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晃接替指揮權後,白波軍的將士按照徐晃手中的令旗行動,才堪堪形成了一些抵擋之勢,也只是減少了一些傷亡而已。此刻的白波軍敗勢已定,想要力挽狂瀾,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波軍的將士們經歷幾日的長途跋涉,已經是疲憊不堪,而且陣營混亂,根本沒有做好迎戰的準備,能夠抵擋近一個時辰,已經是極限。這些都被徐晃看在了眼中。
“兄長,快快下令撤退吧,再堅持下去也只能徒增傷亡!”一旁的徐寧見徐晃仍在奮力指揮軍隊抵擋,有些急切的說道。
徐晃聞言怒吼道,
“你以為我不想撤退嗎!現在這個情況,如果倉促下令撤退,敵軍便會猛撲上來,到時候即便不會全軍覆沒,也會死傷過半!”
徐晃的話音剛落,亂軍之中,突然有有一人衝了過來,凝神望去,正是白波軍將軍常平。
只見常平神情慌張的來到徐晃面前說道。
“徐大哥,不好了!楊奉帶著右翼的兩千餘名將士突然撤退了!”
徐晃聞言又驚又怒,猛拍大腿說道,
“楊奉不聽調令,他此舉是要陷我們於死地呀!他這一撤退,楊家軍一定會成包圍之勢圍攻前來,到時候我們便插翅難飛!”
徐寧聞言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個楊奉見風使舵,我早就看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今日竟敢害我們,若是讓我再遇到他,我一定割下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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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平聞言神情顯得更加緊張,向徐晃問道,
“徐大哥,您拿主意吧,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是好?”
徐晃聞言談了一口氣說道,
“事已至此,只能下令撤退了,本想著先穩住陣腳再撤退,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等楊家軍將我們包圍,到時候便會全軍覆沒!”
話罷,徐晃舉起手中的令旗,迅速發出了撤退的旗號。
白波軍中的眾令旗兵見到徐晃打出的旗號後先是一愣,隨後迅速的一同打出了撤退的旗號。這個時代的戰場上的通訊比較落後,戰鬥開始後,將士們只能靠著令旗傳達指令。
眾白波軍將士看到令旗揮舞出的指令後,如同得到了解脫一般,掉頭便逃。完全沒有秩序可言。
果然不出徐晃先前所料,楊家軍眾將士在見白波軍撤退後,士氣大振,高呼著乘勝追擊。
相比於楊家軍的士氣大震,白波軍在接到撤退的命令後,原本一驚低落的士氣變得更加低落,倉促退軍之下,完全沒有陣型可言,陣腳大亂,眾將士爭先恐後的逃命,死於相互踐踏者不計其數。
落在最後面的白波軍被楊家軍將士趕上,全部被斬殺。楊家軍眾將士已經接到了常遇春一個活口不留的命令,所以眾將士下手絲毫不留情,手中兵刃招招直逼敵軍要害砍去。
幾個呼吸過後,下令撤退的白波軍便被殺的屍橫遍野,慘叫聲連連。
隨大軍一同撤退的徐寧見此狀況恨的差點將口中的牙齒咬碎,爆喝一聲,向一旁的徐晃說道,
“兄長,我去為大軍斷後!”
徐晃聞言眼神變得凝重,說道,
“兄弟,我陪你一同前往!要死也死在一塊!”
徐寧聞言深深的點了點頭。
隨後,二人一同向身後的楊家軍衝去。
由於他們二人的兵刃雙雙遺落在了戰場之上,只得取了兩把麾下戰士的佩刀拿在手上。
正當他二人身後的向楊家軍疾馳而去之時,一旁的不遠處突然響起一名白波軍校尉的呼喚聲,
“兩位將軍等一等……”
徐晃聞聲一愣,待那名校尉靠近後問道,
“何事?”
那名校尉隨即遞上了兩把兵刃到徐晃,徐寧面前。
二人見狀大喜過望,這正是二人遺失在戰場上的八卦開山斧與黃金鉤鐮槍!
原來這名校尉在戰場上廝殺時剛巧到了二人遺落兵器之地,他自然是曉得這兩把兵器的主人是誰,於是便拾了起來,掛在了馬鞍之上。
見到失而復得的兵刃,兩人都是異常欣喜,接過校尉遞過來的兵刃,微微拱手表示感謝,來不及說話,再次提著兵刃向緊追不捨的楊家軍衝去。
常遇春與常茂二人見到白波軍全軍潰敗,不由得大笑出聲,連忙下令全軍追擊。
白波軍在徐晃與徐寧的斷後之下,開始逐漸的與楊家軍拉開了距離。
常遇春見狀不由得大怒,向一旁的常茂說道,
“兒啊,這兩名手下敗將甚是囂張,你我二人先去親自將他們斬殺!”
常茂聞言點了點頭,率先出馬向二人衝去。
常遇春也是緊隨其後。
四人再次碰撞在一起。徐晃與徐寧依舊不是對手,只得且戰且退,身上又添了幾處傷痕,鮮血直流。
楊家軍與白波軍的距離也再次拉近。
一路上兩軍你追我趕,直追出了數十裡,來到了西涼邊境。
西涼正是董卓的地盤,總計兵力達到十萬餘之眾,在這個三國初期,可謂是最強大的存在!
常遇春自然是知道這個董卓不好惹的,若是就這樣闖進了西涼的境內,怕是會吃大虧。
當常遇春意識到可能會有危險時,已經晚了,即使並他還沒有踏入西涼境內,可他們的行跡早已經被西涼董卓軍打探到,早已經在楊家軍必經的一處山腳下設下了伏兵。
常遇春率兵追趕到了這處山腳下,敏銳的嗅覺使他感受到了一絲危機,立刻喝令全軍停止追擊。
一旁的的常茂甚為不解的問道,
“父親,為何不追了?再追擊一陣便可以全殲這支部隊。”
常遇春如同沒有聽到常茂的話音一般,只是自顧自的四處張望,並沒有回答他。
常茂見徐晃率軍迅速透過了山腳處,一頭扎進了西涼境內,不由得大為惱怒,見父親不理自己,便打算自己下令率領部眾繼續追擊。
卻被常遇春阻攔,怒斥道,
“逆子,竟然不聽調令!給我停下!”
常茂剛剛策馬欲出,卻聽到了父親的訓斥,心中極為不忿,卻又沒有辦法,只好作罷。
常遇春繼續說道,
“這片山林太過古怪,安靜異常,聽不到一絲鳥兒鳴叫的聲音,這太過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