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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父女失蹤案(5)

“李英,英雄的英。”那女人伸出手輕輕的和沈攀握了握,口吻冷淡,這其實已經是之前李英被謝秦狠狠地教訓的結果,沈攀不知道的是,要是換一個時間他這樣上去打招呼,李英多數時間甚至都不會看他一眼。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高傲如李英站在刑偵大隊的休息室也只能是放低架子。在沈攀的邀請下,兩人走出休息室扔下被王豔的刑拘通知書打得暈頭轉向鬧哄哄一團的李家人王家人來到了走廊上,李英盯著窗外遠處的雲朵,淡漠的問道:“沈警官, 你現在可以說原因了吧,為什麼找我?不會是想要和我搭訕找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是嗎?”

暈死!沈攀沒想到這女人自我感覺會良好到這個程度,他拍了拍額角,無語的看了李英一眼,好像也不是多漂亮,嗯,皮膚比一般人白皙一些,也僅此而已。搖搖頭,沈攀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他不想給這女人再一次驕傲的機會:“李英,我就想知道你哥哥和侄女失蹤,你為什麼不像家裡其他人那麼焦急,這不符合正常人的心態,對吧?”

“這有什麼不符合正常人思維的,切。”李英翻了個白眼,她很不屑回答這麼白痴的問題,可現在身不由已不能不開口:“難道我就一定要嚎啕大哭悲天悲地才叫正常,你們警察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看人都帶著有色眼鏡吶?”到最後,李英還是忍不住譏諷了沈攀一句,不過她這個話囊括範圍太廣,所有的警察都被躺槍。

沈攀自然是懶得和她辯駁,沒必要不是,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和每個意見不同的人都去計較沈攀乾脆就別幹自己的工作算了。他搖搖頭,神情沒變,臉上的肌肉都沒有一絲動彈的追問道:“呵呵,總該有個原因,說來聽聽嘛,我們掌握的情況越多對找到你哥哥和侄女越有幫助。”

這話是真理,警察哪怕無所不能,可面對零資訊的情況下也只能抓瞎。或許是想到了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抑或是想到了乖巧伶俐的小侄女,李英的神情有些變幻,良久,她才遲疑的說道:“我和王豔關係向來不好…  …”

李英一直很討厭王豔,這當然不是她有戀哥情節,她也更不是哥控。在王豔還在和李建談戀愛沒多久的時候,李英有一次加班深夜乘坐計程車回家在街頭看到酩酊大醉的王豔被另一個男人摟在懷裡,兩個人耳鬢廝磨非常親密。

要不是計程車一晃而過,李英甚至會懷疑自己能夠看到他們一起進酒店開房的情景,她經過的地方酒店賓館那是一間挨著一間,稍許自愛的女人都很少在那條街流連,這是商山當年很有點名氣的“炮街”。

看到這一幕的李英多次勸告自己的哥哥要跟王豔保持距離,可李建那會兒正是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哪裡聽得進任何的勸解喲。不僅如此,李建還狠狠地訓斥了李英一頓,說她是心理變態,汙衊王豔,氣得李英足足半個月沒和自己的哥哥說一句話。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李英就非常注意觀察王豔的一舉一動,她發現,這女人每個月都會失蹤幾天不知去向。在這幾天裡,包括李建在內任何人都聯絡不上她,王豔自己的解釋則是說喜歡每個月都靜靜地呆幾天梳理心情,免得工作壓力太大被壓垮,李英自然是不相信這一套說法的,她有自己的看法。

而且,在李建和王豔的婚禮上,李英發現,王豔公司來的幾個所謂“領導朋友”看王豔的眼色都很讓人奇怪,這不是一個正常朋友的眼神。唔,一定要李英說的話,她覺得很像是夜店裡那些被酒精刺激到雄性霍爾蒙勃發不可收拾的男人那色眯眯的目光。

“你是懷疑王豔有外遇,你的言下之意是說你哥哥和侄女的失蹤?”沈攀話只說了半截就看到李英默默地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李英補充道:“所以我一直冷眼旁觀,想要看看她究竟想要出什麼么蛾子,哼!”

也許是這些話在心裡憋的時間太長,李英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可以傾訴的物件,沈攀看著也不那麼令人討厭,所以她一說起來就好似延綿不絕的溪流沒了個止境:“要說王豔殺人我不大相信,我猜測更大可能是她和她的某個 情 夫 勾結起來綁架了囚禁了我哥和婷婷,然後過些天不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失蹤了嘛。”

誇張了,沈攀在心裡搖了搖頭,這不是小說。在現實生活中,一座大型城市裡面,要囚禁一個人很長一段時間基本上是不可能做到的,有太多的機會被囚禁人可以報案,甚至是一個紙團扔下樓,總是會有好奇的人去撿起來開啟的,事情豈不就暴露了?

