這裡不是禁地嗎?”阿善抬頭看向容羨,原本是想問問怎麼回事,卻在看清容羨的面容時,驚了一下。

這會兒月光剛好灑到容羨的右臉,儘管黑夜朦朧,但阿善還是清晰看清了他右臉頰上清晰的巴掌印,不同於阿善那軟綿綿還打不疼人的力道,容羨被打的那一下,很明顯是用了狠。

“你、你——”阿善結結巴巴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她忽然知道容羨剛剛為什麼不靠近她,也知道為什麼他一直被光而站也不肯讓她拿燈籠,只因為他那臉上的紅印子太過於清楚,清楚到右臉有些紅腫。

誰這麼大膽敢打他?!

阿善想問又不敢問,察覺到阿善的目光後,容羨也扭過臉來看她,森森寒意中他的雙眸平靜的宛如暴風雨前的寧靜,帶著一股讓人懼怕的冷漠,他低低頭,問阿善:“怎麼了?”

阿善趕緊搖了搖頭,裝作沒看到他狼狽的樣子道:“沒沒沒,沒怎麼。”

“沒事的吧那就進去吧。”容羨牽著她踏入傾城閣。

閣內裝飾的十分簡單,但簡單中又帶著種生活氣息,窗邊懸掛著鈴鐺紙鶴,門簷上還有十分漂亮的水晶珠簾。阿善隨著容羨一路往上走,還看到角落邊擺放著一盆盆茂密盛開的花草,她湊近一些想要伸手去摸,卻被容羨拉住了。

“別碰。”容羨淡聲道:“來這裡記好,傾城閣的任何東西都不能碰。”

阿善解釋:“我就是想看看那些花草……”

“花也不能摸。”

大概是察覺自己語氣太硬了,他停頓了一下解釋:“這些花常年不敗不會枯萎也不需要人看顧。”

“為什麼?”阿善好奇,什麼樣的花會不枯萎也不需要澆水曬日光的。

容羨回她:“因為它們都是假花。”

葉清城是將門之女,葉老將軍的掌上明珠,就是因為葉家人對她太過愛護,所以她什麼也不會什麼也做不好,嫁入南安王府時,她愛上了養花,可惜的是她笨手笨腳的天生沒有養花命,每每把花養了半截就能養死。

花草雖不能言,但總歸也是有生命的。養死的花多了,也不知是葉清城累著了還是怎樣,總之她生了場病,那時她還開玩笑道:“一定是我害死了太多無辜花草,那些精怪來報復她了。”

也就是在葉清城養病的期間,南安王為她尋來了這些足以以假亂真的假花,它們一盆盆嬌豔又漂亮,擺滿了傾城閣的角落。

這些事情都是發生在葉清城剛嫁入王府的事情,是後來容老管家細細講給容羨聽的。如今容羨又將這些話告訴了阿善,簡短幾句,他講出來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遠不如當初容老管家講的細緻又入情。

“聽著還挺浪漫的。”阿善聽完後感嘆了一句,雖然容羨只解釋了幾句話,但她能感受到當時南安王對葉清城的寵愛。

“浪漫?”容羨無情緒重複了遍這兩個字。

推開其中一間小門,容羨帶著阿善入了一間空曠曠的小屋子。那屋子中東西少的可憐,牆中央只有一角長木桌,地上擺著兩個扁薄的蒲團,滿牆上貼滿了密密麻麻的手抄佛經。

“這裡是……”阿善看了眼桌上的香鼎,看到容羨點燃了三炷香。

“跪下。”將香插入香鼎中後,他這才又開了口。

阿善不明白:“跪下?”

“你是讓我跪在這裡嗎?”

