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衝了個澡,陸天一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很熟悉很年輕,很難以置信,自己竟然重生了。
就在陸天一欣賞自己盛世美顏的時候,浴室門被推開了,披著粉色浴巾的陸雪走了進來。
“表弟,你怎麼在裡面?”
陸雪愣住了,陸天一也愣住了,他覺得表姐身上的浴巾有些眼熟,好像是自己上次穿的那一條。
要知道陸天一現在身上就一條短褲而已,陸雪身上也只有一條浴巾,手上拿著換的衣服。
不得不說,陸雪的身材非常好。
作為表姐來說,一點也不像一個姐姐,反而像是表妹。
玉人肌膚如雪,細長的雪臂,修長渾圓的大腿露了出來,而胸前的飽滿彷彿隨時會把那浴巾給崩開一樣。
“啊,我不知道你在裡面,我現在就出去。”
反應過來的陸雪急忙低著頭朝外面走去,但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慌忙了,好巧不巧。
那浴巾一角正好刮到了門上的把手,頓時那浴巾如同水銀瀉地般從陸雪身上滑落,露出一副曼妙至極的身體。
春風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陸天一也是一個年輕人,哪裡受的眼前的這種場面,頓時就有了反應,乾澀的咽了咽口水。
陸雪小臉通紅,羞憤欲死,想把浴巾給撿起來。但陸天一眼疾手快,跑了過去將浴巾撿起,披在陸雪身上,將曼妙掩住。
“謝……謝……”
陸雪連說話都結巴了,她可從來沒來沒有和男人接觸過,更何況被人看光了身子!而且兩人隔得這麼近,她甚至能聽到陸天一粗重的呼吸,能感受到那撥出的熱氣打在她的鼻尖上。
“沒事……”陸天一尷尬笑笑,咽了咽口水,笑道:“上次你看了我,這次我看了你,都不虧。”
聽聽這話,是人說的話嗎?
陸雪,舉起手臂就要打,但地面溼滑,小心火燭啊。因為太過緊張和刺激,陸雪腳下一滑,人就往後面仰去。
但陸天一福至心靈,伸出手摟住纖纖細腰,可因為地面太過溼滑,也沒剎住車,兩人向地面倒去。
沒有辦法,陸天一只好用自己的身軀做了一次軟坐墊。
啪——
兩人摔在浴室地板上。
氤氳瀰漫,溫香暖玉抱滿懷。
江州警察局內。
“秦隊長,那犯人還是不開口。”一個男警察正在向他們的隊長匯報工作,他看了一眼火爆身材的女警開口道:“還是算了吧,繼續審下去感覺審不出任何東西。”
“我做事還需要你教嗎?給我繼續審。”秦羽墨冷冷開口,她手裡拿著一份最新的報告,上面寫著銀天國際四個字。
這份報告,又一次出現陸天一這個人的名字。她揉了揉太陽穴,放下報告,向審訊室走去。
自從把外號‘黃皮’的殺手給抓了回來之後,還沒有任何有價值的資訊洩露出來。
如果陸天一在這,一定會認出來這女警就是三天前,在火車上想抓他這位‘英勇市民’的秦隊長。
秦羽墨,原本是刑偵隊的隊長,因為太過正義和江州四大家蘇、劉、王、葉家都有衝突,所以被調到乘警。
但是因為破獲了這起案件,又重新被排程了回來。
當然,這原因對外來說有些扯淡,具體裡面有什麼門門道道不足為外人道。
推開審訊室的門,秦羽墨看向坐在審訊桌對面的‘黃皮’,墨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坐在黃皮對面。
“黃皮,今年二十五歲,職業殺手,二十一歲入行,四年來幾乎從未失手過。”她邊說邊觀察著黃皮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呵呵呵,小女警人長得挺漂亮的,說話也好聽。”
黃皮這才轉過頭看向這位身材火爆的女警,淫邪的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對方。
只是黃皮的臉上還有些鼻青臉腫,不過這些倒不是警員打的,而是前兩天來過得暴怒的林天打的。
雖然秦羽墨很討厭林天這樣背景的人在她面前,但沒辦法,畢竟兇手綁了人家女兒,總要讓人發洩一下才行。
他舔了舔嘴唇,道:“說罷,把我調查的這麼仔細,是不是想和哥哥好好玩一玩啊?”這話出口,對面的男輔警就露出同情的神色。
這表情的變化讓黃皮楞了一下,但隨後便無所謂的慫了慫肩。
“但這次你落網了,在一個毛頭小子手裡跪了。”秦羽墨輕描淡寫說著惡毒的話。
黃皮冷笑一聲道:“那小子是有一點東西,但只是出其不意打了我一個搓手不及罷了。”他身軀顫動,椅子被壓得嘎吱作響,顯然心有不甘。
“說吧,誰指使你去綁架林琅瑤的,坦白從寬,到時候我們可以爭取為你減刑。”
話還沒說完,就被黃皮冷笑打斷,他看著秦羽墨的眼睛,道:“這種話你認為我會信嗎?我犯下的罪足夠我死十次了,減刑?能讓我不死嗎?亦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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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嘴唇,道:“你陪我睡一晚上,我就告訴你那個人是誰。”
秦羽墨瞳孔睜大,酥胸起伏盪漾,顯然氣得不輕,她沉聲開口,道:“我必須要告訴你一件事,要是你指出元兇是誰,到時候可以爭取判個無期或者死緩,但你要是拒絕配合我可以告訴你,你死定了。”
“一個女警而已,能有這種權利?”
“你確定?要知道前幾天你看我還是一個乘警呢?”
黃毛瞳孔一縮,一臉不可置信。
“你真的能幫我?”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的意思是我對一個將被判處十次死刑的人不會騙他。”秦羽墨淡淡道,直接扔了一份檔案過去。
黃皮看了看檔案,深吸了一口氣,又看向那個男輔警一眼。
“出去。”秦羽墨命令道,男輔警收起檔案乖乖走了出去。
接著,黃皮左右看了一眼,沉聲道:“那個兇手我就算告訴你,你也沒辦法抓他,不過你答應我的條件不能改,那個人的名字叫——蘇城。”
而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得是,審訊室的門似乎沒有關緊,有一條縫隙,隨著黃皮話音落下,那審訊室的門緩緩關閉。
門外那個男輔警抱著檔案一臉淡定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