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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能折騰的張瀟

穹門開啟的時間漸漸逼近,格裡菲斯交代好了相應事宜,打算於最近幾天便要飛往東南亞的。

不過吉良這邊那斷斷續續過家家般的小打小鬧還在淅淅瀝瀝的持續,格裡菲斯原打算放手讓吉良自己搞定的。

而上島政委張偉的兒子張瀟是個貨真價實能折騰的傢伙,格裡菲斯搞定了他的父親,這小家夥不僅不從中吸取教訓,反而愈加怨毒,直接請了那個所謂上島附近最大的不良團體‘黑狼社’前來助拳。

這所謂的黑狼社是早年脫胎於高校聯盟的組織,裡面的成員大部分是走偏的青年人。聯盟高層是前些屆觸犯了校規被開除的學生,經過幾年社會上的歷練,已經能夠在上島這一畝三分地上獨當一面了。

但這樣一群由青瓜嫩皮組成的所謂黑狼社的組織,在格裡菲斯眼中實在沒有多少出彩的地方,甚至連一般意義上的黑社會都夠不上。充其量便是在心思單純,人生觀尚未成熟的初中生之間橫行罷了。

張瀟因為官二代的身份在黑狼社中一直很吃的開,他講話黑狼社的‘大佬們’多少是在乎的。所以這一次,張瀟被吉良三番五次的挑釁,又被父親打了臉,器量不大的他就有點轉不過彎兒來,非要找回場子。他有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堂堂書記官獨生子,你說一個收破爛的,到處走街串巷的,憑什麼跟老子這麼橫。

他把這事兒跟黑狼社的幾個帶頭大哥一說,對方權衡一番,覺得對付那叫吉良的土鱉輕而易舉,還能順便交好張瀟,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黑狼社這種小朋友般的組織,格裡菲斯是看不上的。但直接讓吉良去直面,又顯得太不近人情了點——簡直就是送過去,讓對方照著臉狂扁一樣。

這種感覺讓大妖有些不舒服了,打狗也要看主人啊,你打吉良可以,經過我同意了嗎?

這灰狼社這上島附近的大學城作威作福,橫行霸道已經有好些年了。仗著人多面狠,整日裡竟幹些欺負學生婦女的丟人勾當。

格裡菲斯透過黑假面那邊的情報系統早就瞭解過這個組織,雖然只是無關緊要的匆忙一瞥,但以大妖的記憶力。這灰狼社在其腦海中還是有些印象的。

恩,邊角料的貨色。

話說欺負吉良呢,這事喜大普奔,喜聞樂見,格裡菲斯也愛看。

但越過格裡菲斯去欺負吉良,那就有些不合適了——誰給你那麼大權力,動我的狗?!

格裡菲斯抓了抓頭髮,有些不爽的甩了甩手……灰狼社了不起啊,不就是人多嘛,老子也有人的呀。比你多……

想到這裡,大妖戚戚然的掏出了手機:

“喂,銀魂嗎?我格裡菲斯啊……”

……

吉良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像電影之中的孤膽英雄般,一個人單挑一群。

這讓英雄主義情節濃郁但又膽量並非很大的吉良既興奮又害怕,近來做事常常不在狀態,夜裡還失眠。

自從吉良與張瀟結怨之後,隔三差五的就要跟對方幾人在小巷之中打上一場。

吉良每次提著一柄小木刀,對方則是球棒、鋼管之類的,雙方都不需要什麼言語,碰著面噼裡啪啦的就是一通亂打。

吉家的年輕家主並不怕他們,自從在殿那歧伯經過那點並認真練習之後,他雖未有學會虛雙,跟對面五人打倒也一次比一次感受到進步,感覺到有信心。

前天的時候,大概被吉良騷擾的煩了,又或者擔心夜長夢多的什麼的。張瀟五人乾脆對著吉良下了戰帖,說是要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某個地方,雙方來個英雄式的了斷。

江湖兒女江湖死,江湖自有江湖的規律。此時過後無論成敗,均不要再提此事。

收到訊息後吉良一想,這事好呀。他不是個好打架的,被張瀟長期黏住還影響生意,倒不如一次性了斷算了。

懷著這樣天真的想法,吉良抱著自己那柄小木刀跑出去赴約了。

所謂赴約地點,它是在位於城郊一片平壤開闊的莊稼地裡面。

這個時節,農家的田裡有的地段荒著,有的被種滿莊稼,長了有一人多高。

而那片空置的莊稼地就成了一個天然開闊的比武場,可以算是很好的解決私人恩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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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良騎著自己的永久牌腳踏車吱紐吱紐趕到的時候,張瀟五人已經提前到達,並列好了隊形站在農田裡了。

他們是開著車過來的,張瀟偷開了老爸張偉的車子,是輛黑色的掛牌公車,氣派的不得了。

將破破爛爛的永久牌腳踏車放在黑車邊上停好,吉良從後座上解下木刀,深吸一口氣,一本正經的來到張瀟的面前——哥赴約來了,有本事放馬過來呀。

那對面的張瀟並不廢話,五個人同時抽出身後的棍子、球棒,一聲大吼便跟吉良扭打在了一起。

五人手中拿的都是鐵製或者實木的武器,質地和造型上都要拉開吉良好幾條街道去。

格裡菲斯的記名弟子,吉家的年輕家主,被一輪猛攻打的有點反應不過來。

他原本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對方有心算無心之下,頓時便挨了幾腳。

最糟糕的還不止如此,張瀟五人小組中,有兩個會功夫的。一個學的是跆拳道,一個是散打。人高馬大,很是有些本事。

之前吉良與對方的挑戰,很多次是敗在這兩人的手上。而這兩個最大的勁敵竟然嗑了類似興奮劑的藥物。雙目通紅,易怒衝動,力量奇大。

就連木刀的揮砍打在他們身上,對方都一無所覺。

“麻煩了……”