一路上擔心受怕,原來這人還是要罰她。阿善咬了咬唇,剛想說話卻發現容羨先她一步跪在了地上,這還是她頭一次見到這個男人會屈膝下跪,而且還是對著三炷香,她見狀也試探的往那蒲團上跪去,同時她也想到了容羨臉上的巴掌印。

“是……王爺罰的我們嗎?”阿善知道,也就只有南安王敢如此對待容羨了。

書中容羨之所以無惡不作爭權奪勢,皆是為了幫他的親爹南安王登上帝位,但容羨此人感情極淡對誰都沒有感情,所以也並未描寫過容羨與南安王的感情如何。

阿善還記得,書中似乎還有一段有關容羨爹孃的番外,十章之長虐的她哭了好幾夜,但如今經過十年的時間,阿善已經記不得那些內容是什麼了。

跪在蒲團上後,她聽到容羨低低嗯了一聲。白色的衣袍因他的下跪在地上鋪散,與阿善的衣裙糾纏在一起,阿善還從未和容羨這樣跪著相處過,她盯著桌上的那超級長的香燭看了會兒,忍不住問:“是等香燭燃盡咱們才能離開嗎?”

容羨很快又‘嗯’了一聲,阿善身形一晃:“那得多久啊?”

“三個時辰。”也就是這香燭再換一輪。

小小的房間內並沒有燃燈,黑暗寂靜中只餘窗外月亮灑進來的光。阿善敢和容羨作對,但不知為什麼並不敢違背南安王,她想啊,不過就是今夜睡不了覺了而已,等熬過這一天就好了,可容羨卻告訴她,之後的半個月裡他們每天都要去那裡罰跪。

半個月,也就是她每晚都要這樣跪著度過。

不到一會兒,阿善就跪的雙腿發麻腰身難受,她偷偷往容羨那兒看了一眼,只見他跪的筆直微垂著腦袋一動不動,就好像是失了定身術。

“你……不累嗎?”阿善咳了聲,試探的開了口。

她以前一個人在佛岐山上住怕了,極度害怕那種沒有一點聲音的地方。

容羨不開口,阿善聽著窗外樹葉的沙沙聲就猶如回到了佛岐山上,那種寂靜孤冷令她開始恐慌,所以容羨不開口,阿善就只能沒話找話同他講。

畢竟是性格不合三觀不符的兩人,容羨心中只有黑暗算計,阿善與他實在沒有話講。尬聊得不到回應後,阿善開始小聲念著牆上的佛經,她只能牆上有光的那幾張,反覆念了好幾遍後,她腦袋一垂差點睡過去。

後來阿善跪的越來越頹廢,困得抬不起頭來的她不能停止說話,於是她就開始小聲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其實就是她穿書前特別火的流行歌,這十年裡她一個人在佛岐山上也會哼,哼著哼著調子都變了,漸漸也記不清原調是什麼了。

當夜晚過去一半時,桌上的三根香燭終於燃到了底,容羨起身重新換了香燭,回去時趴伏在地上睡著的阿善醒了,她將臉頰貼在手背上睜開眼嘟囔了兩聲,呼吸一沉很快又睡了過去。

靜思閣中香燭升起的白霧,偶爾吹進屋內的夏風,以及窗外窸窸窣窣樹葉被吹動的聲音,這是容羨曾經跪在這裡時慣常聽到的聲音。

他跪的仍舊筆直,雖然面容微垂但清醒著並無睡意。如今在他慣常聽到的聲音中,身邊忽然多了一個人,耳邊是她軟軟的輕語以及均勻的喘息,他就這樣靜靜聽了一整夜,直到靜思閣的門被人敲響。

“爺,可以回去了。”

直到修白敲響房門,容羨才發現香鼎中的香燭已經燃盡了。

這夜竟過的比以往的任何夜晚都要快,容羨見阿善睡得東倒西歪險些要跪不住了,他起身將人打橫抱起,推開了靜思閣的門。

天邊已有了亮光,原本想要說話的修白見容羨是抱著阿善出來的,他很識趣的將聲音放低,有些猶豫道:“主子今日可要去上朝?”

去了趟湘口鎮,容羨已經好幾日沒有去上朝了。原本今日他該去了,只是他昨夜都南安王打了一耳光,白皙的俊容上經過一夜巴掌印未消,仍舊非常顯眼。

“抱恙。”

他這個樣子,根本就出不了門。

“……”

阿善是睡到上午才醒,還是被妙靈喊起來用膳的。

打了個哈欠,她見床榻的另一邊整潔到連個褶皺都沒有,於是問道:“容羨沒有回來?”

