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其中最受人關注的一位選手，就是來自於樂華的範程程。
而之所以備受關注，不是因為他略顯女性化的面容，而是……
因為他的姐姐是範爺。
有著這樣的身份，再加上本身又是近些年國內比較吃香的略顯女性化的面容，人氣自然不用多言。
然後人們看到了這位一直以來，身上都帶著各種爭議的選手，經歷過無數的“挫折”與蛻變之後，終於成功的成為了限定九人組合nine percent的一員。
有爭議，自然也就有話題，你來我往的，很是熱鬧。
成軍之後，人們很是期待，dream到底要怎樣去安排這個組合呢？
嚴格來說，這個組合是限定組合，用的是其他公司的藝人，進行一個組合的集體活動。
換句話說，是用其他公司的藝人，進行dream的活動。
很多人關注的就是，王輝是不是真的要這樣做。
要知道，這種限定組合的成員，實際上還是屬於原本公司的。
換句話說，這些成員雖然加盟了nine percent，但在法律上是以借用的方式成軍的。
也就是說，這些成員在獲得收入的同時，也有部分收入是要歸為原本公司進行分紅的。
這也是之前為什麼王輝能夠將這個節目舉辦成功的原因。
換句話說，這是用dream的資源去培養其他公司的藝人。
很多膚淺的人，都認為王輝完全是傻子。
然後一些“聰明”的人指出，這是dream迫不得已為之。
dream最大的弱點，就是沒有年輕男演員。
其中內地本部最年輕的男藝人，就是胡哥。
胡哥自然是高人氣的男藝人，但問題是，胡哥的年紀已經大了，一些年輕題材的劇，他已經不再適合了。
這也就導致了，dream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doi陷入了男主角無人可用的情況。
dream在韓族和日族先後簽約男演員，似乎就證明了這一點。
尤其是韓族宋仲基、金秀賢和樸敘俊三人的簽約，更是如此。
只是這三個人畢竟是剛剛加盟dream，普通話恐怕還是一個問題。
所以短時間之內，dream的大量資源是處於外放的階段的。
以王輝素來什麼都掌握在自己手裡的“習慣”來看，這個限定男團的出現，也是必然的。
事實上，果然如此。
就在這之後，dream陸續釋出了一系列的網劇拍攝計劃。
其中就有著幾位nine percent專攻演技的成員。
其他人當然也不是閒著，據說已經開始為nine percent進行第一張ep進行收歌了。
一切看起來都是如同那些“聰明”人所猜測的一樣。
擁有了一批“暫時”的“自己人”，dream的資源終於有出路了。
很多人都為自己的猜測得到印證而高興。
可算是能夠猜對一次dream舉措的目的了。
只是恐怕只有個別的幾個人知道，這些“聰明人”猜測的，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小狐狸看著一旁正在興致勃勃地看著《新聞聯播》的王輝，心中除了感慨就是感慨。
一直以來，很多人都被王輝騙了。
誰會知道，這丫的報復心那麼強？
只是一個還沒有實行的計劃，就讓他直接選擇最麻煩，最繁瑣，卻也是最狠的手段進行報復？
沒錯。
那些人猜測的王輝為了dream的資源儘早出現而組成的限定男團的猜測可能會有，但那也只是順帶的。
王輝的真實目的，其實就只是為了徹底摧毀那家夥的羽翼而已。
而且還是最為狠辣的報復！
都說摧毀一個人最殘忍的方式，不是摧毀他的肉體，而是摧毀他的精神。
顯然，王輝就是如此。
想著那張酷似其姐的男藝人，小狐狸就只感覺一陣可惜。
白瞎了那張臉了。
“在想什麼？”王輝隨口吃下陳瑤遞來的葡萄，笑著將小狐狸攬在懷裡，隨口問道，“噫！好酸！”
一扭頭，看著偷笑的陳瑤，王輝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小狐狸莞爾，輕聲問道：“對了，有件事問你。”
“說說看。”王輝一邊苦著臉將葡萄吃下去，一邊隨口問道。
“那個……程程是不是範爺的……”
“不知道。”
“不知道？”小狐狸驚訝地問道：“連你都不知道？”
“恩。”王輝隨手拿起一顆蘋果，一邊吃著，一邊解釋道：“所有關於程程的訊息，全都被銷燬了。”
“不是還有親子鑑定麼？”
“哈，她們是姐弟，就算有親子鑑定，有什麼用？”
“那難道就不能證明兩人是母子？”
“那我問你，如果範爺和範父的親子關係是97%，程程和範父的親子關係是95%，那你說她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這個……”小狐狸語噎了。
“那如果再加上範爺和程程的親子關係是99%呢？”
“範爺和程程是母子？”
“錯！”王輝肯定地說道：“按照法律來說，無法判斷。”
“啊？這怎麼可能？”
“你說這方面的相關法律不完全也好，你說這是漏洞也罷，但是總之，無法以此界定兩人是母子關係。”
“那能不能去找另外一位呢？”
“找誰？”王輝笑著問道：“誰敢冒著兩地不和諧的情況，跑去找哪位求證？就不怕鬧得天翻地覆？”
“這就是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做的原因？”小狐狸驚奇地問道。
“對。”王輝笑著解釋道：“雖然這樣做很麻煩，但不得不說，這樣做，已經是最穩妥，也是最直接的手段了。”
小狐狸這才瞭然的點了點頭。
“其實吧……”王輝笑著說道：“我不是沒有給她們機會，只是很顯然，她們有些認為太理所當然了。”
陳瑤在一旁偷笑了一下，輕聲說道：“老闆是好人呢。”
小狐狸有些茫然。
“老闆在那個程程參加《偶像練習生》的時候，特意詢問過範爺的意見，說是不推薦程程進入這個圈子，結果……”
“結果他最後還是來了？”
“是啊。”陳瑤點了點頭。
小狐狸看了一眼王輝，暗暗偷笑。
這個壞蛋！
王輝目光看向天花板，笑嘻嘻地打量著上面的燈盞。
他要不說那句話，沒準範程程還不會來，可他說了，範程程自然只會越發的不忿，從而絕對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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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範爺感覺不妥，想要阻止，可這種事情怎麼看怎麼都是好事。
實際上，王輝也沒有打算直接對範程程做些什麼。
只是……
這個圈子是極其殘酷的。
別說你只是範爺的弟弟，就算你是大哥的兒子，路不也是還要自己去闖的麼？
而以王輝對於範程程的觀察，恐怕這位範爺的弟弟，還真的沒有做好成為一名合格藝人的準備。
so
到時候恐怕他有的是苦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