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蘭將那晚公孫昭離給她的藥拿了出來,拔開塞子將藥水倒進了嘴裡一飲而盡。喝完後,鈴蘭將瓶子扔到公孫昭離身上。“我已經如你的願了。我們從此便沒有關係了,我願意和哪個男人在一起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你簡直就是不要臉!”公孫昭離吼道。
“是啊,我不要臉。要臉幹什麼?臉面這種東西都是活受罪。我現在躺在卷清懷裡,很舒服。”鈴蘭道。
“哼,果然是如此,你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背叛主子的事情你都能做,還有什麼是你不能做的?”說完,公孫昭離轉身抱著星樂離開。
“特碼的都是神經病,勞資什麼時候有過主子,什麼時候又背叛過誰?是特碼我瘋了還是那個臭男人瘋了!”鈴蘭仰天大哭。
等到鈴蘭哭夠鈴蘭,卷清問道。“仙君,我們現在該如何?”
“帶我去蘭城,我要去找一樣東西。”在蘭城還有一枚傳信符。鈴蘭得去找。也不知道她師兄是怎麼回事,是傳信符出了什麼問題嗎?為什麼她師兄一直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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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傳信符,她就能找到她師兄吳江,吳江可以幫自己解開封印。說完,鈴蘭覺得腦子很脹,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喝了那什麼鬼東西。這會兒鈴蘭才想起來,萬一公孫昭離給的是什麼腐屍化骨的毒藥該怎麼辦?可是沒有辦法,她已經喝下去了。
蘭城的天變了。
當今聖上病重不起。大小一幹事物全都交給了太子。太子倒是打理得井井有條。wavv
出使北疆的八皇子歸來。同時還帶來了北疆的星樂公主。眾人都在猜測,這星樂公主怕是會成為八皇子的妃子。可是誰知道,那星樂公主竟然住進了靖王府。
葉落知秋,此刻的蘭城已經很涼了。
一家酒樓的視窗,一個人渾身裹著棉被坐著,看著街上來往的行人發呆。
卷清端上來一晚熱湯送到鈴蘭的面前道。“仙君,你要的熱湯。”
緊了緊身上的棉被,鈴蘭說道。“可加了生薑?”她總覺得冷,冷到骨子裡的冷,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次掉進水裡留下的後遺症。
而且最近鈴蘭總能看到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晚上醒過來,就能看見房梁上一雙沒有主人的腿盪來盪去。又或者一張沒有鼻子的臉幾乎要貼在了她的臉上。
卷清說道。“仙君,已經加過生薑了。這兩日,我去找了你說的貓窩了。我發現了你說的金葉子,還有一些碎銀子。可是沒有發現你說的傳信符。”
鈴蘭沒有說話,她以前就找過了,不過沒有找到,不知道是她自己放錯了位置不記得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把東西給我吧。”鈴蘭道。
去找公孫昭離要傳信符紙是最後的無奈之舉,不到萬不得已,鈴蘭是不會走那一步的。
來這蘭城好幾天了,鈴蘭原想著有可能回到吳江,或者見到易遙。可是她既不見吳江,也不見易瑤那只狐狸。她那師妹也不知去了哪裡。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卷清問道。
“再等等吧。”鈴蘭道。她師兄見她不回去,也許還會來找她。
鈴蘭喝完薑湯,那身上還是感覺不到熱氣。“先找個房子租了住下,一直住客棧也不行。”
卷清點頭,這些事他覺得本該由他來做得,可是他不懂人情世故,這人界是怎麼個樣子他根本不懂。只能由鈴蘭去操心。
依依不捨的放下了披著的被子,鈴蘭被卷清扶著下了樓。
剛出了客棧,鈴蘭便被一個人撞得差點摔地上,卷清捲起袖子就想和人打架。
張開成連忙作揖賠禮道。“對不住對不住,小生失禮了。姑娘沒事吧。”
鈴蘭見人是張開成,連忙拉住了要打人的卷清。“沒事,你不是向來斯文有禮嗎?怎的今天會這樣毛毛躁躁。”
這時的張開成不覺得這話有什麼問題,自己平日裡確實是斯文有禮。可是奈何今日有大事發生。張開成說道。“姑娘有所不知,今日是太子殿下立太子妃的日子。可是太子殿下的府邸竟然被人放了火,我這會兒正要趕過去。還請姑娘恕罪,改日再向姑娘賠禮道歉。”
立太子妃?是魏爾蓉嗎?似乎魏爾蓉中意的是公孫昭離。不過魏爾蓉的願望終究是要落空的。
管他呢,這些和自己都沒有關係,鈴蘭現在要做的就是等著吳江出現,不管是吳江或者別的人,只要能幫她解了封印就行。
用幾枚金葉子租了一個一進的院子,鈴蘭進屋後便裹著被子躺在床上不想出門。睡到半夜,鈴蘭猛的被一聲開門聲驚醒,她從床上坐起。就見一個渾身是血,半人半妖模樣的人跑了進來。
看見眼前的人,鈴蘭很是驚訝。“師,師姐?”
花鼠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鈴蘭,她是沒想到還會再見到活著的鈴蘭。真是沒想到中了因果還能活著,又或者眼前這個人其實不是她的師妹,而是別人。可是如果她已經被因果裡的東西代替,是不會喊她師姐的。
“鈴蘭?”花鼠疑惑的喊了一聲。
“仙君!仙君!怎麼回事!”卷清握著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了進來。
示意卷清沒事,鈴蘭下了床去扶花鼠。花鼠垂著眸子,沒看鈴蘭,被鈴蘭扶著坐在了椅子上。還沒坐穩,外頭又來了一個人。
公孫昭俊冷笑著說道。“你跑啊,你再繼續跑啊,你以為你跑得掉嗎?”
鈴蘭看不懂眼前的一切,她看向了花鼠問道。“師姐,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得罪他了?”
這公孫昭俊可不是一般的普通人,那身體裡有一個十分了不得的東西。
花鼠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很是淒涼。“你現在要我的命是不是?你來啊,你儘管來殺了我!”
“你以為我不敢嗎?你既然敢傷她,就該承擔傷她的後果!”公孫昭俊渾身氣勢暴漲。
鈴蘭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聽見公孫昭俊說的話,莫名的就是覺得反感和噁心。她擋在花鼠的面前說道。“你一個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