“世子送您回房後就離開了,好似是去了書房。”

奔波了兩日,回來就罰跪到天亮,結果這人連休息都不休息直接就去書房處理政事,他都不用睡覺,身體那麼能抗嗎?

阿善知道明日就是二皇子與顧惜雙的大婚了,她用過膳後準備去一趟忠勇侯府,畢竟在外人眼中她還是忠勇侯府的二小姐,如果連姐姐大婚都不去看望一下,實在是說不過去。

她去的時候只對修白知會了一聲,容老管家很快幫她備好了車馬。

阿善平日裡喜歡穿亮色鮮豔些的衣服,今日她怎麼說也是回孃家,所以她挑選了一套銀紅衣裙。

大容國民風開放,夏日女子衣衫多輕薄,柳紗為紗制衣裙中最珍貴的布料。阿善這一套銀紅煙羅裙幾乎全是柳紗材質,輕薄而不放.蕩,只是她這幾日太過勞累了,這裙子襯的她有些蒼白,阿善本想換一件,想了想卻忽然改變了主意。

阿善本來只想帶著妙靈去,但容羨曾經下過命令,她出門時身邊要跟著暗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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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白去彙報時,發現玉清正守在書房外,自家主子正在裡面小憩,想到主子一夜未睡,修白猶豫了一下沒有打擾。

既然他們三人中必須有一人跟隨,修白這會兒剛好無事,就簡單交代了玉清陪著阿善去了忠勇侯府。

那次之後,修白總算是開口叫阿善世子妃了,不過他看著阿善的眼神總是怪怪的,阿善心中想著一會兒到了忠勇侯府該怎麼做,沒心思搭理他。

到了忠勇侯府,阿善本來是想先見忠勇侯,但提前得知訊息的顧惜雙已經早早守在了門邊,一見到阿善,她就揚著燦爛的笑臉去抓阿善的手,親暱道:“姐姐可算是見到你了。”

婚期將至,這忠勇侯府中已經掛滿了紅綢花帳,一派喜氣。常年穿素衣的顧惜雙這會兒也換了一身亮色的裙子,見阿善身側跟著的是容羨身邊的修白,她眸色一閃,挽住了阿善的手。

“走,咱們進屋聊。”

阿善抿了抿唇心裡拒絕的厲害,但表面上笑了笑並沒有拒絕。

當年顧善善被陷害丟棄的事情一日不水落石出,阿善就一日不能主動和顧惜雙撕破臉。在原文中,這可是有女主光環的女人,當初能讓容羨主動開口求娶,那手段與心智自然常人難及,阿善必須步步小心。

就算是如今全文已經大崩走向莫名,阿善始終都覺得自己是個誤入劇情的炮灰,一旦與這種有主角光環角色對上,分分鐘會化成菸灰。

阿善不怕死,她只怕自己死了還穿不出書,那就實在是太虧了。

“妹妹最近在王府過的可好?說起來咱們姐妹二人已經許久未見了。”

顧惜雙仍舊很瘦,收身的衣裙架不住她的瘦弱,眼睛中並無即將大婚的喜悅。

隨她進了屋時,她的母親靜夫人正在幫她打理嫁衣,見到阿善進來,靜夫人笑得很假,寒暄了幾句就繼續忙自己的事情了。

“來,善善看看姐姐這嫁衣好不好看?”

顧惜雙領著阿善看了看她的嫁衣,她抿嘴笑了下,低著頭似真似假道:“還是不如善善成婚時穿的嫁衣好看。”

阿善雖然對容羨沒感情,但實話實話那身嫁衣的確是非常漂亮,只是她話上還是要誇著顧惜雙,與此同時她還發現,顧惜雙雙手在使力時有些發抖,像是受過什麼重傷。

“來,咱們喝茶。”似乎是注意到阿善的目光,顧惜雙趕緊將雙手藏在了袖子中。

修白並不能跟著阿善入顧惜雙的閨房,阿善身邊就只跟了妙靈一人,所以她此時對顧惜雙的一舉一動都十分警惕,在倒茶的時候,顧惜雙瞥了妙靈一眼,隨口問道:“善善怎麼只帶著妙靈出來了?妙月不會吃醋?”

