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南嘉!快來救我!南嘉!”她嘶吼起來。
“別叫了,她要是會來救你,就不會帶你來這地方了。”
元晚河一下子住了嘴。她好似明白了什麼。
男人一隻手將她的手腕扣在頭頂,另一只手開始扯她的衣服。當冰冷粗糲的大手觸上她胸前的肌膚時,她打了個寒戰,又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他笑道:“嘿,有意思,朕喜歡。”
曾被這個人侵犯了很多年,元晚河從未像今天反抗得這般賣力。她不是在掙扎,而是在掙命,此刻滿心的絕望,滿心的後悔,滿心的悲壯。
為什麼,她為什麼不好好在五道縣待著,偏要自投羅網,落到這守株待兔的惡魔口中。
人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元晚河悲痛地想著,一張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的力道松了,她趁勢推開他,起身就跑。
卻被他拽住了衣角,又給扯回床上。
“怎麼,連孩子都給白潞安生了,就不準朕碰一下了?”他一發狠,扯碎了她的上衣,很悽慘的裂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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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背部大片裸露出來,他的唇在上面遊走,手也不停,撕開她的下裳,觸碰到了幽密之處。
她一顫抖,胃部突然緊縮,一口酒嘔了出來。
他生性潔癖,下意識鬆開她,往後退開。
她卻也不跑了,伏在床沿,開啟狂吐模式。
從五道縣一路踏雪來這裡,本就有些著涼。再加上剛進來時喝了不少酒,這下再受到這麼大的刺激,她的胃作出了強烈抗議。
這一吐就停不下來,吐完食物就開始吐膽汁。
他看著她吐,很無語。
過了一會兒,見她還在乾嘔,他起身去倒了一杯水,送到她嘴邊。
“喝點熱水,壓一壓。”
她接過水,喝了一些,又全都嘔出來了。
“我就讓你這麼噁心,見到我就吐個不停?”他問。
元晚河想說你說得沒錯,就是這樣,卻噎得說不出來。
吐到後來,嘔吐物裡開始帶血。
他撫著她的背,嘆道:“你是太緊張了,放鬆些,我不動你了。”
為了證明自己很君子,他還把外衣脫下來披在她裸露的後背上。
果然,元晚河漸漸就止住了吐。
她在床邊蜷縮成一個蝦米,嘚嘚瑟瑟。
他在一邊冷眼瞧了她半天,伸手去探她的額頭,她往後躲,他說:“躲什麼!你能躲哪兒去?”
她便不躲了。他發覺,她的額頭燒得很燙。
他放下床幔擋住寒氣,又為她蓋上被子。她還是哆嗦個不停,難受地呻吟,“冷,好冷……”
他脫去衣服,鑽進被子裡。
她繼續掙扎,他低叱:“夠了!你找死麼?”
她這才不動了。他把她抱住,兩具身子緊緊貼住。
他的身子很暖,她沒那麼冷了,卻還是止不住地發抖。
“別抖了,朕沒那麼可怕。寒冬臘月的,朕奔波了好些天到這鬼地方來,又想盡辦法把你騙過來,就為了見見朕日思夜想的好晚河,你卻又叫又鬧又吐又燒,令朕很為難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