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芃道:"可不是,我回回去仙伶館,回回都看到李公子他們在陪著百樂喝酒。你說這百樂也真是可以,酗酒成瘋,這半年你們誰見她的時候,她是清醒的?"
聽及此,元芙淡淡道:"李公子,飲酒傷身,勸你以後還是少喝,人家要是非要你陪喝,那個錢你大不了別掙了,本公主補償給你。"
李梵微微欠身:"謝殿下關懷。"
他又轉過頭對元景和元芃道:"近日百樂公主不曾來館中,我是被別的事耽誤了,往後一定守時,不教諸位殿下和大人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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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百樂沒在你那兒?"元芃故作驚奇,"看來不是裝病啊?"
"寶祥妹妹。"元芙打斷她,"今日大家難得一聚,又有定王殿下來捧場,你淨提那些不相干的人幹什麼?"
八卦的元芃立即閉了嘴。
"原來這位就是定王殿下。"李梵意味深長地看著白潞安,"久仰久仰。"
白潞安沒說什麼,只輕輕點頭示意。
當年白潞安被抓到仙伶館時,李梵正好跟隨某個達官貴人離開朔都出遊去了,兩人並沒有照過面。
白潞安打量著李梵。這個瓊樹般漂亮的男伶,天天陪著她喝酒?白潞安心裡有種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那個女人啊...果然是色性不改。
之後鬥詩會便正式開始了。賽詩會由莫唯書主持,他定下題目,限了韻,各人分頭做詩,傳觀後由禮官唱出來。
要說作詩的水平,也就元芙和李梵還算入流,其他人也就是二三流的水平,陪玩兒罷了。白潞安沒有加入他們,只是喝著茶懶懶瞧著這些男男女女玩得不亦樂乎。他有些心不在焉,心裡惦念著某個人。
自打來到燕國以後,他見遍了元家的人,偏偏就沒能見到她。
越是見不到,越有些想見。
與她分離後的這大半年,她的影子竟在心中揮之不去,很想知道她過得是好是壞。
如今看來,她過得挺好,天天去仙伶館抱著美男喝酒。似乎也過得不好,不知這次是生了什麼病,病得是深是淺。
不知不覺就臨近中午,白潞安起身與眾人告辭。元芙知道他與皇上還有約,不好相留,便道:"我在順昌街有個外府,離行館不遠,期盼定王殿下改日光臨。"
白潞安客氣地道了謝。
午時,元堯在天徽殿設宴,款待陳定王白潞安與樂浪王世子啟蠑。
很私密的午宴,只有他們三人。
討論的也不再是家常閒話,而是軍國大事。
元堯希望陳國、樂浪出兵與大燕組成聯軍,共同討伐定清軍。元堯是個精明人,雖然以燕國的實力,獨自消滅定清軍也不是不可能,但結局是鷸蚌相爭兩敗俱傷,讓陳國、樂浪坐收漁利。不如把他們也拉下水,變成一根繩上的螞蚱。
白潞安和啟蠑也不是傻瓜,定清軍的崛起沒有直接影響到他們的利益,反倒會削弱燕國的力量,他們是很樂見的。
既然如此,也就不會很痛快地答應元堯的提議。
於是這頓各懷鬼胎的飯吃得不是太爽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