將倒好的茶遞到阿善面前,她試探的問:“還是說妙月那丫頭不討喜,她……”

阿善將目光落在了顧惜雙遞過來的茶盞上,白色的瓷杯中茶水淺黃,雖然這樣看看不出問題,但阿善的警惕心不允許她碰這盞茶,顧惜雙見狀動作微頓,很快又揚起笑容。

“善善快嚐嚐這茶,這可是二皇子送來的。”

阿善未動,思考著該如何拒絕這茶。也是巧了,一直忙碌的靜夫人忽然走了過來,她見到桌上的茶盞臉色一變很快命令身旁的丫鬟收起,還佯裝訓斥顧惜雙:“你瞧你,這快成親的人了連事情都記不清了。”

“這哪裡是二皇子送來的好茶,分明是已經不能食用的壞茶!”她說著招了招手,“來人,再重新換上一壺茶來。”

阿善靜靜看著她們娘倆演戲,十分確定那茶水有問題。

那哪裡是什麼壞茶,就算是欺負阿善不懂品茶,就憑那飄出的清雅茶香也絕不可能是壞茶。得知顧惜雙是有一次想陷害她,阿善不敢保證這娘倆二人後續還有操作,輕敲桌子時妙靈湊上前開口:“世子妃,天色不早了,世子爺特意囑咐讓您早點回府。”

這是阿善和妙靈剛剛在馬車內定的暗號,就連妙靈如今說的話也是她們早就想好的,是特意那容羨出來當擋箭牌的。

聽到世子爺這三個字,顧惜雙表情微變難以形容,她暗自去掐手心時還想再留阿善一會兒,靜夫人先一步開口:“那我們就不多留了。”

直到阿善走後,靜夫人才哼了一聲訓斥顧惜雙:“明日就要大婚,你休要再胡鬧!”

顧惜雙怎能甘心,她恨恨看著靜夫人:“孃親剛才為何阻攔我,一旦顧善善與我喝了那盞茶,她死了我與她同歸於盡,總好過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還要日日看心愛之人和別人恩愛!”

“混賬!”靜夫人怒極給了顧惜雙一巴掌。

她從小寵著這個女兒,這還是第一次動手打她。見到女兒捂著臉頰哭了,靜夫人很快也心疼的後悔了,她溼潤著眼很快去抱顧惜雙,低聲安慰著道:“剛才是娘不好,娘不該打你。”

“可是雙兒你不要忘了,那二皇子將來可是有機會繼承儲位的。如今他那麼中意你,只要你牽住他的心,將來他登上帝位你做什麼不可以?是個顧善善你也可以弄死。”

“可是女兒最想要的是南安王世子啊。”顧惜雙就只有這一個願望,她淚眼朦朧,自容羨和阿善成親後,她日日夜夜都是這麼哭著過來的。

“傻姑娘。”

靜夫人屏退房內下人,對顧惜雙小聲道:“那南安王世子一看就是個狠角色,雖說那二皇子有繼承儲位的可能,但也不能小看了那容羨的勢力。”

“你機靈著些,當初不是甘願當那南安王世子的內應嗎?一旦你見那二皇子不成,用著二皇子妃的身份直接投奔到他的身邊就好。那顧善善能給容羨什麼?別忘了,你可是能幫他爭奪帝位的女人。”

顧惜雙愣了愣,看向靜夫人,聽到靜夫人笑著又道:“男人嘛,日子久了總歸會看清什麼樣的女人最適合他。一旦你幫南安王世子爭來帝位,那顧善善還不是任由你剝.皮抽筋。”

靜夫人心眼小,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日她女兒滿身是傷狼狽的從南安王府回來。折斷的雙手如今是長好了,但卻再也無法向正常人那般使力,就算顧惜雙不報仇,靜夫人早晚有一天也會幫女兒把仇報了。

當然了,她把這一切的仇恨全都歸在了阿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阿善:我可真冤枉。

容羨:記得回來罰跪。

……

今日六千+甩出來,算是加更了嘛`

十個幸運大肥鵝已經誕生了,來來來燒火撒孜然咱們烤了次。(其實還有好多個,不過我是從前往後擼的,所以後來的姐妹咱們等我作收過萬的時候再烤了吃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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