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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姜管事

一拳下去,姜平再次滿嘴流血,頭腦嗡嗡地響,差點昏過去。

姜平平吋仗著自己是管事,又有一些拳腳,對一般下人從不放在眼裡。此時意識到,今天踢到了鋼板。他是誰?有這一身本領,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當個體面的莊丁頭領,為何委屈在柳飄茗香山莊當個下人?

這一突然變故把花如玉驚呆了,半天回不過神來。當她見江飛雨還要出手打人,慌忙攔住,急急勸說:“打過了,出了氣,兩不相欠。江少爺,到此為止吧!”

江飛雨氣憤難平,指著姜平大罵:“混蛋,你稱二兩綿花去炳靈紡(訪)問一下,誰敢罵我媽!若不是花如玉勸解,老子叫你趴著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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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江少爺?他昨天才來,與你無寃無仇,為啥呀?”花如玉憤憤不平質問姜平,她心裡其實猜到了一點。

姜平被打蒙了,做夢也想不到,一個剛來的下人竟敢打他,簡直是老虎身上薅毛。而花如玉不膽不關心自己,卻向著姜非雨這個混蛋說話。

他幽幽地說:“為啥?如玉,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是的,他是昨天才來,你卻和他就象一對久別的情人,唧唧我我,我我唧唧一刻不停。”

花如玉羞紅了臉,氣憤地斥責:“姜管事,你昏頭了,胡說啥。”

姜平抹去嘴上的血,指著江飛雨說:“灑把尿照照自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休想!滾,你給老子馬上滾。老子開除你了。”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江飛雨把寫有柳飄茗香山莊字樣的衣服脫下,扔在地下。

柳樹林裡,柳如煙靜靜看著河邊發生的一切事情。吵架也好,打架也好,憑江飛雨的本領,她一點也不擔心。眼見江飛雨摔衣走人,這可不行,她這才急了,趕快從柳樹林中走出來,厲聲喝問:“誰那麼大的口氣!敢開除我柳飄茖香山莊的人?”

見是小姐,姜平來了個惡人先告狀:“小姐,他不好好擔水-----”

枊如煙當即冷冷地打斷曾平的話,提醒他:“叫少爺。”

一個討口子似的下人身份還不如他,叫他少爺,曾平一百個不願意。小姐發話敢不遵從。

“是,小姐,恕我忘記了。”他咳嗽一聲,繼續說“姜少爺和花如玉出門多時,至現在連一擔水也沒有擔,我出來檢視,只見二人嘻嘻哈哈,唧唧我我,我我唧唧。我剛訓他們二人兩句,姜少爺就大發脾氣,甩掉扁擔,踢翻水桶。狠狠揍我一頓。小姐,你看,嘴打傷,牙齒也打落幾個。”

姜平說著,傷心哭起來。

“如煙姐,不是這樣的。”花如玉急得直跺腳,如果如煙姐相信了曾平的話,自己跳進黃河洗不清。

“人在做,天在看。”柳如煙這樣說。

誰也搞不懂她這話的含義是什麼,大家默不作聲。總之,沒有斥責一人,也沒有喝斥一人。

姜平走了,走得心不甘。柳如煙明顯坦護姜非雨,他不明白,一個討口似的下人小姐為什麼要偏向他?臨走,姜平恨恨盯江飛雨兩眼。此仇不報非君子,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馬王眼有三隻眼。

“昨晚休息得好嗎?”枊如煙關心問,滿臉的關切之情。

想到昨晚受的罪,江飛雨嬉笑說:“天明不覺曉,半夜臭蟲咬。夜來嗡嗡聲,蚊子知多少?”枊如煙撲哧笑起來,這江飛雨太風趣了。她也來了興趣,調侃起來:“才讓臭蟲咬,又讓蚊子叮。六尺木床橫臥,昏看窗外明月。夢中周公相伴,忽聞雄雞高唱,今日須擔水。子在床上曰,蚊蟲再見了。”

花如玉拍手大笑,抱著枊如煙擠眉眨眼,調皮問:“你倆是哥唱妹和,還是天字出頭的唱,女字頭上有事的和?”

一片紅霞飛上臉頰,柳如煙揪著花如玉的耳朵斥責:“亂說不?”

花如玉誇張嚷叫:“疼死我了!我改口,你倆什麼都不是,就是男唱女和。”

臭蟲,蚊子,一定還有疙蚤,怎麼回事?枊如煙問花如玉:“誰給飛雨安排的屋子?”

“姜管事。”花如玉回道。

那間屋是一個乞丐睡過的床,昨天才走,也未收拾打掃。姜平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江飛雨?枊如煙心裡疑惑,卻找不出原音因。

趁枊如煙心情高興,江飛雨嬉皮笑臉,指著水桶要求:“這水我就不擔了吧!”

枊如煙臉色馬上變了,剛才我如果沒有出面阻止,這小子已經甩衣而去。男人不可靠,女人不可愛。你不是要走嗎?好吧,我讓你走。

“你走吧!”枊如煙面無表情地說。

“走,朝那走?”江飛雨仍然嬉皮笑臉。

“朝你的家走,回你的炳靈山。”

江飛雨笑了,這次不是嬉皮笑臉,而是滑稽的笑。

“如煙,人家說翻書快,我看沒有你的變臉快。”

“你不是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嗎?去找你的留爺處吧!”

