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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姐,你們繼續

“嘻嘻,一個大男人哭鼻子,羞啊羞!”枊如煙懷中掏出手帕,遞給江飛雨。

江飛雨接過手帕,只見帕上一對鴛鴦在流水中相依相偎。江飛雨借題發揮,嘆息兩聲:“帕裡鴛鴦,終歸是假相。想我江飛雨,江岸飛雨的少爺,自作多情,如今落得如此下場。可憐,可恨,可惜,唯有淚水滿胸膛。”

說著,淚水又流了下來。

花如玉撲哧笑起來,玉指刮臉,口中揶揄:“羞死你的爹,羞死你的娘,羞死你是個大兒郎。女孩面前眼淚淌,還盼朝夕進洞房。”

手帕被百花浸淫過,異香襲人。江飛雨把玩著手帕,愛不釋手,更不願意拿它揩拭眼淚。聽到柳如煙揶揄自己,立即反擊:“羞死你的爹,羞死你的娘,羞死你是個大姑娘,定情手帕送兒郎。”

一朵紅雲爬上枊如煙的臉頰,她伸出手,嬌羞叱吒:“狗咬枊如煙,不懂雅女心。還我手帕來!”

到手的定情物豈有還回去之理。江飛雨捧著手帕聞了聞,不由叫聲:“好香的手帕!迷我心性。”

“快還我的手帕!”枊如煙明知不能索回,仍然衝江飛雨嬌羞命令。

自從手帕到手後,江飛雨心情大好。鴛鴦帕,定情物,愛情是光明的,情路是曲折的。

他起了頑劣之心,耍起了無賴:“小姐,上面沒有你的姓也沒有你的名,只要你把它喊答應了,我就還你。”

柳如煙橫眉豎眼,一聲嬌喝:“無賴,騙子,警告你,此地是枊飄茗香山莊,不是江岸飛雨。乖乖還來,可饒你不死。”

江飛雨嬉皮笑臉,頭伸過去,口中說:“我也不想活了,打吧,把我打死,一了百了。”

柳如煙高舉手,佯裝要打人:“不打你,不知我是枊如煙。”

江飛雨抓住柳如煙的手,朝自己的臉上打,口中戲謔:“打是心疼罵是愛,吐口水是講戀愛。打打打,盡情打。罵罵罵,盡情罵。”

說著,藉機略使勁,把枊如煙拉進懷裡。他們本來就是一對真心,倆人有意的情人。此時此刻,四目燃燒出強烈的情焰,禁不住狂熱地吻起來。

“我愛你,如煙。”江飛雨低聲喃喃。

“我也愛你,飛雨。”

枊如煙輕輕一咬,江飛雨感到疼痛,笑說:“只知痛死人,沒想到還有吻死人,看來,我這條命你要定了。”

“我要讓你記住,一吻定終身。”

江飛雨怪笑兩聲,搖頭:“錯。”

也不解釋,低頭又是一陣激烈的長吻:“再吻續來生。”

激情過後,江飛雨指點枊如煙的櫻唇,感慨說:“雅女,啞女,害我差點錯失良緣。”

枊如煙羞赧說:“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誤會有時產生不錯的效果。”

江飛雨現在住的屋子,一張床,床上掛有粗紗紋帳。有木盆,板凳,生活用品一應齊全。比起那間雜屋,也算是天壤之別。

天明不覺曉,半夜臭蟲咬,夜來嗡嗡聲,蚊子知多少?回想起江飛雨這首幽默的睡覺詩,枊如煙不覺抿嘴笑了,打趣:“夜來嗡嗡聲,蚊子知多少?”

江飛雨眉頭皺起,苦臉說:“蚊子不少,只是雄蚊,少了一隻雌蚊叮我。”

枊如煙羞得滿臉通紅,抬手打在江飛雨的頭上,嬌羞喝斥:“有蚊子咬你就不錯了,還想得寸進尺。要得雌蚊叮你,洞房花燭夜。”

兒女情長之際,柳如煙突然想念起花如玉。自從花如玉溺水後,至今還沒有去看望她。想起來都是莫名的妒嫉,無端的醋意讓她恨天恨地恨江飛雨,卻忘記了姐妹情深,她一陣內疚。

她說:“飛雨,我們去看看花如玉。”

江飛雨看著枊如煙,不點頭搖頭,也不吭聲。

江飛雨的表情讓枊如煙訝異,她搖著他的身子問:“怎麼不說話?”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枊如煙聽出江飛雨的話外之因,玉指在他的胳膊上狠狠揪了一把,哼聲:“擁了,吻了,馬上就報仇了。休想!”

隨即依偎在江飛雨肩上,柔情地說:“過去說的是風吹話,別掛在心裡。”

“當然要掛在心裡。除非再來一個吻。”

“色狼!”

主是主,僕是僕,柳如煙約定,今後還是要以主僕的身份出現在山莊。

江飛雨一萬個不願意:“你要讓我受多久的罪?”

