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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八節 惡犬

“是啊!不要走,你不能就這樣隨便那些傢伙收拾。”

“我們這麼的多人去院裡聯名抗議,肯定有用的。”

“我們是華夏人,為什麼所有事情都要給外國留學生優先?從小到大被強制著學英語也就罷了,現在還要在那些傢伙面前低人一等……我就不明白院裡那些當官的到底怎麼想的,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他們死了以後還有臉去老祖宗嗎?”

有人在旁邊幽幽地說了一句:“說不定領導是外國人早早派過來潛伏的特務。就像咱們尊敬的張院長,我估計他的本名叫做羅伯特。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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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沉悶的氣氛頓時被最後這句話打破,有人“噗嗤”笑出聲來,更多的笑聲隨即從四面八法匯聚過來。樓上樓下先是輕笑,然後變成了酣暢淋漓的大笑。走廊上空形成了共振效應,伴隨著所有人笑聲發出“嗡嗡”的迴音。

一個身穿黑色夾克的男生分開人群,走到面前。謝浩然認出了這張熟悉的面孔。

他是曹偉雄。

“其實今天上午我也在輔導室,就在梁欣麗那個房間的斜對面。我想更多地接近她,就找了個“一對一語言幫助”的物件。那個加拿大人剛動手的時候我就聽見了。我有些害怕,想要等著看看再說。沒想到你來得那麼快,對那個加拿大人下手那麼狠。”

曹偉雄低著頭,聲音很低,其中明顯夾雜著懺悔的成分。他儘量使自己不去看謝浩然的眼睛:“……我……我不如你。我配不上她。你……你是好樣的。”

一隻帶著熱意的手從對面伸過來,曹偉雄感覺自己的手被握住,然後抬高。

他看到了謝浩然那雙黑色清澈的眼睛。

“我們是同學,我們是朋友,我們都是華夏人。”

這種時候說再多挽留的話也是無用。鬆開曹偉雄的手,謝浩然把包背在肩上,從站在面前的籃球隊長開始,用力握了握,大聲說著“謝謝”。

一個一個來,只要是站在前面的人,他都會與對方握手。無論前排還是後排,無論認識還是不認識,謝浩然一個也沒有拉下。他很熱忱,無論是誰都能聽出真摯誠實的成分。他的確是真心實意的道謝,因為……我們都是同學。

從二零三宿舍到樓下這段短短的距離,他足足走了十六分鍾。眾人像送別遠遊的老友那樣簇擁著他走出一樓宿舍大門,看到了聚集在男生宿舍樓下,以大門為核心,裡三層外三層圍在一起的大量女生。

仍然還是岑媛媛和劉婧霜陪著梁欣麗,三個人站在中間。看到走下臺階的謝浩然,梁欣麗快步跑過去,在距離他只有幾釐米的位置才停下。湊得太近了,彼此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還有透過皮膚傳遞過來的溫熱。

她的聲音在顫抖:“可以不走嗎?”

訊息傳得很快,像一陣風,進而在極短的時間裡變成了風暴,席捲整個大學校園。幾乎所有學生都知道了上午發生在教學樓輔導室裡的那一幕。謝浩然返回宿舍收拾東西打算離開的場景,在學生看來就是遭受不公平待遇的表現。

謝浩然的聲音很溫和:“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沒有任何預兆,沒有絲毫的聲音,梁欣麗突然以最張揚的姿勢撲進他的懷裡。鮮紅的嘴唇朝著他的相同部位蓋了過去。很軟,帶著少女特有的溫潤潮溼。猝不及防之下,謝浩然的大腦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只能站在那裡保持僵硬的動作,任由她的雙手繞過自己肩膀,彷彿用高強度金屬鍛造的鎖鏈,牢牢將整個身體扣緊。她的舌尖輕輕鬆鬆撬開自己的牙齒,帶著羞澀,勇敢探索著自己的口腔。

周圍頓時爆發出口哨、掌聲、叫好混合的巨量雜音。年輕人喜歡看到這種場面,無論男方主動還是女方主動,那都意味著兩個人超越了簡單束縛的關係,朝著更親密的方向進化。

當兩個人嘴唇分開的時候,謝浩然聽見梁欣麗在自己耳邊低喃:“不管你有多少個女朋友,不管你有多少個老婆,我……我要做你的女人。”

她滿面嚴肅,眼睛裡充滿不容質疑的堅決。

不等謝浩然發問,梁欣麗再次發出肯定的聲音:“我說真的,不是開玩笑。”

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臉上浮現出大片紅色,從脖頸到面頰,到處都能感受到一股股熱意。這表明大量鮮血衝上頭頂,迴圈速度加快。

胳膊下滑,雙手落入了謝浩然手裡。他緊緊地握著,什麼也沒說。對於明白彼此心意的人,只要一個眼神,就能進行最深刻的交流。

“我會回來看你的。”

謝浩然的聲音很沉穩:“放心吧!我會留在燕京。你知道我的電話,隨時可以找到我。”

梁欣麗對他展示出世界上最溫柔的笑臉,壓低的聲音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我不會放過逼你離開學校的那些人。我要讓他們為此付出代價!”

