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猛姆巨獸上所扶的木屋,都是以獵人樹幹所打造的,建造成一座小木屋形狀,木屋內冬暖夏涼很是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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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成在屋內琢磨了幾天才琢磨明白,原來是樹葉的數量是和自己所殺的奴隸數量是一樣。
看樣子護崽者是想提醒白成,不要讓殺戮迷失了心志,長久的生存在這洪莽山脈裡,叢林法則影響真的很深,幾乎深入了骨髓。
這次的提醒,也讓白成心中生了絲警惕,保持本心,不忘初心方為正,自己最近確實有著很大的變化。
此時的白成,正轉動著手裡拍賣會拍來的左眼,思考著使用方法。
金管事雖然說的是很簡單,只要每日擦拭雙目及可,但眼睛部位又啟是用什麼東西都可以隨便亂擦的。
之前自己擦敷碧珠粉液時,那時的自己,是有著祖父在身邊陪伴,而這次是自己獨自己一人,如何處理肯定要相當慎重。
藥材方面倒是不缺,幾十輛猛姆巨獸上背扶的全都是草藥,什麼樣的沒有,白成缺的是使用方法。
研究了半天,還是不敢輕易的亂用,白成站起身來,在木屋內左右踱起步子,猶豫了片刻後,還是準備到柳宗師那裡拜訪一趟。
柳宗師長年行走在洪莽山脈內,對於各種奇珍異草,靈丹妙藥的瞭解,那還不是信手拈來。
決定了便去做,白成走出門外,依靠著自己剛學沒多久的心眼術,小心的辨別著方向,磕磕絆絆摔下猛姆巨獸幾次,這才到了柳宗師的屋外。
“白公子,你這鼻青臉腫的前來,所為何事”
柳如男強忍著笑意,坐在墊子上向白成發問。
白成灑然一笑道:“柳姐姐也在啊,讓柳姐見笑了,剛練心眼術沒多久,還沒練出心靜如明境界,還不可視物,磕磕碰碰的在所難免”
“柳宗師,晚輩前來是有一事諮詢,想請問柳宗師此物如何使用”
說完此話,白成向著正前方拱拱手,並從懷中掏出拍賣而來的左眼,遞了過去。
“咳咳,白公子,我在這邊”
白成這次尷尬了,趕忙向著聲音發出的方向在次拱手,並把東西遞了過去。
看著白成蒙著眼罩,似乎隨時都在感應著什麼,柳如男有些好奇了,奇怪的問道:
“嘻嘻,白弟,你這心眼術是什麼,怎麼還用蒙上眼睛”
“柳如男,不可無禮”
還不等白成想好怎麼委婉的拒絕,柳宗師卻是喝斥道。
柳如男嚇的一縮頭,卻是不敢在問。
無緣無故的打聽別人修練功法,這在洪莽大陸來講,如果非是真正的親人兄弟之類的,可是大忌,難怪柳宗師會那麼生氣。
柳宗拿起白成遞過來的左眼球看個不停,良久後,點點頭道:
“沒想到拍賣會上那只小鬼卻是被白賢侄所拍,真是件好異寶啊,當時柳某也想拿下此物,可惜囊中羞澀啊,呵呵”
“還請柳宗師告知使用方法,晚輩感激不盡”
白成滿臉興奮,能不興奮嗎,以此物配合自己的心眼術,在加上拍賣會上拍到的箭竹節,對上鬼物之類的,還不是神擋就跑,鬼擋滅鬼的節奏。
“白賢侄勿急,此物使用方法很是簡單,只需要配合烈焰草融化此物,放置瓶罐之中,每日陰氣最重時取出拭擦雙目,三月便有奇效,,不過眼球中我觀還有那小鬼的怨魂未散,你在處理之時要當心”
“烈焰草,咱們商隊便有,你大可去找胡老索要”
說完柳宗師便把珠子又還給了白成,白成接過後,拱手行禮:
“多謝柳宗師指點,晚輩先行告退”
說著白成便起身向外走去,沒走兩步“砰”的一聲,卻是撞在了屋框上,引得柳如男笑個不停,柳宗師也是強忍著笑意。
在摸索幾次後,白成總算是找到了出去的門,剛走出門外,白成回頭又拱了拱手,剛走兩步便又從屋上滑了下去,跌個狗啃泥。
“宗叔叔”
見到白成走遠後,柳如男撇著小嘴,在柳宗面前不滿的撒嬌道。
“你啊!我知道你的心思,難道那小家夥看不出來嗎”
看到柳如男依然撇著小嘴,柳宗只好無奈的繼續解釋道:
“那小家夥精明著那,你看他這次問你要整個商隊的指揮權,便可以看的出來,他是在用別族人的鮮血,來為自己的未來鋪路啊”
“而且,我聽老福說過,在之前還有一隊人手,是他使用借刀殺人方所控。你看整個事情完成後,百多條生命,說殺便殺,如此果斷,如此殺伐心性,真的是才十幾歲的少年嗎?
“是哦,真的好奇怪啊,宗叔叔,白成小小年紀便心如妖孽,比一般的老狐狸還要狡猾,真是稀奇啊!”
柳如男略有所悟的點點頭,不過臉上卻是滿臉不在忽的表情。
“你呀,少打他的主意,對待他多些真誠”
已經年滿二百餘歲的柳宗,樣貌雖然保持著如中年漢子一般,但眼光和語氣卻是充滿了老人的智慧。
“那還不是差點陰溝裡翻船嘛,那裡有那麼神”
柳如男雖然聽進去了柳宗的話,但不服輸的性子,仍然強行倔了一句。
柳宗溺愛的摸了摸柳如男的頭,嘆息道:
“柳家正值風雨飄搖之際,是急需一位朋友,急需一位幫手,但不是需要一位敵人啊!”
“你待他每分每秒都想著法算計,難道人家就傻呀,就算這位白成傻,但千年的大家族,我們別說算計了,仰望都只能看到他的腳後根”
“你呀,別太壓抑了自己,你已經做的夠多了,我們還沒老,還不需要你一個小姑娘家,去頂起這柳家的一片天”
聽到柳宗的話,柳如男眼淚在也止不住的流下,雙手捂著臉,蹲在地上,似無聲的嗚咽,如喃喃般如自我勸解般:
“我知道,我也不想算計什麼,我也想每天梳妝打扮,安靜的等我的白馬王子,可我的父親母親,他們是多希望我是個男孩子啊!我已經盡力了,我真的努力了,可為什麼還得不到他們的承認,我不甘心啊宗叔”
“我真的不甘心啊,我已經做了那麼多,為什麼只因為我是個女子的身份,便會被全族的人否定,為什麼啊,這又憑什麼啊”
“我真的,很累啊”
“唉”柳宗悠悠一嘆,撫摸著的手已是僵住,嘴唇張開,卻是不知如何繼續勸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