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宇彬的話, 思雅無所謂的聳聳肩, 一攤手。
“做慈善嗎?從來都不是錢的問題。”
那青銅器不過是曾經她還是自己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到自己空間的。
那樣的東西說真的, 她有不少。
而且這次原身為了追會哪些東西,來的匆忙,就連自己的衣服首飾都沒有帶多少過來。
更不是帶什麼適合拍賣的東西了。
她哪裡是還有幾個全球限量的包包、衣服,但是她是不怎麼喜歡將自己用過衣物拍賣, 只能從空間裡找了。
相比較其他, 她空間裡還是青銅器最多。
怎麼說她也是從商朝一直活到現在的老妖精了。
金絲草坐在一旁,看著跟蘇易正和宋宇彬說笑的思雅, 又看了看正盯著思雅看的尹智厚,低下頭,握緊了雙拳。
為什麼所有人都對她那麼好?
明明是和自己同一天轉學來的轉學生, 為什麼所有的人都欺負自己, 而鄭思雅——
“真善美”聽她的話, 其他人也都喜歡她。
就算是有具俊表不喜歡她,但是還有蘇易正和宋宇彬跟她交好。
就連尹智厚前輩也總是關注著她。
而自己——就是一根路邊的雜草。
之後的拍賣會倒是非常的順利, 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思雅的青銅器被拍出了最高價, 而具俊表則為金絲草拍下了她喜歡的那位游泳運動員的泳鏡。
思雅看著另一邊一連驕傲的跟金絲草說著什麼具俊表,再看向不遠處正聽著鄭室長說話, 然後臉色難看的看著金絲草的姜會長, 滿眼的幸災樂禍。
終於快有好戲看了。
只是可不能讓姜會長一開始就用力太猛了,若是一下子將他們給打死了,那可就沒意思了。
拍賣結束後, 思雅藉故跟蘇易正和宋宇彬聊天,留到了最後。
f3見其他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也就紛紛想要告辭,順便將金絲草送走。
“你們等一下。”
說著姜會長走到金絲草面前,看著她。
強大的氣場讓金絲草都忍不住低下了頭,不敢看姜會長。
“之前還沒有問,這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啊!”
f4看姜會長那個樣子就知道穿幫了。
宋宇彬看著一旁笑嘻嘻、幸災樂禍的看著好戲的思雅,有些無奈的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俊表之前為什麼要惹怒思雅啊!
現在好了,被報復了吧!
希望這樣能夠讓思雅覺得解氣,放過俊表吧!
四人被姜會長用氣勢一壓,緊張的冷汗都冒出來了,主要還是小時候的陰影啊——
“姓金啊——”
“好了,她更不就不是什麼富家大小姐,她是你之前特招進神話的那個庶民。”
最後具俊表受不了了,破罐子破摔的自己曝光了金絲草的身份。
“俊表,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姜會長覺得自己現在快要被具俊表給氣死了。
當初迫於社會壓力,她才會讓金絲草這個庶民進入神話。
但是誰能想到這個丫頭竟然是個不安分的,恩將仇報的勾引俊表。
“我當然知道,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你之前既然從來不管我的事情,現在就也別來插手我的事情。”
姜會長被具俊表的話氣的渾身發透,上前幾步就想要抬手打他。
卻被一旁看戲看的歡快的思雅給伸手攔住了。
“伯母,現在可不是談這些事情的好時候,有些事情,還是等你和前輩都冷靜下來後再說畢竟好。所以——伯母不介意帶我去您的書房參觀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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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姜會長後退了幾步後,思雅就放開了姜會長的手臂。
姜會長盯著思雅看了幾秒,深呼吸了一下後,還是帶著思雅離開了。
蘇易正擦了一下自己額頭的冷汗,撥出了一口氣。
剛剛可是嚇死他了,還以為俊表會被打。
若真是那樣,那麼今天的事情怕是不好結束了,好在思雅將太后給拉走了。
不過——
“雅兒真是離開,竟然敢在那個時候出手攔住太后。”
“俊表,你這次可真的要好好謝謝思雅才可以。”
“哼——誰要哪個女人幫忙了!”
跟著姜會長來到書房後,姜會長就一臉疲憊的坐在沙發上,忍不住揉著疼的快要炸開的額頭,就連之前思雅可以算得上冒犯的舉動都顧不上說什麼了。
“伯母剛剛是想要用強硬的手段讓具俊表前輩和金絲草分開嗎?”
