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慎衍也站起身來,對著宗政鈺道。
“謝謝你的提醒,我自己會小心。”
“不是我相信他,我只是相信我效忠的朝廷,還不至於這般的昏。”
宗政鈺轉過身,“希望你的堅信,是對的。”
蕭慎衍點頭。
他義父臨死都在懷疑的事情,他不想繼續懷疑糾結,很多事情本沒有對錯,只要自己認為自己做的是對的就好。
他無心害任何一個人。
三王一事,多少人受了牽連,不是他一人能夠力挽狂瀾的。
歷朝歷代,這樣的事情太多太多。
要想明哲保身,那從一開始,就不要趟這趟渾水。
兩人拱了拱手,這場酒算作喝罷。
宗政鈺直接在紅袖招的客房找了個空的,躺著睡了。
蕭慎衍回了李秀蘭那裡,睡著的李秀蘭還是很不老實,被子都踢到了地下,整個人瑟瑟發抖的卷著褥子,嘴裡面還嘟囔著,怎麼這麼冷。
他好笑又好氣的彎下腰將地上的被子撿起來,撣了撣灰塵,蓋在她的身上。
洗簌一番,掀開被子,自然的將她摟緊。
李秀蘭一感受到有人靠近,先是警惕的抵著蕭慎衍的胸懷,眼皮重的掀不開,沒辦法看來的人是誰,她便努動著鼻子嗅了嗅,然後又伸著爪子摸了摸,嗅著味道是蕭慎衍的,摸著腰身也是蕭慎衍的,便踏實的扭動著身子,找了個舒適的角度,窩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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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天色初亮。
李秀蘭就把昨天吃了大豬蹄子的幾個閒人,拉到了院子裡。
仔細的打量了許久。
朔風氣質瀟灑俊逸。
朔月氣質清冷飄然。
朔雪氣質如蘭如雪。
宗政鈺氣質溫和且儒雅。
各有各的特色,如同梅蘭竹菊,嘖嘖嘖,李秀蘭看著打了一個響指,拿著紙筆,快速的按在桌上‘刷刷刷’就設計好了四套服裝,交給了葉青,安排去做衣服。
然後還拉來了樂師,李秀蘭哼了一首歌,讓他們寫出了譜子,讓樂隊奏了起來。
四人站在院子裡,瞧著李秀蘭忙來忙去,就是沒安排他們做什麼。
一個個奇怪的看著李秀蘭。
宗政鈺沒忍住,走上前,朝著她喊道:“那個,小姨啊,你是不是先安排下我們做什麼?我們都已經站了快一個時辰了。”
“不急,你們最後,得等著服裝、音樂到位,然後我再教你們。”李秀蘭朝著宗政鈺擺了擺手,然後繼續跟著樂師商量著音樂。
宗政鈺蹙了蹙眉,有種不好的預感。
燈光、舞臺、音樂,全部OK之後,服裝也好了,李秀蘭將衣服推搡到四人的懷裡,讓他們去後臺換上。
當宗政鈺、朔風、朔月、朔雪,看到手裡的服裝的時候……頓時有一種……吞了翔的表情!
這是什麼衣服,露著胳膊不說,還把內褲外穿,連個遮擋的下裳都沒有。
大旭的衣冠,講究上衣下裳,就算是男子,裡面是褲子,外面還有一個遮擋的下裳,長的跟裙子似得。
在他們眼裡,這現代正常的褲子,就好像內褲似得。
四個人在後臺就這麼站著,李秀蘭在前面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出來。
“你們好了沒有啊?”李秀蘭直接掀開了簾子,朝著裡面看去。
結果,四個人完好無損的,衣服也沒脫一件。
“喂,拜託,我們只有半天的時間,你們一定要學會這個舞蹈的,趕緊換上衣服出來啊,下次還想不想吃大豬蹄子了?我告訴你們啊,我可是花了大價錢,定了山羊過來,過兩天我就弄烤全羊了。”
無奈,四個人為了美食,只好犧牲自我,穿上了衣服。
出來之後,一個個都是欲哭無淚的神情。
李秀蘭瞧著服裝正好合適,將四個人的修長挺拔的身材,完美的襯托出來,那擱在現代就是肌肉完美的小鮮肉,不但有鮮肉的臉蛋,還有肌肉的身材。
“完美!音樂,響起來!”
“來,跟著我走。”
“1、、,GO!”
“我種下一顆種子,終於長出了果實,今天是個偉大日子,摘下星星送給你,拽下月亮送給你……”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怎麼愛你都不嫌多……”
開始四個人都是一副吃翔的神情,然後越跳越開心,越跳越來勁,越跳越控制不住,在後院的姑娘們聽到了動靜都貓著腦袋偷偷來看。
結果,一瞧見,居然是四個帥哥,頓時腿挪不動步子了,趴在門框瞧著。
瞧著,瞧著,也忍不住跟著跳起來。
洗腦的音樂,洗腦的動作,越跳越嗨!
蕭慎衍站在走廊上,一本正經的跟著音樂哼出了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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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在紅袖招被瀟湘館壓制了好幾天之後。
開了一個女士入場半價活動,頓時吸引了一大票的達官貴人的家夫人和千金小姐來觀看。
音樂聲一想起,四個人從四個方向飛上了舞臺。
然後一邊唱一邊跳。
看得夫人和小姐們,一個個眼冒金星,心裡面都喊著,太帥了,但是不敢表現出來。
後來,紅袖招的姑娘們,帶頭跟著跳,她們也跟著跳了,早就忘了什麼規矩,禮節。
蕭慎衍瞧著她們跟著魔似得,擰著眉看向李秀蘭問。
“這歌、這舞,為什麼有這麼大的魔力?”
“你不懂,這在我們那個年代,可是席卷全國的歌曲,誰聽了都能哼兩句,女人嘛,年紀大了之後,都要在一起跳廣場舞的。”
李秀蘭得意挑眉,也站在一邊跟著舉手伸腳跳了起來。
“廣場舞?”
“鍛鍊身體的!古代女人啊,就是太斯文了,不敢大幅度動作,一個個身體都跟病秧子似得,這樣可不行,最好能推廣起來,讓她們在家也能跳跳,對身體好。”
李秀蘭一邊解釋著,一邊動作不停。
剛跳完一遍,就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
舞臺底下的夫人小姐們也是如此,趕緊坐下來喝茶。
“這個表演太好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再來一場啊。”
底下一人大膽的問著。
臺上四人,略顯尷尬,咳嗽著沒有回答,夫人們也不知他們的身份,便從口袋裡扔出銀錠,金騾子,滾在他們腳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