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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_第六十五節 麻將桌上的配合

沒事的時候也被小邢拉出去應酬,不去不行,主要是他的一些業務合作伙伴,還有相關機關的工作人員。每次小邢都鄭重跟大家介紹:“這個是我們公司的副總,老三。”我也做做樣子拿出名片派幾張,也接受他們遞過來的名片。

在一次飯局上,我認識了一個邊防檢查站的朋友——呂哥。小邢公司的業務主要是和海關、邊防、檢疫、港監、海事等一些部門打交道,所以小邢經常宴請他們。呂哥算是一個中層幹部吧,一個科長,時間長了經常一起出去玩,他是一個很有人緣的大哥。

他這個人好打麻將,最早他告訴我,他自己取個名字叫月月輸(就是衛生巾月月舒的諧音)。他的麻將圈子很小,一般不叫外人。有一天晚上,我打電話找他晚上一起去玩,當時我接觸他是為了小邢和公司,小邢很多業務要經過他手。那時候小邢都分我紅利,記得第一次拿到紅利的時候我激動了很久,好像第一次賺到了乾淨錢的感覺。我特別開了個賬戶把錢存了起來,對我來說意義非同一般。

呂哥正在麻將桌上,叫我開車找他,我去的時候他們還沒散。他們在一個招待所的小麻將室玩,都是手碼牌。我就在邊上看熱鬧,他們玩的是10-50元的小局,點背了也能輸上1000多。呂哥給我介紹了一下,一個是他的戰友,在消防隊,另外一個是稅務局的,一個是個醫生。他們玩的是窮胡,這樣的局我肯定不會去玩的,主要是怕玩得無聊睡到桌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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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會兒熱鬧,我發現呂哥和他戰友應該是凱子,那醫生和稅務局的小子在對暗號。看來出老千這個東西不分社會階層,也不是某些人的專利,忽然我有點想笑的感覺。

我雖然看出來,但絕不能去說破。四圈下來,我就知道他倆是如何遞暗號的了,但還是當作啥也不知道看熱鬧。他們散了,呂哥又輸了2000多,他那戰友也輸了1000多。走的時候呂哥非要拽上那三個人一起去吃飯,但是那稅務局的小子說有安排了,那醫生和他一起走了。

我開車拉著呂哥和他戰友一起去吃飯,等上菜的工夫,我問呂哥一共輸了多少,呂哥說大概不到2萬,他戰友也輸了1萬元多。

我問他:“你咋天天輸啊,就從來沒贏過?”

他自嘲說:“月月舒嘛。”

我猶豫是不是該和他說明白,他的戰友插話說:“天天輸,我覺得不太對呢。”

我問:“哪裡不對?”

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說那醫生點也太興了,幾乎次次贏錢。我就順著他的話說:“我看他倆有點玩意。”

呂哥一臉狐疑,說:“不能吧。”

任我怎麼說他都擺手堅決不信。那時候我和呂哥的關係還可以,我就直接和他說:“你倆被人家搞了。”

他還是不信,看他搖頭的樣子,我當時就想拿起酒瓶子照他腦袋上砸一下。我給他倆把場上的暗號解釋了一番,那兩個小子右手扶麻將,食指扶在最外邊的時候是要1、4、7;扶第二棵是要2、5、8;扶第三棵是要3、6、9;扶第四棵是要中、發、白;扶第5棵是要風牌。

他聽著聽著來了興頭,要我說詳細點。1、4、7 具體分出來是摸上去不動是1,來回地摸是4,手指頭輕點是7。扶第二個牌上要2、5、8,也是這樣,3、6、9也是。

萬、筒、條的區分也很簡單,出牌時把牌一扣,代表自己開始要牌了,提醒對家注意。出牌是把出的那張牌放在牌堆裡萬字上面就是要條,放在條字上面就是要筒,放在牌堆裡筒上面就是要萬。中發白和風就不用提示了。想來這是他倆之間自己琢磨出來的東西,相對的簡單些。呂哥他們不知就裡,可是我一眼就能根據他要胡的牌面破譯出來。

說完了我看呂哥還是將信將疑的神色,也沒多去說,只讓他下次玩的時候自己觀察去。

大概過了兩個星期,呂哥給我打電話,說要請我吃飯。我去了,見那戰友也在。他見了我,拉著我說:“確實是你說的那樣,那兩個人作弊了,當場就把他倆點破了,他倆把錢退了回來。”

我看他很興奮,就問他是怎麼破的,呂哥說那把牌看那醫生要和六筒,呂哥家一個五筒,一個六筒,一對八筒,抽出六筒直接扔到了那醫生面前,開玩笑說:“你胡得了。”

那醫生也沒客氣,當場就把牌推倒了。呂哥把自己的牌也推了,讓大家看自己為什麼出六筒。按照窮胡打法,和牌不能缺門,呂哥家筒子裡只有五、六並帶一對八筒,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打出六筒。呂哥打出來還給送到了門口,說明他知道了才這樣打的。當時的場景我沒見到,不過就聽他倆說,我也樂得夠嗆。

