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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 61 章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出去辦社保的事耽誤了好長時間才回來,剛剛寫完先發上,我得重修一下錯別字和句子!

很快一排不算整齊的隊伍出現在街道上,八個穿著破破爛爛的盔甲舉著長矛的幽魂分兩排走在最前面, 後面的隊伍則略顯的凌亂了些, 每個陰兵都押著一個遊魂推搡著往前走去。那遊魂衣不蔽體, 有的則穿著古代的長袍, 有的穿著民國時的粗布衣裳, 還有穿現代衣裙的,真是什麼風格都有。那些遊魂無比例外的都在撕心裂肺的嚎哭,聽的韓盛偉頭皮發麻!

長長的隊伍從東往西緩慢的走著,忽然在一片鬼哭狼嚎聲中一聲清脆的甩鞭子聲音穿插在其中,頓時悽悽慘慘的鬼哭聲小了許多,陰兵手上的動作卻更加粗魯起來, 隊伍的行動速度看起來比剛才快了許多。

正在韓盛偉有些不解的時候,一個騎著黑馬的陰將出現在街道上。陰將穿著一身純黑的鎧甲騎著馬走在隊伍的一側,似乎感覺到了韓盛偉的注視。陰將忽然轉過頭來, 緊緊的盯著韓盛偉。

微弱的燭光讓韓盛偉看不清那些幽魂的模樣,但卻不是為何他卻一眼看到了陰將頭戴甲冑的臉,甚至還清楚的看見他那看不見一點眼白的黑瞳。那黑色的望不見底的瞳孔就像漩渦, 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被吸引去, 甚至沉溺其中。

韓盛偉感覺自己的魂魄有些發飄, 似乎想擺脫沉重的軀殼飄到那陰將的黑眸裡。就在這念頭升起的一瞬間,韓盛偉心中警鈴大震,強迫自己收回意識默唸靜心神咒。從一開始意識模糊的只能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到後面可以流暢的念出來,韓盛偉不知道自己念了多少遍, 意識才逐漸清醒,有些鬆動的魂魄再一次穩固下來,手腳也慢慢恢復了溫暖。

陰將發現勾魂居然失敗了頓時十分惱怒的將手裡的長/槍往上一舉,一股濃郁的黑氣從槍頭裡鑽了出來化為一條黑龍朝視窗撲了過去。韓向柔見狀用手指引動靈氣,憑空畫了一道驅邪符從窗子裡打了出去。金色的驅邪符和黑龍在院落的上空狠狠的撞在了一起,黑龍被撞的不成形,散成了一團黑氣漸漸的在空中消散了。

陰將戒備的看了韓向柔一眼,竟沒有再糾纏而是轉頭驅馬離開了。韓盛偉發現自己的身體重新恢復了力氣,後怕的往後退了兩步跌坐在凳子上,渾身有些發冷。韓向柔放下窗簾看著他眼裡多了幾分讚許:“反應速度比我想象的也要快一些,我還以為你得等到魂魄被勾出去才能發現呢。”

韓盛偉抹了把頭上的汗,虛弱的說道:“那是因為你之前在我頭上畫了一道淨心符咒的原因,要不然我指定就被他勾跑了。”

韓向柔見他的氣息緩了過來又掀開簾子朝外面看了一眼,零零星星的還能看到幾個幽魂。韓向柔見狀回頭和韓盛偉說道:“我們追上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兩人從房間裡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兩人往身上貼了個斂息符,追著幽魂朝那些陰魂追了過去。

*****

會議室裡,評委們正在開直播。因為幻境裡和外面的時間流速不一樣,像是無關緊要的場景都是一閃而過,只有涉及到玄術部門的才會按照速度的時間才播放。當看到陰將勾魂的一幕時,評委們都以為韓盛偉會無知無覺的被勾走魂魄,卻沒想到他居然在魂魄即將離體的時候還能生生的把魂魄拽回來,頓時對他也有所改觀。

不過真正讓他們震驚的卻是韓向柔凌空畫符這一幕,那金色的驅邪符光用肉眼看都能看出來蘊含的靈氣堪比極品符籙,她居然就這麼輕輕鬆鬆的畫出來了,臉色連變都沒變一下,彷彿就像喝水吃飯一樣簡單。

見兩人追了出去,龍虎山的掌門張淨源扭頭問旁邊的人:“這天一派是什麼來歷?怎麼培養的弟子這麼厲害?”