“我想這是我們神話的家事,就算是合作伙伴,對於對方的家事插手也是非常沒有禮貌、很不好的行為。”
“伯母請相信我絕對沒有要插手您家事的意思,只是作為即將合作上億歐元專案的合作伙伴,請理解我會擔心您因為家事而影響心情,從而做出錯誤判斷的心情。”
思雅直接無視了對面姜會長的憤怒。
說實在,就姜會長,想要在氣勢上壓倒她——呵呵——憑她這點氣勢還不夠。
“作為母親,相信伯母一定非常的瞭解具俊表前輩的性格。自然應該明白,具俊表前輩不是那種會因為您強硬的手段就放棄的人。”
“我是他的母親,我自然比你——更加的瞭解他。”
聽到姜會長的話,思雅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年輕人,正式對異性好奇,對感情朦朧的時候。若是這個時候,身邊有一個喜歡的異性,再加上家人的反對,我想他反而會對自己的感情更加的堅定吧!尤其是平時就比價叛逆的孩子。”
說著,思雅對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姜會長眨了眨眼睛。
具俊表可不就是一個萬年長不大的叛逆孩子嗎!
“原本只是好奇的六七分愛意因為家人的反對,雙方有了共同對抗的目標,結成同盟後,反倒是發展成了十二分的愛意。甚至因為忙著對抗家人和那些反對的人,連對方身上那些曾經自己無法忍受的缺點都忽視了。”
聽著思雅的話,姜會長慢慢的冷靜下來,皺起的眉頭也鬆開了,開始思考了起來。
“所以你是想要說服我,讓我贊成、支援他們?”
思雅聽到姜會長的話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捂住要出口的驚呼。
“支援?怎麼可能?無視就好了!”
姜會長在聽到思雅的話後,直接的自己剛剛好點的頭又開始疼了。
只是改問的,還是要問。
在商場上,姜會長自認自己非常的成功,她一個女人,守住了自己老公的公司,並且將它發展的更加的壯大了。
但是作為一個母親,雖然她努力給自己的孩子自己能給的她認為最好的,但是她還是一個失敗的母親。
“無視?”
“具俊表前輩一直都是‘不可一世’、‘唯我獨尊’的性格,而那個金絲草雖說是貧民,但是卻是那種自傲中帶著一點自卑的性子,總的來說,也是一個不好相處的人——對於我們這種出身的人來說。伯母認為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能夠甜蜜多久?”
看著開始沉思的姜會長,思雅微微一笑。
“最重要的是——據我所知,金絲草喜歡的人可是尹智厚,而不是具俊表前輩。伯母現在想要分開他們——可是早了一點。”
“什麼?”
雖說姜會長不喜歡金絲草,但是現在聽到這個貧民竟然不喜歡自己的兒子——姜會長還是感到非常的憤怒。
“伯母等等再生氣,我可還沒結束——我們這個階層出身的孩子,那個不是從小就被家裡教導禮儀,精心養大的。跟金絲草那種階層出身的孩子,骨子裡就不一樣。或許在最初的時候具俊表前輩會覺得新鮮,但是當新鮮勁過去後呢?”
說真的,具俊表跟金絲草的愛情,思雅從一開始就非常的不看好。
“面對這個一個與他生活的環境格格不入的女人,當愛情減溫智厚,具俊表前輩在面對金絲草讓他丟臉的種種行為,伯母覺得,在沒有外力干擾的情況下,具俊表前輩——還能堅持多久?”
姜會長是將思雅的話聽進去了,只是——
“這樣以來需要的時間要多久?總不能讓俊表一直跟她這麼耗著。”
聽到姜會長的話,差點換思雅頭疼了。
“伯母為什麼那麼著急呢?具俊表前輩現在才十八歲不是嗎?男子完全不用著急那麼走啊結婚或者是訂婚。”
沒見當初金元都三十歲了,還不咋麼著急嗎?
雖說那時候他有全賢珠,但是誰都明白,兩人不可能。
“男人,就是到了三十歲在開始相親準備結婚都不算晚。尤其是以具俊表前輩的出身,他更加不用著急,完全有資格慢慢挑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