“柳飄茗香山莊就是我的留爺處。”

“什麼為愛尋找,為愛受苦,如果我不出面,這些誓言已經煙消雲散。”

“哈哈!”江飛雨笑起來。其實他早已發現枊如煙躲在枊樹林裡窺覬,故意說的那話讓她聽見。果然如他料想,一甩衣服枊如煙就出現。

他忘情地伸出雙手要去擁抱枊如煙。

枊如煙又急又羞,狠狠開啟他的手,眼睛看向花如玉。

“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花如玉咯咯笑不停,做個怪像,擔起水走了。

周圍已經沒有了人,江飛雨又嬉皮笑臉起來:“花如玉說我倆啥唱啥和的,太俗太土了。應該說‘兩隻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不,應該是,一隻仙鵝天上飛,地下蛤蟆望斷頸。悠悠大事,唯肚為大。快去擔水,才有飯吃。”柳如煙撿起扁擔,遞給江飛雨。

“如煙,你就忍心看我受苦受累?”

“不是說,為愛赴湯蹈火,粉身碎骨嗎?這點苦就受不了,你是枊飄茗香山莊的下人,不是江少爺。”枊如煙說完,頭不回離開。

心真硬!江飛雨拿起扁擔衝枊如煙嘟嚷了一句:“累死了我,看你嫁給誰!”

姜平沒有走遠,他躲在枊樹林裡偷看。直到江飛雨去擔水,枊如煙離開,這才從枊樹林中走出來,直奔唐家大院。

唐必成大為訝異,這姜平是枊飄茗香山莊的大管事,平時相遇都是頭朝天,從不招呼。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放下身段到我已經敗落的唐家大院,黃鼠狼進屋沒有好事。

“大管家,什麼風把你吹來?”唐必成打著哈哈,心懷戒心。

姜平也不寒暄,直截了當說出來意:“枊飄茗香山莊來了個下人,你替我把他趕走。”

唐必成混跡於江糊,穿行於三教九流。身為山莊大管家,要攆走一個下人不費吹灰之力,卻跑來有求於他,看來其中必有蹊蹺。對他說大雁飛過也要抜給毛,何況是親自送上門的錢,絕不能讓它從手中溜走。

“怎麼說?”唐必成不動色,試探著,陪本的生意是不做的。

曾平伸出兩個指頭:“事情辦成,二十兩銀子酬謝。”為了一個下人多出錢值不得。

二十兩銀子,唐必成氣得差點吐血。光憑唐家一口塘,水深不敢漟,這幾個字的招牌也要值百兩銀子。

“姜大管家,二十兩銀子,你在打發討口子嗎!”唐必成拍桌而起,對姜平一通大罵。

“唐少爺息怒!二十兩銀子雖說少,但你只是動動嘴,稍加威脅和恐嚇,一個下人早就嚇得屁滾尿流,遠走他鄉了。”姜平分析著,試圖說服唐必成。。

“放你娘的屁!幾句話能嚇跑的人,你大管事會出錢請我擺平?”唐必成又是一通大罵,手指戳著姜平的頭。

在枊飄茗香山莊,下人見到姜大管家無不點頭哈腰,唯唯喏喏。今天卻被人戳額頭,無疑是極大的羞恥。姜平有點後悔了,看來根本不該來找唐必成。聽唐必成的口氣,此樁生意可不是三五十兩銀子就能做成。

“既然如此,我只能取消這筆生意。”曾平打定主意迅速離開唐家大院,為了一個下人出太多的銀子值不得。

唐必成冷笑幾聲,一個響指,門外衝進幾個打手,把曾平緊緊圍住。

“唐少爺,你這是為何?”曾平問。

“姜大管家,我這兒不是茶肆酒店,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既來之則安之,我們還是把話說完。”

姜平看著周圍氣勢洶洶的打手,方才明白唐家一口塘,水深不敢漟的含義。本想一點小事讓唐必成出面動口辦成,反而弄成一樁大事。看架勢不出血是走不出唐家大院了。

姜平乖乖坐下,抱拳說道:“不知唐少爺要多少銀子?”

唐必成呵呵兩聲,拍著姜平的肩膀說道:“這就對了。不多,一百兩。”

姜平從椅上跳起來,憤怒地吼叫:“你這是訛詐。”

“我們是做生意,是做的舔刀的生意。”唐必成冷冷地說,特別對後面那句話是一字一頓吐出來的。

姜平心裡明白,唐必成把嚇唬人的生意說成舔刀的生意,註定要他這一百兩銀子了。

“好吧,一百兩。”姜平忍痛答應。

“這就對了,說,那人什麼情況?”

“這個人是炳靈山上的窮人,無親無戚光棍一個,昨天剛進枊飄茗香山莊。“曾平特別介紹這些情況,言下之意是說擺平這人不費吹灰之力。

“他叫什麼名字?”唐必成自然聽得懂姜管家的話,能這樣得到百兩銀子,當然是奇妙的好事。

“姜非雨。”

姜平剛吐出這這三個字,唐必成嚇了一嘴,不由自主摸摸臉,這臉還在隱隱發痛。少爺不發威,不知炳靈有熊貓。這句話讓他膽顫心驚,猶在耳邊響。不會是這麼巧吧!

“江飛雨?”

“對,姜非雨。”

音同字不同,指的卻是同一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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