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刻。
張若初這一聲大喊,像是一聲驚雷在小區內炸響。
“誰?誰在叫?”
頓時,幾個捲縮在崗亭內要睡著的保安走了出來。
拿著手電筒朝著張若初走來。
“媽的,這個混蛋叫個毛啊。”
躲在一邊的黃東流和黃子文心裡那個恨啊。
就差一點點,他們就要成功了。
沒想到,被一個發小廣告的給破壞了。
現在,趁著沒有被發現,趕緊跑路。
只是。
他們才跑到圍牆邊,準備翻牆出去。
手電筒的光束就照在了他們的臉上。
“給我站住。”
隨之,一聲大喊,讓黃東流和黃子文身軀一顫。
很快,幾個保安聞訊趕來,將人圍住。
……
另一邊。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保安隊長過來,手電筒那強光照射著張若初手上的炸藥。
“哼,姓許的,我不就是來小區貼了幾次小廣告嗎?”
“用得著用炸藥對付我?”
張若初苦著一個臉。
他這也是迫於生計,發小廣告來維持生計。
但各大小區的物業都禁止這類情況發生。
張若初之前就被這個許隊長逮到過。
不但沒收了所有的小廣告,還被警告了。
但張若初也為了生活,也沒有辦法,這才又來了。
沒想到,在這棟樓的牆邊,竟然發現了炸藥。
“什麼?炸藥?”
許隊長仔細看去,那神經頓時一緊。
“臥槽,還真是炸藥,張若初,你小子快點放下,不然我就報警了。”
保安隊長嚇個半死。
這炸藥分量可不小。
如果爆炸,他們全部得完蛋。
“報警?姓許的,這炸藥不是你放的麼?你倒是報啊。”
張若初氣得不行。
這混蛋玩意這麼壞,放了炸藥還嫁禍他?
“你放屁,我吃飽了沒事幹,在自己管轄的小區放炸藥?”
許隊長滿是怒火。
“隊長,我們抓到兩個小偷。”
這時,幾名保安押著黃子文和黃東流走了過來。
手裡,還提著兩個帆布包。
“哦?”
許隊長眉頭一凝,朝著兩人看去。
“媽的,老子勝任保安隊長以來,還是頭一次發現這麼笨的賊。”
但看黃子文和黃東流。
一臉獐頭鼠目之像,跟兩個二百五一樣。
“開啟他們的包,我倒要看看他們偷的啥。”
許隊長冷笑著吩咐道。
“等等,這位大哥,我們錯了,求求您別看了,東西我都送您了,讓我們走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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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東流連忙祈求。
因為這帆布包裡全是炸藥。
如果開啟,他們就完蛋了。
“草,送給我?你想害老子失業?”
“再說了,抓到你們三,沒準老子還會升職呢。”
許隊長心裡想著。
指著兩個保安道:“你們,開啟他們的包。”
兩個保安幹淨利落,瞬間開啟了帆布包。
“臥槽!”
許隊長見著,立馬往後跳出了好幾米。
“炸炸炸...炸藥?”
他指著帆布包,結結巴巴的說道。
這可把他嚇得不輕。
“什麼,炸藥?”
幾個小保安也是飛速的退開。
這麼多炸藥,這要爆炸,絕逼的死翹翹啊。
黃子文和黃東流見著,立刻抓著布包,扭頭就跑。
只是。
他們才跑了幾米。
一個人影就追了上來。
然後,一桶漿糊就砸了過來。
砰!
黃子文瞬間變成了一個落湯雞。
腦袋上起了一個大包。
全身還黏糊糊的。
至於黃東流,也是被人一腳踢到,摔了一個狗吃屎。
然後被人家騎在了身上,直接一頓暴揍。
還伴隨著一陣咒罵。
“麻麻皮的,原來是你們兩個混蛋放的炸藥?”
張若初火冒三丈。
自己出來貼個小廣告,這是招誰惹誰了?
竟然差點被炸死。
所以,他絕對不能放過這兩個罪魁禍首。
“你個小雜種,給老子停手。”
黃東流捂著頭,大聲喊道。
“我停你妹。”
砰砰砰!
張若初直接又是幾拳,打得黃東流滿頭是包。
黃子文此時回過神來,快速的朝著張若初撲過去。
想要撲倒張若初,救下父親。
可張若初似乎早就發現了。
他一個轉身,一隻手就抓出了黃子文,然後壓在了黃東流的身上。
啪!
一腳踩了下去。
讓兩人心口劇痛。
“他奶奶,想偷襲老子,以為老子武術是白練的嗎?”