武當山的松鶴真人也搖了搖頭說道:“老道並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茅山派的掌門人捋著鬍鬚沉吟了片刻,臉上露出了幾分疑惑:“總覺得有些耳熟,但我總覺得以前沒有見過這個門派的弟子。”

張淨源只得再一次問明陽道長:“這個天一派在臨海市嗎?”

明陽道長搖了搖頭:“兩個韓道友平時住在家裡,並沒有什麼宗門。不過我倒從一本書上看到過有關天一派的記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小韓道友所在的天一派。”

“天一派的記載?”張淨源經過這一提醒也隱隱約約好像從哪裡見到過,正在回憶的時候就聽旁邊青羊宮的長明道長恍然大悟的說道:“明陽道長說的是一千年前韓靜修建立的的天一派嗎?”

龍門宗的掌門人李軒德聞言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可算了吧,人家韓老祖可是傳說中飛昇仙界的人物,他們這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吧。我看這兄妹倆是無意中得了什麼典籍誤打誤撞進了玄門的,又沒有什麼正經門派,所以拿天一派的幌子招搖撞騙。”

虎門宗的掌門人趙裕亭雖然平時和李軒德不太對付,沒想到今天居然附和了李軒德的看法:“我覺得李掌門說的有道理,這天一派都消失七八百年了,現在說後繼有人未免可笑了些。不說別的,只怕他們連天一派正宗的傳承都拿不到,我覺得就是野路子。”

明陽道長聽了這話不緊不慢的看了趙裕亭一眼,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野路子居然能隨手畫出極品符籙,看來虎門宗精品培養的畫符弟子還不如這野路子呢。”

趙裕亭一聽這話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可偏生又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虎門宗向來以符籙專長,可虎門宗的長老頂多也只能畫出高階符籙來,偶爾畫出極品符籙全宗門都得張燈結綵熱烈慶祝一番。剛才韓盛偉拿著的符籙就和小孩過家家似的,一會用一張一會用一張,之後還隨手掏出一大摞。別的門派的掌門人只心疼韓盛偉用符籙敗家,趙裕亭卻注意到那符籙的光澤絕對屬於極品符籙一類,也就是韓盛偉體內靈氣微薄,發揮不出符籙的實力,這才讓這些人給忽略了過去。

趙裕亭被明陽道長當眾打臉心裡有些不滿,可是在張淨源面前他又不敢造次,只是憤憤不平的說道:“誰知道他們的門派是真是假?應按好好調查調查才是,現在玄學界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敢建門派了。”

張淨源沒有說話,但明顯的對韓向柔更關注了。韓向柔兩人跟在幽魂後面又回到了墓地。但這些陰兵並沒有在下面停留,而是繞過墳圈子來到了山上。韓向柔跟在隊伍的最後面,看著前面的陰兵走進了一個地洞裡。韓向柔離著遠的看不清那地洞是什麼,等走近了才發現是一個墓道。

韓盛偉看清前面的情況後戰戰兢兢的靠近了韓向柔,一手捏著棍子一手捏著符籙小聲嘀咕道:“怎麼就進墓了?”

韓向柔捉過鬼也給人點過陰宅,但進到墓裡面還是頭一回。墓道的盡頭是一個小門,只能一個人透過,韓盛偉剛鑽進去就看到一雙看不見眼白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他頓時出了一身冷汗,揮著棍子就打了過去:“柔柔,暴露了。”

韓向柔把韓盛偉往前一推,自己鑽了進來,這才發現之前來的陰兵和幽魂不見了,只有這一個陰將留在了墓道口。韓盛偉壓根就不是陰將的對手,和陰將過招明顯有些吃力。不過韓向柔這次也存了鍛鍊韓盛偉的心思,只要不危及性命她就不出手,直到韓盛偉身上一點靈力都使不出來,這才將手串摘了下來,在手裡一轉圈變成了一把木劍。

會議室裡,張淨源看到這一幕有些驚訝的挑起了眉毛:“之前她對付毛僵的時候我只覺得她的木劍有些特別,卻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原來用的居然是一件極品法器。”

長明道長遲疑了片刻,轉頭問張淨源:“張掌門還記得天一派的鎮派之寶是什麼嗎?”

