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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別惹老趙

韋斯特張大了嘴:“不是吧?這是詛咒嗎?”

趙雁翎故意嚇唬他:“聽說,彩虹教是伏都教分支,是洛阿神的守門人雷格巴的妻子的信徒組建,她本身是一道彩虹。信徒認為臍帶是彩虹的對立面無盡的黑暗,是溝通冥界的橋樑,當動物出生後臍帶才會脫落,從冥界到達了陽間。魑魅魍魎透過掛在樹上的臍帶來到人間,帶來了詛咒。”

韋斯特不忌鬼神,但他怕中毒,聞言譏諷道:“趙你不要信口開河,就算有亡靈出現信不信我一拳把它們打回宋朝?”

說著,手舞足蹈口中“阿達阿達”的叫著,賤了吧搜的。

在他晃動手電時,趙雁翎卻看到了與樹融為一體,偽裝的惟妙惟肖的一隻大鳥。

“別動!”

韋斯特撇嘴:“還想嚇我?趙,我是一個合格的植物獵人,下一任全緣葉綠絨蒿徽章最熱門獲得者,別拿這些伎倆對付我,實在太小兒科了。”

趙雁翎對水友說:“現在是大家來找茬時間,你們順著鏡頭,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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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

“樹皮!”

“臍帶!”

趙雁翎全部否定:“仔細看,那有一隻大角,也就是貓頭鷹。”

頭大腿短尾巴圓,站在樹梢上陰騭的望著下邊,一動不動。高度約有40釐米,頭頂的羽毛讓它看上去像個破馬張飛的瘋子。身上的保護色與樹木融為一體,不細看難以發現。

“我曹,還真是!”

“它為啥一動不動?”

韋斯特也轉頭看去,果然發現端倪,為水友做了解答:“這傢伙對自己的偽裝很有信心,我距離它這麼近都不飛走。謝特,我懂了。哪有亡靈,一定是貓頭鷹啄食屍體腐肉,它的喙碰到打火機蓋子發出的噠噠響。聽見有人來了,它就飛到樹上偽裝起來,真是個狡猾的東西。”

真相八九不離十,但這人身上除了背後的血洞外再沒明顯傷口,他是怎麼死的?

“既然沒有盒子,咱們繼續往前走。這屍體透著古怪,咱們這已經算是破壞犯罪現場了。”

韋斯特跳下樹,水花四濺。罵了幾句說:“屁的現場,這片澡澤我上次來就看見了幾具死漂。你以為美利堅是天堂麼?只要有賭場的地方,屍體就一定不會少,警察都是廢物根本管不過來。”

美佬習慣吐槽自己國家的不足,士農工商怨聲載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活在地獄。上層給予言論自由認為這些抱怨是種鞭策,否則很快國家會腐朽淪落。

陷入澡澤的汽車和屍體構成一條直線,給兩人確定了典獄長逃脫的方向。

走了半天不見人影,兩人深入澡澤地稀稀拉拉的樹林都消失不見,摸黑前行變得危險。

韋斯特看見澡澤中凸起的高地,一棵橡樹孤零零的立於此,成了兩人為數不多可供選擇的棲息地。

趙雁翎本想爬上樹去休息,卻見樹杈上到處是白色的絲網,裡面是軟趴趴黑褐色冬眠的蟲子,只能熄了這個心思。

韋斯特拿出防水睡袋鑽了進去,抱怨說:“公司大驚小怪,三更半夜折騰人。這個時候,我應該摟著墨西哥大波妹酣然入睡的。”

趙雁翎聽他嘮叨一路:“韋斯特你是話癆嗎?當初挺有種的,現在變得矯情了?”

韋斯特將拉鎖拉上:“夥計,這就是生活。選擇這行,未必就要喜歡這行。如果能活在酒池肉林,誰願意餐風宿露活受罪?這就好比是個溺水的人被一隻巨大的海鷗拖上天空,以為得救又被摔在凹凸不平的岩石上摔得粉碎,人生不如意十七八九。”

“到此為止吧哲學家,不要碎嘴。”趙雁翎告訴水友明天起早開播,命令道:“指揮官,收回旺財,關閉直播。瀏覽微博和新聞前二十條熱搜,有關於我的新聞調出來。”

星辰機進入指令碼介面,片刻轉回,螢幕出現一條新聞。

“你的助手24小時為你服務嗎?”韋斯特驚奇,沒得到回應只得嘟囔。“我又在自言自語。”

趙雁翎覺得人工智慧對個人來說用途不大,有指揮官足矣。將平時需要用到的程式寫入指令碼,能接收指令,足敷日常使用。這種指令碼連張彥君都能寫出來,還能因此獲利不菲,只是個人精力有限無法精確化。星辰高科有錢有人,做出的玩意兒精細多了。

新聞自動點開,他慢慢下拉,越看越驚訝。

《荒野巨星英國天才女畫家奧利維亞針管筆下的趙雁翎》。

這是一幅“鴻篇鉅製”,一米長畫布上滿滿當當全是針管筆的痕跡,0.05針管筆有多細?可這幅畫將整座山和趙雁翎修建棧道場景全部描繪上去,通篇是這種細膩線條刻繪。趙雁翎放大圖片,棧道旁邊的一塊只佔了不到指甲蓋大小的岩石上的紋路都清晰可見。

說是荒野巨星,可畫中的趙雁翎只佔據了很小很小的佈局,並且只有背影。

新聞說這是一個系列,目前這幅畫是第一幅,在畫展中受到追捧,眾多英國雜誌爭相發表。

他震驚於繪畫者的技巧,所以不打算追究自己被侵犯的肖像權了。有流芳於世的機會,誰會拒絕呢?