不過李英的說法也有一些道理,如果王豔真的在外面有人,那她協同作案的可能性不小,畢竟她出差的時機太巧合,報案也顯得太迫不及待!

說曹操曹操到,兩人還沒談完,那邊經偵大隊帶著雙手被銬在身前的王豔出了電梯。也就十分鐘不見,白領打扮儀態風韻都勝人一籌的財務主管此刻已經是面容憔悴而略顯滄桑,沈攀不解的迎了上去,李英撇撇嘴角,站在走廊上很乾脆的把脖子扭向了走廊的另一頭,她恨王豔那已經成了一種本能。

“咯。她說如果不找到她丈夫和孩子她什麼都不會說,也不會配合我們,所以我們隊長考慮之後讓我們把人帶過來交給你們,等你們手裡的案子完了再轉交給我們。”經偵大隊那偵查員很是無可奈何的聳聳肩,把王豔往沈攀身前輕輕一送,說道:“我的任務暫時完成了,等你們的好消息。”

這都是什麼事啊,沈攀輕撫額頭,剛才經偵大隊搞得十萬火急似的,好似生怕刑偵大隊搶走了他們的功勞,現在嫌疑人咬死不鬆口卻又把人送會給刑偵大隊…  …嘆了口氣,沈攀叫住已經飛快轉身馬上就要進電梯的經偵大隊的偵查員,說道:“你交給我不起作用啊,我們組長在裡面,等我叫她,你得和她去辦交接才行。”

叫出謝秦,李家人王家人也跟著一窩蜂跟了出來。這下可不得了,他們一看到王豔走廊裡頓時是開了鍋,兩個老人抱著媳婦痛苦,小年輕們則是一連串的問題聽得沈攀頭痛。

還是謝秦鎮得住場面,謝大組長一聲冷喝,所有人都住了嘴,傻傻的望著她:“嚷什麼嚷,都給我閉嘴,不然讓保安把你們都拖下去。你,你來說,你們經偵大隊是怎麼回事,又把人帶過來做什麼,當我們刑偵大隊是羈押室不成?”謝秦指了指那個經偵大隊的偵查員,冰冷的眼神橫掃了一圈,王豔的家裡人一個個都閉上了嘴,李建的母親也是捂著嘴抽噎不止卻不敢再發出聲音。

聽經偵大隊的偵查員再次複述了經過,謝秦緊皺眉頭揮了揮手:“去吧去吧,你們經偵大隊真是麻煩。告訴你們隊長,以後再這樣可不行了,這一次就算了,你走吧。”那偵查員訕訕一笑,摸著腦袋瓜都沒好意思等電梯,拉開樓梯間的門“蹭蹭”的就溜走了。

謝秦轉頭又看了看正把王豔圍著的兩個老人,眼裡閃過一道憐憫的目光,說道:“給你們兩分鍾,有什麼要說的趕緊說,不能談和案情有關的任何事情。沈攀,你在這裡聽著,兩分鍾之後把王豔帶回辦公室。”

沈攀點頭答應,他往前走了一步更加靠近王豔,警方在這個時候肯定是要防著王豔讓家裡人銷燬罪證,不能讓他們把謝秦的一片好心當做了銷燬罪證的機會。同時,沈攀目光一掃,看了看李英,說道:“你待會兒再走吧,等一會兒咱們再聊聊,有些事情還需要找你瞭解瞭解。”

李英依舊是高昂著脖子,也是沈攀心細才能看出她剛才那不為人見的點頭動作,然後李英往旁邊走開幾步,拉遠了和王豔的距離。沈攀心裡在琢磨,要不是失蹤的李建是她的哥哥,她也必須陪著父母,估計王豔一個人出事的話李英肯定都不會來跑這一趟。

說是兩分鍾,最後都十多分鍾了,沈攀反覆叫了兩三次,李建的父母才依依不捨的鬆開緊緊抓住王豔胳膊的兩隻蒼老的手。沈攀示意王豔走前面,他看了一眼兩個老淚縱橫的老人,搖著頭說道:“你們都回去吧,有什麼訊息我們會通知你們家屬的,留在這裡也不起作用。”

讓沈攀驚訝的是,李英此時也是走了過來,這女人俯身子在母親耳畔不知說了點什麼,卻是很快就讓老人抹去了渾濁的淚水,左右招呼著攙扶著下了樓。等眾人的背影都消失在電梯間之後,沈攀不僅好奇的問道:“你還挺厲害的,給你媽說了什麼?”