像天一派這種從歷史上消失了的門派,他們也就在年輕時候當奇聞異事看一看,壓根就不往心裡去。張淨源如今都六十來歲的人了,能從記憶裡找出天一派三個字已經不容易了,更細節的事早都忘腦後去了。

長明道長神色有些凝重:“我從□□家雜談上看過,說韓老祖當年消失後留下了三件法器作為鎮派之寶,其中一件就是雷擊木手串。據說那木頭是生了靈智的,已經渡過了八次雷劫,只可惜在渡第九次雷劫即將化為人形的時候居然失敗了,在神魂即將消散的時候韓老祖來了,強行封了一縷妖魂在木頭裡,韓老祖就是拿那個渡劫失敗的雷擊木打磨了一件手串。據說那手串能大能小,還能變化形態。而那縷妖魂在木頭被煉成法器後主動化為了器靈,和主人心神合一。”

張淨源還是第一次這件事,登時忍不住問道:“那另外兩件法器是什麼?”

長明道長捋著鬍鬚說道:“只知道一個是葫蘆一個是八卦鏡,具體有什麼玄機就不知道了。但我想能和這雷擊木手串一樣作為鎮派之寶,肯定有不凡的地方。”

眾人聽了臉上都露出了羨慕和嚮往的神情,每個玄門人都渴望能得到一件和自己心神合一的上品法器。可是因為各種原因,玄門的法術的傳承丟了七七八八不說,像法器一類更是成為稀缺之物。

現在玄門裡也就老一代的人還有個像樣的法器,但頂多是蘊含的靈力多一些,像心神合一什麼的就別想了,用的時候必須得配著法決。而年輕一代資質好一點的門派富裕的可能得到長輩賜下來的高階法器,普通的弟子也就是到法器店買個桃木劍或者五帝錢、法鞭之類的,能得到一個高階法器可以說是他們的畢生夢想了。也正因為如此,這次龍虎山的玄門大會才有這麼多人來參加,一個上品法器別說是低階弟子了,就是小門小派的掌門人都看著眼熱,無論如何都得來搏一搏,萬一僥倖贏了呢。

韓向柔不知道自己的家當被人家看了個一清二楚,此時她握著木劍和陰將對峙著。陰將似乎十分顧忌她手裡的劍,卻不知為何卻又不肯讓開去路。韓向柔不願意和他多浪費時間,手握著木劍腳踏步伐幾步就邁到了陰將的面前,手裡的木劍朝陰將的胸口刺去。陰將快速往後一躍,將手裡的長/槍朝韓向柔一揮,一股黑霧從長/槍裡冒了出來落在地上以後化為了一對童男童女。

童男童女看著也就三四歲的年紀,胖嘟嘟的身上穿著紅肚兜,頭上扎著朝天辮,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陰將趁機往後面的墓道一閃,不見了蹤影。

雖然兩個娃娃看起來粉嫩可愛,但韓向柔卻更加警惕了,這種年紀幼小卻枉死的鬼向來比較難纏。兩個小娃娃一閃身就來到了韓向柔的前面,張開嘴忽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韓盛偉剛從地上爬起來就感到一陣眩暈,身體一晃倒在地上暈過去了。

韓向柔冷哼一聲:“找死!”手裡的木劍朝兩個娃娃削了過去,從胸口狠狠的劃了過去。童男童女痛呼了一聲,等再抬起頭來已經不是粉雕玉琢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死後的模樣。若說之前看到他們模樣可愛韓向柔不忍心下手太重的話,現在看著他們倆青黑色的臉和嘴角的獠牙就沒什麼可的心軟的了。在兩個童男童女撲過來的瞬間,韓向柔一腳將女童踹了出去,木劍刺中了男童的心臟處,男童嗚咽了一聲,化為一縷黑煙消散了。女童見狀十分惱怒,張開嘴似乎又想發出能震碎人耳膜的尖叫,韓向柔直接將木劍拋了出去,一瞬間將女童刺穿,女童不甘心的伸出了黑色的指甲想要去抓韓向柔,可她只堅持了兩秒鐘就化為了一縷青煙消散在墓道裡。

木劍圍著墓道轉了一圈化成珠子以靈氣為線自己串了起來落到了韓向柔的手上。將手串戴上,韓向柔回頭去叫韓盛偉的時候,發現他已經自己坐了起來了。韓向柔走過去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韓盛偉苦笑的搖了搖頭:“問題不大,就是腿有點麻。”韓向柔伸手去拽韓盛偉,在兩人的手碰到一起的一瞬間就見韓向柔手指一勾,將一個黑影狠狠的從韓盛偉身體裡拽了出來丟在了前面的空地上。

韓盛偉的身體又軟綿綿的倒了下去,韓向柔沒有管他而是一腳將陰將踩在腳下,一拳將他身上用陰氣化成的鎧甲擊碎,重重的將他的身體打穿:“你居然敢上我哥的身上,膽兒挺肥啊!”