從那以後,呂哥把我當成了一個真正的朋友,而不是狗肉朋友,我能感覺得到。之後,他朋友之間的飯局也經常喊上我一起,這樣我就進入了他的朋友圈子。

66、“要我還是要繼續賭博”

夏天裡,呂哥給我掛電話說想讓我幫著出一次車,他們機關一個科室要去海邊玩,攜家帶口的車不夠。我絲毫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反正我也是閒人一個,那天是個大禮拜,我也準備了一套游泳裝備,早早把油加滿,去了他們集合的地點。

去了以後發現真熱鬧,老的小的一大群人。當他們知道我這個車也是他們車隊一員,有個丫頭先搶佔了副駕駛的位置(好像這些丫頭都比較鍾情副駕駛的位置)。這個丫頭個子高高的,頭髮扎了個馬尾巴,很漂亮。她一坐上副駕駛的位置就和我約法一章:不得抽菸,看著她那盛氣凌人的架勢,我只有答應了。

等大家都到齊以後就出發了,那丫頭好像有多動症,一會兒搞搞車裡的收音機,一會兒搞搞錄音帶,一路上也沒聽個完整的歌,總是在倒帶、換帶、換頻道,反正就是一路窮折騰,我也不好去說什麼。

去了浴場,大家都瘋一樣玩。我在漁村長大,水性也不賴,當天博得了一片喝彩聲。當天就這樣度過了,並沒有什麼豔遇。

過後,我去邊防檢查站找呂哥辦事,在呂哥辦公室跟他聊天的時候,進來一個穿著武警少尉制服的丫頭,很威武的樣子,當時沒反應過來這個女子是誰。她也是找呂哥在什麼檔案上簽字的,看我在那裡抽菸,就用命令的口氣叫我把煙掐了,還翻著白眼說:“沒看到有女同志在場啊?怎麼還抽菸!”

她說話很不客氣,我仔細端詳她一下,才發現她是那天去浴場坐在我車上副架座上那個很能折騰的丫頭。上次她穿便裝,這天她穿武警制服,開始沒太敢認。自己被她不讓抽菸的命令搞得有點尷尬,想說句話緩緩氣氛,隨口說:“妹子是你啊,穿衣服了還真沒敢認識。”話出口了沒感覺哪裡不妥,可看她臉一下就紅了,兇狠狠地瞪著我。呂哥在一邊早就笑岔了氣。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剛才那句話有語病,馬上就解釋說:“不對,我是說你穿了制服我真沒敢認識,真沒別的意思。”一邊說一邊忙不迭的賠禮,弄出一頭汗來。她沒聽我解釋摔門就走了。呂哥笑得都爬不起來,我尷尬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就這樣我跟她算是結下樑子了,之後我沒事一般不敢去邊防大樓晃。

有一次又和呂哥、小邢一起吃飯,呂哥把這個事在飯桌上當笑話講,桌上眾人都給笑翻了。我問呂哥:“她沒罵我吧?”

呂哥說:“現在我們科室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事兒了,大家經常開玩笑,你那句話現在成了我們科室裡最流行的打招呼詞兒,搞得她很尷尬。”

我問呂哥:“那咋辦,這樣也太不好意思了。”

呂哥說:“怎麼辦,你自己想去。”說完又哈哈樂。

我說:“要不哪天請出來,我請客算賠禮道歉。”

呂哥說:“可以啊,我給你問問。”

過了幾天,呂哥給我掛電話說那女的給我次賠禮道歉的機會,但是不是這麼便宜的,地點由她來選,我就負責去買單就是了,當時一口應承下來。

定好時間地點後,呂哥說:“我們先去了,你必須自己去,不能帶人,帶人去了沒誠意。”我趕過去,他們都在一個大包間裡。

進去後著實嚇了我一大跳,那大包間裡起碼有15個人。除了呂哥和他戰友,還有一個呂哥科室裡的男的,其他全是女的。我一進去,呂哥就和大家大聲介紹說:“這個就是故事的男主角。”大家“哄”就笑開了,當時我臉上一陣陣發燒,估摸著肯定紅了。

那些全是他們檢查站的,看來是準備好好宰我一下。她們一點也不客氣,什麼貴點什麼。當天被大家罰了很多次才算過關,罰我喝酒罰我唱歌,折騰得不得了。可是那個丫頭就是不吐口說接受我的道歉,很開心地看著我被大家折騰。

這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認識,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名字很好聽,叫雨笛。吃完飯大家都起鬨讓我把電話號碼留給她,準備隨時隨地接受這樣的懲罰。那一瞬間,我好像成了她們的免費糧票。

之後常能收到雨笛的簡訊,總是一些拐彎抹角罵人的簡訊,比如叫我大聲朗讀“鵝是綠”之類的,罵我是豬什麼的等等。我也沒客氣,她咋罵過來我就咋罵回去。就這樣在簡訊裡互相對著幹,一來二去就算是熟識了。