柳如煙解釋:“我爹對你恨得牙癢,如果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必定會把你攆出山莊。待到爹對你有好印象了,那時公開我們的戀情也不遲。”

柳如煙前面走,江飛雨後面跟。一路上,有人叫小姐,叫姜少爺。江飛雨樂了,當初老爺定下的規矩是羞辱我。現今小姐,少爺同行,那有主僕之分?哈哈,柳老爺呀,枊老爺,你聰明反被聰明誤,反抬高了我江飛雨的身份。

花如玉一見枊如煙,翻身下床,雙腿一屈,跪下。眼淚隨著嘩啦流下。

枊如煙急忙扶著,責怪:“如玉妹,我們是姐妹,快起來。”

花如玉說:“要妹妹起來,除非姐答應妹妹一件事。”

“起來說,姐答應你。”

花如玉這才起身,說:“妹妹請求姐姐,不要攆走飛雨哥。”

飛雨哥,好親熱的口吻啊!枊如煙佯裝笑容,企圖掩飾了那一絲的不快。旁邊的白茶花早就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暗暗埋怨花如玉:花如玉呀花如玉,飛雨哥豈能是你叫的。

白茶花急忙對枊如煙說:“如玉妹頭腦還不大清醒,說話還顛三倒四。”

花如玉不高興了,嗆茶花嫂:“我清醒,很清醒,不就是喊了聲飛雨哥嗎?救命之恩大如天,飛雨哥就是我的哥,永遠的哥。小姐,求你,別趕走飛雨哥。”

說著,眼淚又不斷流下。兩腿一屈,又要跪下。

枊如煙趕忙扶住,說:“沒有這回事,你看,他好好地站在這裡。你的病好後,還要和他上山打柴,下河挑水。”

柳如煙用他代替著花如玉口中飛雨哥,要讓她對花如玉說飛雨哥三個字,感情上總轉不過彎來。

花如玉心中明白,飛雨哥不是她能喊的。她要喊,堅決喊,小姐不高興也要喊。沒有企圖,沒有動機,只有感恩。

花如玉揩拭臉上的淚水,左手拉著枊如煙的手,右手起誓:“小姐,花如玉對你發誓,妹永遠看豬跑,絕不會吃豬肉。”

白茶花又好氣又好笑,背後開的玩笑話拿來發誓,讓江飛雨知道了,不氣死才怪!

而枊如煙被花如玉這句,永遠看豬跑,絕不會吃豬肉的話打蒙了。想了好一陣,沒有想出一個究竟來。

唯一解釋只能是,花如玉此刻還沒有清醒過來,說的是胡話昏話。

她親熱拉著花如玉的手說:“肉香飯好吃,吃肉身體好。”

花如玉急了,急忙表白:“小姐,妹沒有打貓心腸,真的,沒有打貓心腸。”

枊如煙聽糊塗了,不由看向白茶花。白茶花趕緊把枊如煙拉到一邊,悄悄向她作了解釋。

“這是我和她的玩笑。如煙妹,你放心,花如玉沒有這個色心也沒有這個色膽。用玩笑話發誓,足以說明,她不會暗中奪小姐所愛。我倆把江少爺比喻為豬,你不會責怪吧?”

枊如煙聽了白茶花的解釋,感到好奇又好笑。她沒有料到,在兩個美女眼中,江飛雨既然是頭豬。

她撲哧一笑:“你倆真逗!”

白茶花也撲哧一笑,附在枊如煙耳邊說:“豬嘛,肉嘛,誰都喜歡。小姐,這頭豬不錯,你千萬要拴好,看好,小心被人牽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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枊如煙咯咯笑個不停,笑得眼淚流出來:“茶花嫂,如此說來,這頭豬嘛只能圏養而不能敞放。”

白茶花繼續調侃:“為了保險起見,當然只有圈養,而且外加繩子拴住。不能敞放,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不然要放野了。”

枊如煙回身親熱抱住花如玉,說:“哥照喊,豬照看,一切不變。”

花如玉當面對她發那樣滑稽可笑的誓言,正說明,姐妹情深,她不會起江飛雨的打貓心腸。

旁邊的江飛雨這時忍不住叫喊起來:“亂七八糟的,你們三個美女說的啥呀!”

白茶花心裡直樂,江少爺真是個豬,這麼明顯的話也聽不出來,難道真如有人說的那樣,英俊的男人弱智的頭?

“裝傻!”柳如煙狠狠戳江飛雨額頭“碧雲天,黃葉地,西風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笨豬淚!

江飛雨揺頭,著急嚷嚷:“真應了那句,船過水無痕,你們說了半天,本少爺一點都聽不懂。聽不懂也要說一句,花如玉,你千萬別喊我飛雨哥。要喊就叫江少爺。老爺的規矩不可破。”

花如玉擺手:“要得叫你江少爺,待到現出你廬山真面目時,那時再叫江少爺。”

“待到他現出廬山真面目時,已經被我打入陰山背後,永世不得翻身。”

柳如煙咯咯笑,笑得粉面桃花綻放。笑得江飛雨心神搖曳,雙手一帶,把柳如煙擁入懷抱,“啪!”地一個吻。

柳如煙羞得臉通紅,當胸給江飛雨一拳,嬌羞罵道:“色狼,竟敢當眾調戲本小姐,找死。”

白茶花和花如玉倆人笑得淚花飛揚,手拉手急忙逃開。

臨出門,白茶花不忘調侃:“小姐,你們繼續,我和花如玉什麼也沒有看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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