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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在一起嗎

雨越下越大, 從開始的綿綿細雨,到瓢潑大雨, 皇宮內一片熱鬧,訓練有素的精兵們手裡拿著火把,到處搜刮金銀之物。

蕭琅騎著馬, 筆直站在廊下, 馬兒是奔騰千里的良駿,受不了老老實實待在一個地方, 焦躁的走來走去, 他安撫了一下, 催促過往的精兵, “動作都快點, 密室、地道一個都不放過, 一根毛也不能留給人家。”

雁過拔毛一向是他的性格,早就在心疼那些有可能被遺棄的東西, 奈何皇上不發話, 他也不好提出來, 說出來彷彿他有異心似的。

只上交一部分, 剩下的自己留著, 反正這種東西也點不了數,交多少算多少。

亦或者讓皇上覺得,自己養不起五十萬大軍,所以這話不好由他說,再加上雨確實下的大, 沒人想到這層,他心疼自己的兵馬,催促皇上離開,其實心裡在滴血。

皇后替他說了,既達成了自己的目的,也順便幫了他,有來有回,何公子還是必須幫她救的。

蕭琅又吩咐下去,“瞧見何家的小少爺何鈺,一定要給我弄回來,弄不回來綁也要綁回來,人家小少爺可金貴著呢,是本將軍用好幾萬兩黃金換來的。”

他要是弄不回來何鈺,那債怕是還要欠著,欠到下次再求他的時候。

這種機會難得,而且人情債這玩意兒越欠越多,不如早些還了。

蕭琅怕被人說不用心,反正閒來無事,自己下場去找,他跟別人又不一樣,別人都是先找珠寶,再找何鈺,他與別人恰恰相反,先找何鈺,順手有空了拿珠寶。

首先去的便是書苑,沒找到何鈺和顧晏生,倒先找到了無雙。

無雙藉著大雨,靈活的在書苑裡與一群黑衣人對峙,氣氛緊張到他離老遠都能感覺到。

蕭琅長槍甩去,從背後釘死了一個。

他的力道遠非常人能比,常年打仗,功夫也比一般人深上幾分,那日與顧晏生打殺並沒有佔上上風,是因為他那把刀太利了。

削木頭削斷,削劍削斷,削什麼都能削斷,開始還沒完全表現出來,故意沒使力,當然也有可能用了障眼法,明明沒力氣了,最後寶劍脫手而出,削鐵如泥,直直扎進了土地裡,讓他以為是讓自己一招,藏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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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顧晏生要沒有那把刀,兩三下就會被他打趴。

當然這世上沒有如果。

“你家太子呢?”

有他加入戰爭,那戰很快結束,蕭琅放下長槍問。

隱約記得何鈺與顧晏生關係很好,那日景南宮同進同出,施手搭救,找到了顧晏生,應該就能找到何鈺。

當初他之所以退走,與其說是被兩個小屁孩嚇到,不如說是被他們的感情驚到,覺得難能可貴,放他們一馬而已。

要說怕,就連丞相到他跟前都不怕,更何況何鈺。

這些日子發生了很多事,從顧晏生站了周貴妃,與何鈺鬧掰開始,他的心思便放在了別的方面。

放在一個女人和孩子身上,沒見過小孩子出生的人開始有些嫌棄,好醜啊,又軟的像麵條,脖子撐不住,偏偏喜歡哭。

周筱一個婦道人家,還在坐月子,不方便帶孩子,她自己也需要照顧,蕭琅一言不合將人接去自己府上,請了兩個粗使丫頭洗衣裳做飯,自己跑去皇上跟前請產假。

按照大尚規定,妻子生育,丈夫可以沐休四十五天,直到妻子出月子為止。

皇上把他狠狠罵了一頓,道他哪來的孩子?妻子都沒有。

蕭琅挺直了腰板道,現在就有了,孩子都三五天了。

還把孩子的尿布帶過來,揭開了給眾人看,皇上被他的無賴勁弄的沒法子,準他一個月沐休。

這一個月裡蕭琅老老實實擱家裡帶孩子,伺候周筱,還給孩子換尿布洗尿布,吐了好些回,吐著吐著就習慣了,能面無表情的接一手屎。

十件衣裳上九件有孩子尿過的痕跡,那孩子指甲長,不敢剪,老喜歡抓人,周筱身子沒恢復,娃又走不掉人,他便將娃帶去自己房間,跟自己睡,一覺起來臉上全是抓痕。

也不知這麼小的孩子哪來那麼大的力氣,抓痕一條一條的,他也不抓自己,就抓別人。

育娃是當真不容易,白天睡不好,晚上也睡不好,一天有大半時間在鬧,還不是一次性鬧個夠,是一陣一陣的,鬧著鬧著就睡著了,睡醒了又開始鬧。

為了能讓他多睡會兒,智勇雙全的大將軍不知道使了多少法子,愁的頭髮都白了,愣是不管用。

有些管個一兩天,過後又不行了。

他又去找些結過婚的婦女過來,親身指導示範,人家抱的好好的,到他這裡立馬又開始鬧了起來。

堂堂鎮守邊疆還打了勝仗,可止小兒夜啼的常勝將軍,第一次對一個娃無可奈何。

都說他可止小兒夜啼,止哪門子的夜啼,不是照樣哭的很有節奏?