當時我根本就沒敢往那方面去想,我內心很自卑,感覺配不上人家。我自己是幹嗎出身的,人家是幹嗎的,我心裡很清楚,因此雖然對她有好感,卻一直沒有用心去再進一步,根本不敢去追。

後來呂哥說她還沒物件,他鼓動我去追,我就用話岔開,也沒敢。再後來經常和呂哥他們一些同事吃飯,有幾個大姐也鼓動我去追,還經常把我倆捏在一起開玩笑,給我們製造機會。這時我才鼓起勇氣,老起臉皮,試著單獨約她出去玩。沒想到她竟然答應了,就這樣我們開始交往了。

後來的發展和所有人一樣,有點俗套。大概有半年多吧,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這個期間她一直不知道我的底細,我也刻意不去面對,我不敢跟她說實話。

2002年,我32歲,她24歲,我帶她回我老家去見我父母。父母親很高興,家裡也整天來人不斷。我們這個地方有這個風俗,誰家有媳婦登門,所有人都要來看看,不管大人小孩都來看。

大家都要看看我領回一個什麼樣媳婦,趴窗戶上瞅的有,進來直接看的也有。這個時候她才害羞起來,我發現她也會害羞。我經常趁沒人的時候問她:“怎麼不橫了?”她就使勁掐我,我就大聲喊疼,意思是想讓別人聽到,她一看我大喊,就變溫柔了。( 忘了說了,我們交往的時候,她就是野蠻女友,橫得要命,說一不二的,我就給她起了個外號:小螃蟹。)

我們那裡,新媳婦第一次登門,父母要給押腰錢,我母親的意思是給3000,我怕拿不出手,就拿了1萬讓我媽媽給她,她也收下了。這個事情就算定了下來,馬上要談論婚嫁了。

從我家回去後,她也帶我去見了她的父母。她父母在外地,父親是當地武裝部的一把手,說話很有威嚴。在她家我裝得相當斯文,她也表現得很乖巧。由於我裝得比較好,她父母對我基本也很滿意。

到了談論婚嫁的地步,大禮拜她也經常來我這裡住,平時住單位宿舍。

2003年,我還是向她坦白了我的過去。那天是週末,她來我這裡,浪漫完了她逼著我,讓我說說我以前的生活,都在哪裡做過什麼。那天我也沒隱瞞,就都和她說了。她聽完後愣在當地,很是震驚,好半天才緩過神了,大罵我是個騙子。當天死活要走,要離開我,那會兒是晚上12點多了。

我把住門死活沒讓她出去,我跟她說:“現在很晚了,一個女孩子出去不安全,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她不聽,對我拳打腳踢,拼命要走。我隨便她打,就是不讓走。我和她說:“實在要走明天天亮了走,我堅決不攔你,走了以後咱倆怎麼辦一切隨你,但是現在這麼晚我是肯定不會讓你走的,你出去了能去哪裡?宿舍關門了。”後來她也打累了,看實在出不去了,也沒繼續勉強,跑進一個房間裡嗚嗚地哭,我一夜沒睡,想東想西,腦子亂得很。

第二天她走了以後就不理我了。我也老著臉皮去找過她,但她們那地方有哨兵,必須通報經過同意才能進去。我每次去都吃閉門羹,心裡煩悶到極點。之前她經常給我父母打電話,或是問候,也有時候告狀。那段日子我父母沒接到她的電話,就打電話問我是不是鬧意見了。

這時候小邢的媳婦幫了我大忙。翎子把她約了出來,姐妹倆說了很多體己話,又勸她給我一次機會。經過她調停,小螃蟹才答應繼續和我交往,但是和我約法很多條款,讓我和以前的生活徹底說再見,我自然都答應了,後來很多次抓千也都是打著出差的名義瞞著她去的。

記得她兇巴巴地問我:“你要我還是要繼續賭博?”我抱住她說:“我要你,再也不沾賭了。”小螃蟹聽了很感動的樣子。

我倆是2003年結婚的,結婚那天母親高興得掉了眼淚。她待我母親絕對沒得說,就像親媽媽一樣,婚後接父母一起來住,一家人生活得很融洽。

2005年冬天,她把我以前的電話號碼統統燒掉,支援我自己幹點買賣,我才算是真正的脫離了這個行業。現在我自己投資做點生意,有了固定的收入,自己賺的錢,用得心安理得,日子比以前過得舒坦多了。

不過婚後我基本是處於被壓迫狀態,誰叫我打不過人家呢,我認了。她整天破事很多,又是工作總結,又是理論學習,也很鬧心。孩子暫時沒要,她要多玩幾年,我是乾著急也得隨著她。現在家裡沒地方抽菸了,廁所也不可以,只好躲父母那邊抽。有時候她追過來,看我和我父親一起在抽菸,也沒轍。

只是她的脾氣很大,她是地主,我基本是長工,她的壓迫物件。這樣的生活我很享受,雖然她有時候打我也很痛,但我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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