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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他開竅了

“不舉?”顧晏生蹙眉, “你覺得是不舉?”

好像也說得通。

確實沒瞧見何鈺起過反應,就連那日他中了毒, 束手無策,渾身反抗不了,等於任何鈺為所欲為, 他都沒什麼感覺。

皇后娘娘篤定說何鈺肯定喜歡他, 何鈺自己也承認過,既然喜歡, 只要是男人都該有反應才對, 除非他不舉。

“是啊, 要麼是身上有病, 無能為力, 要麼是另有苦衷, 不能為之,否則美人近在咫尺, 誰願意錯過?”太監如實回答。

顧晏生瞭然, 揮揮手叫無雙打賞, 那太監也知趣, 領了賞, 自覺離開。

“太子,您都沒說您那個朋友是男是女,這小太監便想也不想覺得是男兒,是不是不太妥?”他為什麼會這麼想,因為他自己也抱著這樣的想法。

無雙覺得他變態, 喜歡太子,時不時偷窺太子,不是一次兩次了,光是他都逮到好幾次,有時候太子喜歡獨處,還不知道被這廝偷看了多少回。

剛剛還誇太子好看,那是誇男子的嗎?太子是俊美,不能用好看形容。

“無妨。”顧晏生滿不在乎,“他瞧著挺有經驗的樣子。”

他追的是男子,需要請教的也該是這方面的,太監淨身後很多都轉了性向,跟著喜歡男子,聽說小半都與皇宮內的守衛有染。

女子放不開,男子不一樣,大大方方不要臉的多得是,上完也不會懷孕,你有意,我有心,打一炮明個兒誰也不認識誰,比他有經驗的多。

顧晏生似乎想到什麼,突然問道,“天山雪蓮找的怎麼樣了?”

何鈺跟他親近好幾次受傷都沒死,全是天山雪蓮的功效,那藥神奇無比,是解毒聖藥,只要再找到一朵,給何鈺服下,他倆就能踏出最後一步。

“天山雪蓮珍惜,百年都不見得能出一朵,目前還沒有訊息。”無雙如實回答。

太子太心急了,訊息才傳出去沒多久,怎麼可能那麼快到地方,再過兩天都不一定能爬到山腳下,但是太子已經問了好幾回,看來天山雪蓮確實對他極為重要。

今兒早上發現何公子懶懶的,嘴角又破了一塊皮,太子亦然,會不會已經毒到了何公子,所以急需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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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太子用解藥另做他需?

到底是跟在顧晏生身邊幾年的,眼神麻溜,該注意的都注意到了,何鈺今早兒懶懶的,提不起精神,還真是因為中毒,不過破皮的是他,流血的也是他,顧晏生那一下不知道是他自己咬的,還是何鈺失控咬的,當時倆人便分開了,何鈺以為自己沒染上,活蹦亂跳了半天,第二天便不行了,躺在釣魚的老爺椅裡,半天起不來。

他使了幾次力都站不起來,無奈只能老老實實躺著,嘴裡還不忘感嘆,“無毒不丈夫,還真是無毒不丈夫啊。”

顧晏生也太毒了!

這麼點的小傷,也許連舔一下嘴唇都沒來得及,竟然就將他毒成這樣,萬一不小心喝下他一口血,豈非當場嗝屁?

何鈺養病本來只是藉口,不小心就變成了真的,擱家裡躺了兩天,期間瞧見了顧晏生帶來的小畫本,嚇的家都不敢待。

這要是全套來一回,不死也殘,怕顧晏生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弄來解毒的藥,何鈺二話不說逃去別的宅落,靜養了幾天。

顧晏生那裡就說生意上出了問題,在外打理,其實老老實實擱家裡養病,不敢告訴顧晏生他中毒了,一說顧晏生肯定內疚,過來照顧他,一來二往擦出火花是小,看破他的身份才是真正的麻煩。

何鈺現在還不想暴露身份。

他在長安的宅落幾個,擱哪?顧晏生都知道,今個兒到這邊找,明個兒去那邊找,後天就找對了地方,然而何鈺早便離開,只留下一封信,由下人代交給顧晏生。

說是南吉分店的掌櫃親自上門,帶了一副畫像,畫像上的人是個有眼疾的女子,手裡拿了一把劍,那畫便掛在寢室,若顧晏生想看,帶他去看便是。

不用人帶,顧晏生揮退了旁人,自個兒熟門熟路去了何鈺的寢室,果然瞧見了那副畫。

安夫人四十好幾,風姿猶在,只是憔悴了許多,眼中含淚,叫人無端心疼。

她手裡拿的那把劍也不是別的,是顧家祖宗,也就是他爺爺的爹賜給何家的尚方寶劍。

據說可憑此劍先斬後奏,見劍如將祖師爺。

這畫上的人和物,對何鈺來說都極其重要,他既得了訊息,會去也是理所當然。

“主子,這天山雪蓮……”太子費勁千辛萬苦,四處蒐羅,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朵天山雪蓮,不是新鮮的,是儲存了很多年的乾花,藥效流失了一部分,從世家手裡花了大代價弄來的。

太子對這事非常的急,他平時最有耐心,如果拖一拖,說不定能壓壓價錢,但這回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別人以為他急,獅子大張口,又多要了些東西過去。