也就周筱能哄好,哄睡著了又被他抱去旁邊,繼續睡,第二天早上臉上又有了新的抓痕。

他睡的太死,完全沒感覺,好在沒讓周筱聽到孩子哭聲,否則又要心疼半天。

日子便那麼平常又悠哉,痛伴著快過了下去,他以為一輩子都會如此,還拿出自己小時候學的劍術和劍訣,給他制了一份訓練表,就等他長大,結果周筱剛出了月子,便帶著幾個孩子走了。

這一走音訊全無,說是去拜佛,背了個小包裹,道裡頭都是拜佛的東西,全家人一起拜,給常年打仗的將軍祈福,也沒人懷疑,光明正大就走了。

蕭琅心眼大,還差人給她備了馬車,結果馬伕和馬車回來了,人不見了,只留了一封信,說自己不能拖累他,多謝將軍搭救之恩云云。

那紙上全是淚痕,說明她不是心甘情願的,蕭琅本著這條,差人滿世界去找。

可大尚如此大,想找一口子人宛如大海撈針,尤其孩子們一天一個樣,長啥樣蕭琅也說不清,他只記得周筱。

小家碧綠,楚楚可憐,卻又堅強無比,一個人帶三個娃,兩個大些的女娃,一個剛出生的男娃。

他那個丈夫蕭琅見過,給些銀財,叫他以後走遠些,不許再跟周筱有瓜葛,也就千兩白銀而已,麻溜就拋棄了三個娃和妻子,還跟他討價還價。

這麼好的女人,本該千金不賣,卻被千兩賤賣,成了他的,說什麼孩子是送給他的,這種混賬話聽得蕭琅差點沒忍住一劍砍死他。

他最後還是忍住了,這種人渣以後會自食其果。

後來也證實了他的想法,那人果然因為欠的賭債太多,被人卸掉雙腿,跳河自盡死了。

周筱表面不說什麼,半夜偷偷哭了好久,也就是他死的沒今天,他娘似是有些感應,前後腳跟著去了。

痛失兩個親人,周筱受了莫大打擊似的,整日不出,後來突然出來拜佛,便不見了蹤影。

偶爾蕭琅也會過去瞧瞧她們母子幾個住的房間,周筱帶不走那麼多東西,屋裡剩下許多孩子的衣裳,和她自己的衣裳包括用品。

還有許多給剛出生娃娃借來的衣裳,周筱那邊幾乎沒親戚,丈夫欠債太多,周圍借了一圈,沒人搭理他們。

只有蕭將軍去借,這事還真不好意思開口,他先問了七大姑,八大姨,許多都是穿剩的,小娃一會兒尿,一會兒屎,穿不乾淨,他挑挑揀揀,還剩下的很少,便又開口管自己的弟兄們要。

管一群爺們要小娃穿過的衣裳,更不好意思開口了,也就散會的時候突然提一句,你們有剛出生娃娃穿過的小衣裳嗎?

驚的屬下們面面相噓,你瞪我,我瞪你,猜不透他的想法,還以為是什麼政策,尷尬了半天才有人問是不是養娃用的?

蕭琅連忙說是,眾人才緩過勁,回去後挑挑揀揀,第二天通通帶來。

衣裳是借來了,可惜人和孩子都跑了,衣裳也沒用上。

蕭琅每每見到別人抱孩子,都會感嘆一聲,是不是他做的不太好,把周筱趕走了?

也許是睡覺打呼,也許是娃哭的時候實在哄不好就偷偷打他屁股,被周筱瞧見了。

說不上什麼原因,心裡挺失落的,若不是突然出了這事,說不定他還沉浸在痛失妻兒的痛苦中。

嚴格來說周筱不算他的妻子,娃也不算他的娃,不過照顧著照顧著便真以為自己是孩子的父親,總會脫口而出,這也是我的娃。

那一瞬間四周安靜下來,尷尬半天才緩過勁。

“何鈺何公子有沒有跟你家太子在一起?”

怕無雙不知道哪個何公子,他特意連名帶姓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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