“這還能說什麼,就讓他們別操心,告訴他們我會在這裡盯著,沒有訊息不會離開。”李英瞥了沈攀一眼,先是欲言又止,其後倒還是說出了實情,這沒必要隱瞞。

王豔抬頭看了一眼和自己向來不對付的小姨子沒吭聲,沈攀給了李英一個眼神讓她暫時等一等,先押解王豔回到辦公室繼續把她銬在最角落的那家鋼絲床上,謝秦正在埋頭整理桌上的東西,聞聲只是抬了抬頭沒說話。

這是要先把王豔晾一晾的意思,警方最喜歡的莫過於嫌疑人自亂陣腳不打自招,所以很多手段和方法都是圍繞這個中心點在進行。沈攀心領神會的也不說話,銬好王豔之後就直接走了出去,李英還在走廊等著他呢。

休息室空了出來,沈攀帶著李英進去坐下還給她泡了一杯熱茶遞過去:“喝茶,我們刑偵大隊沒好茶葉,你講究一下。”說完,沈攀拿出煙向她示意了一下,李英搖搖頭,無所謂的說道:“你要抽你抽,我不抽菸,你不用介意,我在單位聞他們的煙味早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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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在市裡紅橋區街道辦事處工作,她是國家公務員,去街道辦屬於鍛鍊,現在是副科級幹部,估計鍛鍊個一年半載就會有所進步。

李英到現在還是未婚,用她自己的話說是:“都說我陽眼光太高,博士文憑嘛,找個男人不太容易,很多男人站在我面前會有自卑感,文化程度太低的緣故,呵呵。”

沈攀在心裡瞪大了眼睛,表面上他倒是很從容。要說比文化程度,沈攀默想了一下自己的警校畢業證,再聽著李英輕描淡寫的說出的那哥國家重點大學的名頭,嗯,他都自卑了,沒敢搭腔。

嗯,還是換一個話題吧,看李英一說到文憑就高談闊論一副要拿沈攀開刀作比較的架勢,沈攀趕快乾咳了幾聲打算了李英的長篇大論,他問道:“如果讓你說,你認為王豔最可能和誰勾結綁架你哥哥、侄女呢?”

別說,李英想了想還真的給出了一個名字,那就是王豔公司的董事長閆彭飛:“別看那老頭六十多歲了,我懷疑他和王豔在一起超過了十年。對,也就是說王豔還不到二十歲就躺在了那老頭的懷裡。”

敢這麼說李英還是有一定把握的。當初看到王豔和另一個男人耳鬢廝磨之後,李英就專門花了十來天時間跟蹤監視王豔,想要找到證據讓自己的哥哥清醒過來,不要還沒有結婚就被戴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也就是那個時間裡,李英發現了王豔和閆彭飛關係密切,兩人同進同出,出則同坐一輛車。也正是因為王豔出門都是坐車,李英後面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法子跟下去,她沒車、也沒那麼多錢,王豔跟著閆彭飛去的都是一些高檔場所,讓李英自己貼錢她的工資一次花完可能都不夠。

“再說了,對於私人企業來說,如果不是特別信得過的人,誰會讓外人掌管財務啊,這是一個最基本的道理,沈攀,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面對李英咄咄逼人的目光,沈攀默默地點了點頭,這女人強勢歸強勢,但也不胡攪蠻纏,每句話都說到在點子上。

對於任何機構來說,財務和人事是兩大命脈,任何一個人一旦掌握了這兩大命脈一定就可以在機構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私人企業的財務主管大多是枕邊最親近的人或者乾脆就是老闆的子女,少有例外,不外乎就是擔心外人掌控了局面嘛。

而且王豔自己之前也說了一件事,她和總經理大吵了一場,之後還能穩穩地在公司站住腳財務主管的位置沒有絲毫動搖,這和李英的說法倒是前後對照相互印證了,沈攀心裡有了更多的想法。

“那你哥哥最近這段時間有沒有異常表現?比如擔心、恐懼等情緒?”既然李英很關注李建一家子,這個問題沈攀就一定要問了。李英做出回憶狀,良久,她搖搖頭:“沒聽他說過,平時我過去他們家也就是看看孩子,和我哥還有那女人很少交流,也沒怎麼在意他們外露的情緒。”

和李英談了有半個多小時,後面李英能講的不多了,更多是翻來覆去的傾訴對王豔的一種極度仇恨。送走了這個性格怪異的女人,沈攀回到辦公室,謝秦也恰好處理完手上的事務,子啊簡短的交換了一些資訊之後,兩人坐在了王豔面前,這一次總算沒把王豔押進審訊室,王豔自己的情緒也稍微放鬆了一些。

“你們需要問什麼儘管問,我會很坦誠的配合你們。”沒等兩人開口詢問,王豔倒先說話了:“不過別問公司的財務,我知道那是經偵大隊的管轄範圍,不找我我丈夫和女兒我是不會說哪怕一丁點的。”

謝秦和沈攀對視了一眼,兩人感覺很可笑,這女人居然在拿自己的犯罪事實做條件逼迫警方答應她的要求,真的是太可笑了。不過這會兒無論是謝秦還是沈攀都不會表現出來心中的鄙視,謝秦給了一個眼神,沈攀問道:“王豔,那我們就來談談李建和李婷婷的失蹤問題。我問你,李建這段時間有沒有任何表現不正常的地方?孩子上學回來有沒有發現陌生人遊弋在孩子周圍?或者聽到孩子自己說過什麼沒有?”