這陰將死前是某朝代的戰將,號稱力大無窮,死後依然指揮著幾百個陰兵。他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按在地上暴揍。陰將發現自己無論怎麼掙扎怎麼反抗就是無法掙脫開韓向柔的手,而韓向柔似乎越大越生氣下的手越來越重,短短七八分鍾的功夫竟活生生的將一個陰將打的魂飛魄散。

陰將的魂消散在空氣裡,韓向柔把手上沾的陰氣拍掉,伸手將韓盛偉拎了起來,在他的天靈蓋上狠狠的一拍。韓盛偉渾渾噩噩中覺得耳邊宛如棒喝一般,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

韓向柔伸手在他幾個比較重要的穴位上都拍打了一番,將體內的陰氣驅逐出去,韓盛偉覺得自己凍的發僵的身體漸漸的暖和過來,趕緊活動了下手腳:“我這是怎麼了?”

韓向柔輕描淡寫的說道:“沒事,被鬼上身了而已。”

韓盛偉渾身一僵,臉上透出一股絕望:“我一個玄門弟子居然被鬼上身,柔柔你說祖師爺知道後會不會嫌棄我呀?”

韓向柔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祖師爺有不嫌棄你的時候嗎?”

韓盛偉捂住了胸口:“……”能不這麼扎心嗎?

韓向柔見韓盛偉垂頭喪氣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行了,別想這些沒用的了,咱趕緊進去看看。記住一會兒裡面的事就交給我,你只要注意別讓陰魂鑽了空子附到你身上就行。另外這是在墓裡,你千萬別把擊雷符扔出去,萬一把這炸塌了,那些陰魂沒事,咱就死裡了。”

韓向柔看了四周,墓道到這裡就是盡頭了,並沒有什麼入口。韓向柔沉吟片刻,手掐法決默唸破陣咒,只聽轟隆一聲一側的墓道的磚頭快速的翻轉,露出了一扇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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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盛偉疑惑的跟在韓向柔後面,不解的問道:“這一關考驗的是什麼?”

韓向柔伸手推開石門:“應該是考陣法吧。”

韓盛偉猶豫了下輕聲問道:“那就這樣簡單粗暴的把陣法破了行嗎?”

“有什麼不行的?甭管用什麼方法,把這裡的迷陣破開就算贏了。”韓向柔嫌棄的瞥了韓盛偉一眼:“有簡單的方法為啥要整複雜的,那不成傻子了!”

韓盛偉崇拜的朝韓向柔豎起大拇指:“還是你最聰明!”

“那是!”韓向柔驕傲的一抬下巴,朝墓室裡走去。

考場外的會議室裡,眾掌門看著韓向柔這騷操作一個個的都愣住了,趙裕亭指著螢幕臉漲的通紅:“這樣也算?”

張淨源一咬牙,重重的點了點頭:“算,只要破了陣就行。”

眾多掌門痛苦的轉頭看著自家自己弟子的影片,目前除了韓向柔這一組外只有三個人也到了迷陣這一關,不過看著他們在迷陣裡蒙圈的架勢,怕是一時半會破不開陣了。至於韓向柔用來破陣的法咒,眾掌門更加絕望了,別說他們的弟子了,就是他們也不會啊!

這韓向柔簡直是開掛了!還讓不讓別的門派的弟子活了!

*****

韓向柔剛走進石門就見一個人撲了過來,她習慣性的先拿腳將人踹出去才發現撲過來的是貓臉老太太。經過這半天的時間,貓臉老太太的身體更加靈活了,韓向柔注意到她一直藏在軀體裡的魂魄已經和貓的魂魄融為了一體,若是將她們分開只怕十分難辦。

韓向柔猶豫了一瞬後丟擲了一張符籙,貓臉老太太身體一僵再也無法動彈了。韓向柔伸手將老太太拽了出來,囑咐韓盛偉說道:“裡面黑咕隆咚的不知藏了多少鬼東西,我們先把這個解決了拿到加分再說。”

韓向柔把貓臉老太太重新拖回墓道裡,手一揮九張符籙出來,在他們周圍形成了一個結界。韓向柔設定結界主要是為了保護韓盛偉的安全,一會兒她忙起來很難顧及到他的安全。與其讓陰魂鑽空子自己再去救,不如先設下結界能省不少的事。

韓向柔動作粗暴的將老太太的魂魄拽了出來,若說老太太的身體還有一半人的模樣,那她的魂魄和貓已經看不出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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