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元堯扶上了床,宋憐之在他身邊躺下,打算等他睡過去就動手拿東西。卻沒想到他身子一翻,竟把她壓在了身下。
宋憐之也挺高興,敢情偷個東西還能順便吃一口鮮肉,賺了賺了。
這次元堯很粗暴,脫她的衣服用撕的,碰她的身體用捏的,把宋憐之搞得有點疼。
"陛下,輕點兒,輕點兒..."她嬌軟地祈求。
沒想到這句話,像火星濺進了油桶,一下子把他的滔天怒火引爆了。
他忽然想到,曾經也有個女人,遍體鱗傷地躺在大理寺死牢裡,抓住他的衣帶不讓他走,還自己脫了衣服求他上。
他上她的時候,她卻作出一副可憐兮兮被欺負的模樣:"陛下,輕點兒,輕點兒..."
賤人,太賤了。
"輕點兒?"他冷笑,手下的力氣卻更重了,"疼麼?"
"啊,疼!"宋憐之想推開他。
他的力氣出奇大,一點也沒有喝得爛醉如泥的樣子。她根本沒法掙脫,被他弄得難受不已。
他又不知從哪裡拿出一粒藥丸,送到她嘴邊,誘哄道:"乖,吃下去,吃了就不痛了。"
一股奇香竄進鼻子,宋憐之直覺感到這不是什麼好東西,於是撇開頭,拒不服用。
元堯掐住她的下頜,逼迫她張嘴。
她亂蹬亂抓,奮力掙扎,烈得不得了,哪像那時候的元晚河那麼乖,任憑元堯捏扁揉圓。
元堯濃眉一軒,猛然揚手,"啪"地一聲,打了宋憐之一耳光。
這一耳光力道十足,宋憐之被打得長髮翻飛,嘴角滲血。
她瞬間震驚了,這踏馬的是什麼玩法?玩過這麼多男人,沒見過這麼不講禮貌的!
可是,玩不玩已經由不得她了。
他把藥丸往她嘴裡塞,她還是死不張口。他又是反手一巴掌,把她打得耳朵嗡嗡作響。
最後,在這個暴虐男人近乎瘋狂的凌逼之下,宋憐之一次性吃下了三粒斬憂丸。
很快她的腦子就一片混沌了,只是朦朧中感覺那個男人在她身上縱慾肆虐,把她搞得遍體鱗傷。她還隱約聽到他喚著兩個字:"晚晚,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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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陳設雅緻的房間裡,一個男人坐在床邊擔憂地望著她。
宋憐之頭痛欲裂,認不出眼前這個男人是誰,甚至想不起來自己是誰。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恢復意識。想起來自己是宋憐之,認出眼前的男人是豫侯宋溪之。
又過了一會兒,她才回憶起那個恐怖的夜晚。
她對那晚的記憶極其有限,後來發生的事是宋溪之告訴她的——
成思帝玩得盡興了,用床單把全身赤裸的女子隨意一裹,扔出了寢宮。
有其主必有其僕,當值的宮人也夠損的,任憑昏迷的宋憐之在寢宮外的草地上"陳屍"整夜,淋了一晚上大雨,第二天早上,宋溪之聞訊趕來,才把她接了回去。
因為一次性過量服用斬憂丸,加上沒有及時解毒,宋憐之一直昏睡了十天,才悠悠醒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