“這兩個怪物。”

吉良一邊推一邊這樣想,眉頭緊鎖著,昭示著他此時糟糕的心境。

然而在殿那歧伯那邊吉良見識過真正的怪物,和那個連怪物都要怕的人相比,他對於此時這事的悲觀程度,並沒有到達摧枯拉朽的水準上。

五打一的戰鬥,雙方之間絕對實力的差距是明顯的。

但心境的變化讓吉良能更好的支撐下去。他曾經不知死活的挑戰過殿那歧伯的男主人格裡菲斯一次,在那一次的挑戰中,吉家年輕的家族才真正的體會到真正的毫無希望所衍生的絕望,是怎樣粘稠而實際的東西。

而有了那一次的對比之後,吉良每每遇到挫折都會下意識的想到那一個持刀對峙的午後。於是便覺得眼前的絕境,實在算不得什麼了。

此時此刻,吉良已然感到了對面五人深藏在內裡的惡意。他被佔了先機,打的有些狼狽,甚至側腰和後背被鐵棍和球棒分別打了一下,有點些微骨折。

但面對過真實和實際之絕望的吉良,對於此時,仍不決的氣餒。

目光機警的亂轉,木刀在身側堅定的飛舞著,它砰砰砰砰的格擋著五人的攻擊,一邊後退。

身體被木棍再次打中,但吉良的木刀也在張瀟左側那名染著紅頭髮的混混臉上狠狠的抽了一下。

那個被抽中的紅髮混混愣了住了,摸了摸臉,隨即狂怒著吼叫,瘋虎般撲入戰團。

六人的戰團因此更加熾熱而混亂,吉良手中的木刀盤旋在胸前浮動,空前的壓力裹挾著吉良讓他覺得快要窒息了。他一如既往的手臂發酸,幾乎抬不起來。但看到對面之人兇惡的神態嘴角,不知為何,胸腔中怒火蓬勃燃燒了。

吉良怒吼一聲,再次架開一條鐵棍,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想起在殿那歧伯中,那個習慣躺在走廊裡,無精打采的店主。在看他練刀時,偶爾講到的一些話:“……45度角的斜劈劈成你這樣,你算是創意滿滿了,用來給人撓癢癢都嫌氣弱。拜託能不能你把刀口再外偏個兩公分,對嘛,這樣才對嘛……”

“腰桿這麼硬,腰椎間盤突出啊……哎呀,你這樣,怎麼跟人打啊,男人要軟要縮要無恥的嘛……”

“眼神,眼神,注意眼神。姿勢有沒有無所謂了,眼神一定不能錯——揮刀的時候你要想著下一秒你要吃人了……”

……

這些平日裡對方漫不經心的言語在此時危機四伏的對戰中在吉良的腦海裡一一閃現。

他此刻又被鐵棍砸到了後背,意識發昏,下意識的照著腦中的印記去做,不久之後,便驚訝的發現。那原本拼死拼活只能打傷一個,打倒一個的對手們,此時已經接連躺下了三個。

其中一個還是那個練習過跆拳道的練家子。

這樣的事讓雙方都有些吃驚,一把破爛爛的木刀,竟然砍翻了精心武裝的三名‘彪形大漢’?!

但這神轉折也到此為止了。

吉良的木刀被剩下的那名散打對手禽住,猛地抬膝折斷。斷刀的一半那人抓在手裡,隨意扔掉。

最後剩下的張瀟,趁此機會猛地合身衝入吉良的懷中,將他推倒,壓在身下。

有練過跆拳道的選手隨即跟上來,制住吉良試圖揮舞的四肢。

啪啪啪啪……

拳頭一下下的打在吉良的肚子和腦袋上,張瀟將這些天來積累的鬱悶和從父親那裡積壓的委屈毫無保留的透過拳頭重重的砸在吉良身上。

“叫你******給我橫,叫你橫,你倒是再橫啊!”

“一個撿破爛的沒人要的野種,跟我橫?!恩?講道理?跟我約戰,跟我單挑?!我呸,你不是撒泡尿照照你這驢臉!”……

怨毒的話在拳拳到肉的碰撞聲中略帶癲狂的傳出來,張瀟騎在吉良的身上瘋狂的抽打。

而拳腳聲隨即變成‘啪啪’的掌摑聲,吉良被另外一人抓著雙臂,張瀟咬牙切齒的掄起大手直愣愣的扇在對方的臉上。

“給臉不要臉。實話告訴你,吉良……我張瀟今兒個不僅要打你,還要再去砸你家鋪子……你不是有個叫吉慶的姐姐嗎,不是整天嚷嚷著想嫁人的嗎,就那醜樣子還嫁人?!我呸!拜託行行好,放男同胞一條生路吧……”名為張瀟的年輕公子打了一陣氣喘吁吁,於是順勢坐在對方身上,表情兇狠邪惡:“……不過好歹同學一場,哥們幾個成全你姐吧——吉慶那張老臉我們哥幾個是無福消受了,髒了我們的手!但天底下不挑食的男人多了去了,喜歡吃****的都有,保不準呆會我們把你姐送到狼哥總部的時候,就有個眼瞎的……”

放浪的笑聲四起。

“便宜這騷娘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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