粉絲別管懂不懂藝術的都在興奮,人家單為老趙作畫,這足以說明老趙在探險界的成績被認可。不然,為啥不畫貝爺他們,只畫老趙呢?

“荒野巨星,說的我都替老趙臉紅。”

“老趙比早出名的那幾位都年輕,將來走的路肯定比他們遠。”

“畫的真細緻,整張紙都畫滿了,這要廢多少根針管筆啊。”

看著看著覺得下巴的鬍子有點癢,抓了幾下沒在意,男人長胡子經常會癢,刮的勤了還有可能發炎。

趙雁翎先睡,到了下半夜被韋斯特叫醒換他休息。

醒來後,趙雁翎覺得臉上越來越癢,連帶著脖子下也開始發癢。

他自言自語:“不會得了疹子吧?”

雨直到黎明才停,將頭上的遮雨布撤掉,他從睡袋裡爬了出來。

太陽打東邊升起燦爛到照瞎人眼,給青草和古樸崢嶸的橡樹鍍上金邊,可清晨的風依然又冷又硬。

他活動僵硬的肢體,命令指揮官如約開播。藉著陽光打量身上發癢處,不見皰疹,只有被自己撓出通紅的凜子。這時候聽見韋斯特也在抓撓脖子,他是被癢醒的。

“法克,癢死我了。”韋斯特迫不及待的從睡袋鑽出,起身亂抓亂撓。

兩人都在撓著,也許跟他們活動肢體血液更加暢通有關,癢的感覺瀰漫全身。

面面相覷後,韋斯特開口:“肯定是昨天屍體的汙血,早知道不開玩笑了。”

出師不利,這才剛出發兩人就同時中招。

趙雁翎是有擔當的爺們,事情發生就不會責怪和抱怨。他將公司準備的藥膏拿出來塗抹,卻無濟於事。酒精、消毒棉都不管用。

癢最讓人抓心撓肝,就連不把流血和疼痛當回事的趙雁翎都有些承受不住。

韋斯特快瘋了:“死者肯定得過皮膚病。”

水友看著難兄難弟抓狂,也覺得渾身不舒服。趙雁翎卻忽然不動,他封閉了知覺。

他見韋斯特脖頸部位鼓起一個疙瘩,當手碰到疙瘩,疙瘩還會移動。

他對韋斯特道:“別動。”

見他拿刀走來,韋斯特眯起了眼睛,低頭看看亡魂大冒:“這是什麼東西?”

曾在老家,趙雁翎看過號稱被黃皮子“魔”到的人,身上就會鼓起一個會動的疙瘩。跳大神的就說是黃皮子鑽皮膚裡作祟,在腋下扎個口子擠兌疙瘩,就能將邪祟放出去。那當然是無稽之談,可裡面有東西是肯定的,那時候人們的衛生狀態不佳,有可能是感染寄生蟲,年頭太多他記憶模糊不全。

趙雁翎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刀戳過去,很有分寸的只劃破了韋斯特五毫米左右的表皮,大概有一公分的口子。

中指推著疙瘩猛地用力,一條烏紅色頭部有爪後半邊是蠕動著的蟲子從口子處掉落。

“頭皮發麻。”

“嚇人。”

韋斯特一腳踩下,惡狠狠地碾了幾下,蟲子與稀泥混為一體,難分彼此。

趙雁翎將衝鋒衣脫掉,果然自己身上也有。他給刀子消毒,遞給韋斯特讓他動手。

結果這傻鳥關鍵時刻掉鏈子,哆哆嗦嗦一刀徑直朝疙瘩戳去。

疙瘩受到刺激往旁邊移動,這一刀戳的不淺,鮮血汩汩流出。趙雁翎用手指將它給逼了出來。

剛剛踩死蟲子是洩憤,這次韋斯特沒急著下腳,端量片刻:“這是海地蜚零,一種罕見寄生蜂,有毒和細菌能讓皮膚潰爛。那具屍體的罪魁禍首可能就是它,咱們得靜脈注射抗生素。”

可能是心理作用,自從海地蜚零清理出來,他不再抓撓。

趙雁翎那酒精棉擦拭血跡,用繃帶包紮好:“你注射吧,我不需要。”

韋斯特剛拿注射器將抗生素推入體內,眼角餘光瞥見澡澤的水下:“小心,水裡有東西。”

趙雁翎毫不在意的走過去,兩手繞過美洲短吻鱷張開的嘴,夾住它的兩頰不顧短吻鱷掙扎,將它從水裡拖出來用力的將它甩飛。

韋斯特:“謝特,趙你是怪物嗎?”

“別惹老趙,現在他正不爽。”

“你們老祖宗巨型灣鱷都被抽嘴巴子,2米小身板還敢找老趙不痛快,活擰了吧!”

“就喜歡看老趙發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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