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雪衣皇麼？雖然葉然認為如今的時代，不可能還有妖皇活在世間。
但既然冰龍戟都已經這麼說了，那就證明可能真的存在。
盯著面前的黑色長戟，葉然點了點頭道：“好吧，我相信你。並且會替你的主人報仇。”
冰龍戟雖然沒有開口，但散發出的絲絲波動，卻給葉然一種很驚訝的感覺。
半響，冰龍戟接著道：“你是第一個聽說復仇的物件是妖皇后，還能如此淡定的人。”
“是麼？可能是因為你幫了我兩次。就算讓我去斬殺一名妖皇又如何？”
葉然的回答，再次令冰龍戟產生奇怪的變化。
卻很快“噗嗤”一聲笑道：“我希望這次並沒有看錯人，同時接受你真心實意的回答。”
對此，葉然只是撓了撓鼻尖不知該如何回答。
但就這句話，不難聽錯冰龍戟曾經似乎被很多人族修士傷過。逐漸開始變得寂寞。
她不願相信這世上任何一名人類，正如同它寧可覆蓋黑色霸道的氣息隱藏自身。
直到黑色氣息消失的那一刻，才會真正展現出自己最原始的模樣。
如果和人類相比的話，這又何嘗不是把自己的內心，徹底封鎖？
“我已經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不管我需要沉睡多久，今後的路祝你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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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葉然忽然想起什麼，剛想開口，卻發現冰龍戟的氣息忽然消失。wavv
他無語的盯著眼前這一幕，隨即暗道自己居然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對方的主人到底是不是王淵宗？又或者是不是進入小世界和在妖族禁地的老瘋子？
兩者之間無論容貌還是行為，都出奇的相似。
但唯獨令葉然搞不清楚的是，兩人在釋放能力的時候，卻有著不同的小動作。
如果說妖族禁地中的老瘋子看上去更加瘋癲，那麼小世界裡的老瘋子卻要好得多。
“葉哥哥，你終於醒啦？嫣兒還以為葉哥哥傷的很嚴重，擔心死我啦！”
不知為何，但凡聽到嫣兒小可愛的聲音，葉然就會立刻變得精神飽滿。
他連忙睜開雙眼，轉頭朝已經走進帳篷的嫣兒柔聲笑道：“放心吧，哥哥沒事。”
卻見跟隨嫣兒一同進來的，還有白雪兒。
只不過白雪兒此時的臉色，看上去有些凝重。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卻欲言又止。
“怎麼了？”葉然疑惑的盯著白雪兒。
“少主，有些話我想當面告訴你，是關於嫣兒的。”白雪兒聽聞，連忙抱拳回道。
要知道除了之前戰鬥時，其餘時間兩人幾乎形影不離。
畢竟這裡是妖族，而並非一方小世界。她擔心嫣兒會因為換了個環境而無法適應。
“關於嫣兒的？”葉然疑惑的盯著站在身邊的嫣兒。
隨即朝白雪兒說道：“如果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得到少主的允許，白雪兒立刻將目光轉向嫣兒，小聲道：“嫣兒，還是你來說吧。”
嫣兒點了點頭，隨後握住葉然的胳膊嘻嘻笑道：“葉哥哥，嫣兒聽說你們一直在找一方小世界裡的一位瘋子爺爺？”
葉然忽然怔住，半響點了點頭疑聲道：“嫣兒，難道你見過瘋子爺爺？”
他知道，既然嫣兒說的是瘋子爺爺。那想必就是上次撕裂結界，進入小世界的老瘋子。
也只有那樣的大能強者，才能做到將結界撕裂。
哪怕換做早已踏入道紋多年的強者，也不可能。
“葉哥哥，嫣兒其實有見過瘋子爺爺。而且瘋子爺爺對嫣兒特別好，還帶嫣兒打獵。”
打獵？如果沒記錯的話，小世界裡的確存在一片森林區域。
只是葉然沒想到，那片森林中居然還存在其他生命。
“除此之外，瘋子爺爺還帶嫣兒遊山玩水，甚至一起看日出和晚霞呢！”
“哈？”葉然瞠目結舌的盯著嫣兒。
如果不是對方親口回答，葉然根本不相信這些居然都是那個老瘋子做的。
雖說還無法明確對方是不是王淵宗，但是絕對的大能強者沒錯了。
可嫣兒只是個幾乎沒有修為的小女孩，那老瘋子怎麼可能會這麼做呢？
還是說……
葉然忽然想到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很快甩了甩腦袋。
暗道老瘋子不會這麼低俗吧？再怎麼說，他可是真正的大能強者，金字塔頂尖的存在！
等等！
葉然逐漸睜大了雙眼，而後不可思議的望向白雪兒。
卻見後者輕輕點了點頭，凝聲道：“是的少主，小世界裡的和妖族禁地的不是同一人。”
是啊。如果說嫣兒還在小世界裡和老瘋子一起玩耍過，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妖族禁地？
那為何兩人會長得如此相像？真的不是老瘋子偷偷打破結界自己出去的？
“嫣兒，瘋子爺爺有沒有和你說過其他的話？”
沒辦法，葉然只能透過嫣兒去獲得更多關於老瘋子的資料。
嫣兒則歪著腦袋思索了片刻，隨即出聲道：“剛和瘋子爺爺見面時，他就嫣兒為嫣兒。可嫣兒很奇怪，明明沒有告訴瘋子爺爺嫣兒的姓名才是。”
也就是說，老瘋子從一開始就認識嫣兒？這……怎麼可能？
他連忙將目光轉向白雪兒。
卻見後者再次抱拳道：“少主，我已經調查過所有人。沒有人真的見過老瘋子。”
此話一出，葉然忽然捂了捂額頭。覺得很是匪夷所思。
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為啥老瘋子會認識嫣兒？
“瘋子爺爺還說了，能夠和嫣兒再次這樣看晚霞，是件很幸福的事呢！”
再次？再次難道不就是再一次？
“嫣兒，你以前認識瘋子爺爺？”
葉然說完，就見嫣兒搖了搖頭道：“嫣兒從沒見過瘋子爺爺。”
不知為何，當得到嫣兒的肯定後。葉然的眼角忍不住抽搐了數下。
他猜到了一種可能，但可能性卻並不高。
後抬起頭，朝白雪兒若有所思的問道：“雪兒，如果是你……相信靈者也能輪迴麼？”
要知道地府只管普通普通人和隱門的武者。
至於道門的靈者，不歸他們管。
準確說，道門的靈者如若隕落。無論三界六道，都不會去插手干預。
所以也有傳聞。靈者死了就是真的死了，永遠不可能重現於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