其實已經派人去摘新鮮的了,用不著再另行購買乾花,但太子非要買,還急得不行,他也沒辦法,還是將花弄到了手,結果何公子不見了。

太子惦記著何公子,得了花,大老遠從東宮過來,就是想將花親手交給何公子,看著他服下。

打得什麼主意無雙也懂,他突然那麼急著要花,怎麼看怎麼有古怪,再聯想到那天早上的事,無雙已然明白,太子想跟何公子睡,先給何公子備著天山雪蓮,免得毒發身亡。

何公子似乎也曉得這其中的彎彎道道,火燎火燎溜走,太子表面不說什麼,心裡其實失落極了,那雙瞳子都黯然許多。

來時風風火火,走時腳都邁不動了似的,“先帶回東宮,給何兄留著。”

跑也只能跑一時,遲早要給他服下。

無雙明白,“何公子要是知道太子如此關心他,一準樂開了花。”

“是嗎?”顧晏生不置可否,“怕是跑的更快吧。”

既然何鈺有難言之隱,作為男兒,當不可扭扭捏捏,叫雙方都尷尬,不如他出力些,上了何兄。

“無雙,去找些紙筆過來,本宮要寫信催催何兄,如今朝廷紛亂四起,家人固然重要,也不能忘了宏圖大業。”顧晏生嘴角勾起。

宏圖大業是假,將人騙回來,你儂我儂才是真吧。

太子什麼時候這麼壞了,盡想著這事。

————————

何鈺中毒是真,身體虛弱,坐馬車,走的慢,那信快馬加鞭,只一天便追上了他,信使將信遞給他,還說得了太子吩咐,要他回信一份。

那信滿口都是大義,道非常時期,不能沒有他云云,其實剛到何鈺手裡何鈺就看出了意圖,想騙他回去,想都別想。

為了驗證他的猜想,何鈺回信一份,說自己最近身體不好,不知道是不是舔了他的血,中了毒,總之頭疼腦熱,眼花繚亂等等,各種毛病毫不客氣的往自己身上套。

其實就是告訴顧晏生,他中毒了。

果然,沒兩天馬車又被信使追上,除了送一封信之外,還有一個盒子,裡頭就是天山雪蓮。

天山雪蓮是什麼?是解毒聖藥,何鈺也只在童年吃過,後來花了大把人力物力,依舊沒找到,哪能這麼巧恰好顧晏生手裡就有一朵,肯定是預謀已久。

這廝學壞了,不僅看小畫本,還拐著彎想將他騙上床,事先做了準備,將最大的難題解決,以後何鈺再想找藉口,那是不可能的,沒藉口可找。

看來長安一時半會是回不去了,突然希望皇上能多頂一陣子,叫顧晏生全心全意對付他,沒空想別的。

男人啊,果然一旦碰了那玩意,就如同吃了藥似的,滿腦子全是那個。

尤其是顧晏生這樣的,清心寡慾了十幾年,這一開竅,不將人弄個半死是不可能的。

當時怎麼就腦子一抽,親了他呢?沒親的話他倆還是兄弟情,不戳破那層紙,今日也就不會落荒而逃。

也不算落荒而逃,他總覺得孃親這次突然出現在南吉,還帶著尚方寶劍,怕是有別的目的。

她本來在京城,跟爹爹在一起,莫名其妙跑去了南吉,南吉與京城隔了幾千裡,何鈺坐馬車最少也要五天才能趕去,來回一趟就十幾天了。

當初收到訊息時何鈺一度以為是假的,有人引他出去,好將他打殺,削去顧晏生的勢力,直到他看到了那副畫,和畫上的尚方寶劍。

那寶劍何鈺小時候玩過,聽說是用天上掉下的隕石打造,削鐵如泥,鋒利異常。

有一次何鈺不小心摔了一下,寶劍自然沒事,但是劍穗上頭的玉磕掉了一角,他竟奇蹟似的,在畫上看到了這個細節,說明是真的,確實是他娘抱著劍,在極近的距離下叫人作了這副畫。

所以不管有什麼目的,是不是被人脅迫,何鈺都要去一趟,否則他會遺憾終身。

顧晏生的天山雪蓮送的非常及時,儘管不懷好意,他還是要服,中毒加上車馬勞累,太難受了。

何鈺幾乎是心情複雜的服下了天山雪蓮,他幾次中了顧晏生的毒,其實身體已經有了抵抗,小量不會死人,只會難受一陣子,過陣子就好了,偏偏何鈺等不了,他怕他娘是被人脅迫,用來威脅他,所以要做好戰鬥的準備,無論如何也要救出他娘。

五天後何鈺才算真正的到了地方,是一家青樓,當初開這家店是怕以後在長安出了事,可以快速趕去別的地方,這裡夠遠,也夠隱秘,鳥語花香,青山綠水,空氣好,該繁華的地方繁華,該漂亮的地方漂亮,關鍵這裡的人都有錢,是出了名的富人區,養老的好地方,只有幾個人知道是他開的店。

他娘居然能找上門,著實讓何鈺吃了一驚,心情沉重,覺得這件事越發不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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