這個問題之前就該問,但在沈攀心裡王豔的嫌疑是最大的,所以他留下這個問題準備自己尋找答案。在和李英談了那麼多李建家的事情之後,沈攀的想法有了改變,有些時候嘗試著打打草驚動那條蛇自己爬出來也不是不可以嘛。

王豔想了很久,眉頭皺成一團那皺紋堆積得都快化不開了,然後她搖了搖頭,眼神很確定的盯著沈攀的眼睛,說道:“沒有,事發之前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們遇到有意外。”聽了聽,王豔卻又補充了一句有些虎頭蛇尾的話來:“至少我不知道,我在家裡時間不多,公司事情很繁忙,特別這段時間財務上忙得不可開交,所以我不大清楚家裡的事情,反正我沒有聽到李建或者婷婷有提起過任何異常的事情。”

沈攀又問了一遍,這一次王豔思考的時間更長,但最後結果仍然是搖頭。

“談談你的情人吧,王豔。”漫不經心的,沈攀忽然丟擲一個猛料,王豔臉色一邊,旋即苦笑起來,喃喃自語道:“原來你們都知道了呀,對了,一定是李英告訴你們的,對吧?”

沈攀肯定不會回答她這個問題,沉默了一會兒,王豔開口了。

如同李英料到的那樣,王豔十八歲的時候就投入了剛剛創業伊始的閆彭飛懷裡,她還為閆彭飛流產過好幾次。李婷婷確實是李建的孩子,這個沒有錯,但李建始終不知道自己妻子婚前婚後都依偎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裡。

“其實女人 出 軌 很容易。”也不知道是不是王豔的自我認識還是一種懺悔,反正沈攀和謝秦都一言不發的聽著她說就是。在王豔看來,任何一個女人都極其容易屈服在物質條件的 引 誘 下,如果物質條件不夠多,那麼男人只需要加上一點點的虛情假意也能同樣打動女人的心。

當初她自己就是在閆彭飛物質與精神的雙料夾攻下陷落的,王豔頗有感慨的說道:“我認識那麼多的女人,就發現沒有女人能夠對男人的殷勤不動心的。就算有,那也是男人的方式錯誤,與女人自身的心動沒有關係。”

“不過你們要說閆彭飛讓人綁架李建和婷婷,我認為這絕不可能。”王豔始終不認為閆彭飛會幹出這種事,原因有幾個:其一,在王豔才和李建結婚的時候閆彭飛很生氣,但最後氣也慢慢消了,畢竟他不可能給王豔一個完整的家庭;第二自然是閆彭飛家大業大,投懷送抱的漂亮年輕女人多的是,之所以他和王豔的關係一直沒斷,不外乎是日久生情而已。

“哦,好吧,我們暫時把閆彭飛放在一邊,你說說你們公司的總經理,閆彭飛的女婿吧,你和他可是勢如水火不相容,對不對?”沈攀不動聲色的又問道,沈攀自己其實也是相信閆彭飛不會幹出這種蠢事,可他的女婿就說不定了。

提到這個人,王豔忽然眼神扭曲得有些咬牙切齒,一縷垂在嘴角邊沿的頭髮被她翻來覆去的咀嚼著她卻毫無所覺的樣子。半天,王豔才吐出那幾根頭髮,有些捉摸不定的說道:“侯雲?他應該沒那個膽量吧?”

然後,王豔著實的坦誠出一番讓沈攀和謝秦都深感震驚的訊息來。

侯雲,三十五歲,三年前和閆彭飛的女兒閆小婉結婚,婚後立即進入公司擔任總經理到現在。據說閆彭飛正在考慮退休,接他班的必然就是侯雲,閆小婉對商業一直沒有多大興趣,這麼多年都是呆在家裡做一個全職太太。

有一個很微妙的情況是侯雲和閆小婉結婚之後一直沒有孩子,而平時侯雲表現得非常喜歡小孩,公司裡但凡有人因為小孩的原因請假侯雲都是一律同意還很寬容的不讓人事上扣請假時日的薪資,這裡面包含的某些味道就讓人有些意味深長了。

如果只是這樣,侯雲只能說是一個合格的富有同情心的私人企業的領導人,可不僅如此,侯雲居然還和王豔關係不一般,他就是王豔的第二個 情 人,秘密 情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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