謝浩然眼裡閃過警惕的光:“你要幹什麼?千萬別做傻事。”

“不會的,你放心吧!”梁欣麗把手從謝浩然掌心裡抽出來,隔著衣服,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我不會把自己陷進去。小學六年,初中三年,高中又是三年,讀了那麼多年書,最基本的分辨能力我還是有的。”

雖然與梁欣麗接觸時間不長,但是謝浩然很清楚這個女孩有著堅強堅毅的性格。一旦認準了某件事情,做不到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謝浩然認真地叮囑:“萬事小心,如果遇到不能解決的麻煩,一定要打電話給我。”

她笑了:“我會的。”

從密集的人群裡走出來並不容易。這個完全是自發性的送別群體規模越來越大,很快就超過千人,還有更多從手機和校園網上知道訊息的人正在趕來。

吳德權帶著一群保安急急忙忙衝進人群。十一月的夜晚很冷,他卻跑得滿頭大汗。從正前方堵住謝浩然,抬手就指著鼻子連聲怒道:“謝浩然,你已經被學校開除了,為什麼還要煽動大家鬧事?”

停下腳步,謝浩然注視著這位身高比自己矮了很多的輔導員,冷冷地嘲笑道:“開除?你那只耳朵聽說我被開除了?”

吳德權這才反應過來。他大口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瞪了對面一眼:“申請退學跟開除有什麼區別?反正你都得離開學校。燕京大學不歡迎你,這裡本來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把你的嘴巴放乾淨點兒。”

謝浩然收起臉上的笑意,整個人變得一片森冷。他肆無忌憚地罵道:“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去當狗。你爹你媽知不知道你在燕大就是一條比哈巴狗還要下賤的東西?本來老子今天心情很好,你這個狗雜種偏要趕著過來找罵。給你個機會:趁現在我還沒有改變主意,馬上給我滾!”

吳德權一時間沒能聽明白這話裡的意思,不由得勃然大怒:“你……”

“你的記憶力衰退得太厲害了。”

謝浩然右手握成拳頭,慢慢在左手掌裡轉著,陰測測地打斷他的話:“我剛把一個白皮膚的傢伙送進醫院,看來你顯然沒有從中吸取教訓。嘿嘿嘿嘿……反正老子現在也不是燕大的人,打一個是打,打十個也是打。你的膽子真的很大,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不要跑,老老實實站在那兒,讓我看看你是不是那種一拳就能把屎打出來的廢物?”

吳德權發誓自己這輩子都沒有聽過如此粗俗野蠻的叫罵。

男人特有的尊嚴讓他有種想要衝上去與謝浩然拼命的衝動。

他有些發呆,顯然是不知所措,肌肉扭曲而成憤怒表情在臉上凝固。可是謝浩然剛邁出腳,鞋底還沒有落地,吳德權立刻以最快速度轉身,一言不發,彷彿一隻受驚的老鼠,在沉默與恐懼中狂奔,迅速消失在夜幕深處。

武斌衝著他逃走的方向狠狠啐了口濃痰。

一群保安站在原地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謝浩然放鬆身上繃緊的肌肉,轉身朝著密集的送別人群揮手告別:“太晚了,大家都回去吧!”

王建祥點點頭:“有空就回來看看,一起喝酒。”

目光從一個個認識與陌生的面孔上掃過,謝浩然爽朗的笑聲在夜空中飛揚:“會的,我一定會回來的。”

……

深秋的早晨,太陽總是讓人覺得慵懶無光。天空中的金黃色比夏天淡了很多,表面籠罩著一層薄薄霧氣。在這種時候,人們開始對熱被窩產生了深深的眷戀,睡意也比平時深重得多。

謝浩然向來起得很早。他沒有賴床的習慣。冷水洗臉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驟然受到刺激的大腦變得清醒。沿著青靈集團大樓內院的空地跑了一個小時,他返回房間脫掉衣服,站在浴室裡沖刷著身上的汙垢汗漬……十分鐘後,當謝浩然走進餐廳,他整個人變得精神煥發,臉上洋溢著自信且迷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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