張若初頭一揚,朝著許隊長看去。
“姓許的,看清楚了,炸藥不是我放的哈。”
抓住黃氏父子,也是為了撇清自己的關係。
他就一貼小廣告的,自然不想吃上官司。
而此時。
別墅的門開了。
玄青走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
他本在靜心修煉,但下面的聲音太吵了。
所以出來看看。
“玄青先生,對不起,是我們不好。”
許隊長連忙道歉。
當初玄青對戰姬成業,幹掉青松,他可是在場。
所以,對玄青,他是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玄青?你是附高三班的玄青?”
藉著灰暗的光亮,張若初快步走了上去。
“你是?”
玄青看著面前之人,似乎有點想不起來了。
“我是張若初啊,你不記得了?”
張若初連忙說道:“那時候我們是前後桌。”
“張若初?你是初哥?”
玄青想了起來,臉上帶著驚訝。
張若初,那是他高中同學,兩人關係要好。
而且,張若初家裡是搞工程的,比玄青家裡有錢。
所以,玄青叫他初哥。
後來上大學,兩人便分道揚鑣。
大一過後,玄青爛賭,找張若初借過一次錢。
當時張若初家的公司被人擠垮了。
但他還是借給了玄青一萬。
後來就一直沒有音訊了。
而玄青也越陷越深,根本沒有想過還這筆錢。
如今從仙界歸來,也早就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
現在見著張若初,這才想了起來。
“玄青老弟,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
張若初也很高興。
自從他們公司破產,好久沒有遇到過熟人了。
“對了,你住在這裡?”張若初看著這豪華的洋房別墅,驚訝問道。
“嗯!”
玄青點點頭。
“太好了,兄弟,你終於發達了。”
張若初拍了拍玄青的肩膀,他是真的高興。
只不過,當想起自己,張若初又沉寂了下去。
“玄青先生,這是您的朋友?他好厲害,三兩下就幫我們擒住了兩個惡賊。”
這時,保安隊長走過來,連忙說道。
他在邊上聽了這麼久,知道張若初和玄青的關係。
所以連忙來拍拍馬屁。
“哈哈,看樣子,我這一次是欠初哥一個人情了。”
當玄青看清楚黃氏父子的面孔,不由得一笑。
沒想到,這兩個混球兵行險著。
居然來炸他的樓。
若不是張若初,今晚還真有點麻煩呢。
“玄青,你個雜碎,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黃東流狠狠的咒罵道。
“做鬼?不會。”
“你殺人未遂,加上之前的種種,頂多也是個終生監禁。”
“許隊長,這裡交給你了。”
玄青朝著保安隊長說了一句。
便帶著張若初朝著小區外走去。
後邊,傳來黃氏父子一陣陣咒罵聲。
“玄青,你不得好死。”
“還有那個貼小廣告的混蛋,老子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眼。”
兩人好不悽慘和鬱悶。
……
大街邊,一家大排檔裡。
玄青和張若初點了幾個小吃,叫了幾瓶啤酒。
那是他們之前的標配。
然後訴說著這些年的情況。
“哈哈哈,沒想到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之前那兩個人,就是黃氏集團的董事長黃東流和他的兒子黃子文。”
玄青聽完張若初公司是被黃氏集團弄垮的之後。
不由得哈哈大笑。
“真的?原來是那兩個混蛋。”
“我爸沒找到他,居然被我碰到了,早知道就多打幾下。”
張若初似乎有些後悔。
“哈哈哈……”
玄青難得高興,兩人隨即碰了一杯。
“對了,我能有現在的成就,還多虧了初哥當年的慷慨解囊。”
“如今他們黃氏已經垮了,你們的建築公司也可以重新起來了。”
玄青隨意的編造了一個謊言,心裡頭想到了一件事情。
“這個...我也想,只是現在競爭壓力大,我們當年也是小打小鬧,現在一沒資金,又接不到專案,所以...”
張若初無奈的搖了搖頭,只顧一口悶酒喝了下去。
兵敗如山倒,公司也是如此。
垮了,就很難起來。
“初哥,你可別洩氣,我手裡正好有一個專案,不如就交給你來做吧。”
玄青心裡打定主意。
他湛洋江湖畔那塊地,就交給張若初來做。
一來,人家是搞建築了,熟人熟事。
二來,他也算是還這一份情。
雖然只是小小的一萬塊,但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何況張若初對他,是真心真意。
“什麼?老弟你有一個專案?”張若初心中一動。
“嗯,還是一個大專案!”
“而且,資金問題你們不要擔心,我會先預付十五億。”
“你們只要找人,按照我的設計圖施工即可。”
玄青點頭說道。
“你...你說的是真的?”
張若初呆呆傻傻的愣在一邊。
預付十五億,他只負責招人,施工,天底下有這麼便好的事?
但一想這是自己的兄弟玄青,那心中的激動立刻顯於臉上。
“哥,要真是這樣,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哥。”
張若初興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