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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絕密會議

“現在屋裡沒有外人,他們兩個也在昏迷當中,有什麼話就開誠佈公的說吧!”段天流說道。

有很多事情原本只應該存在於他們四個人的,不過隨著時間的發展以及劉晟翀的武功已經達到了一定的高度,也可以逐漸地把他們一直所保守的秘密一同分享。尤其是劉晟翀。

“逆天行為什麼會知道曹罰的行蹤?他就能直接殺上天音山,而且是趁著老徐正好不在的時間點,這未免有些太巧了。”段天流問道。似乎這一切事情都有些巧合。

徐元盛主動回答道:“我最開始聽說這小子回來了,那肯定就會找曹罰的麻煩,所以我早就讓他們三個孩子絕對不準離開宗門半步。起一陣子我在宗門南方發現了一具屍體,他就是裳兒經常差遣的那個跑腿的。我就覺得事情不對,所以才急忙趕回宗門,那個時候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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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您說什麼?大壯死了?逆天行幹的?”原婧裳看上去有些傷心,畢竟是跟隨了自己很多年的跑腿,她完全的把大壯當成了朋友,可是這人就這麼說沒就沒了,她的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徐元盛嘆了口氣,表示默哀。

“你是透過他給曹罰寫信了嗎?”劉晟翀歪過頭看著她,眼神和語氣中略帶著一些質問的意思。

原婧裳一臉尷尬,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是,我是寫了。我只是不希望你們兩個受傷而已。我原本可是好意。”

“我可什麼都沒說,只是問問而已。再說了我都把他救了,你覺得我是像你那樣小心眼兒的人嗎?”

“你才小心眼兒!”原婧裳努嘴兒,不滿的說道。

秦北望突然生氣的指責道:“你們兩個消停點,這不是給你們兩口子嘮家常的!”其他的三位也是這個意思,他們兩個似乎有些輕率了。

“所以說。”農心武順著剛才的思路繼續推演下去:“逆天行應該是截獲了原師妹的信,帶著人手直接上了天音山。才有了之後的劉師弟所說的那些事情,不過逆天行為什麼要先從曹罰下手?難道只是因為劉師弟和他的矛盾讓他會以為曹罰已經成了我們的棄子?”

徐元盛一聽就不樂意了:“什麼棄子?他就算再錯那也是老子的徒弟,老子是絕對不會放棄他的。”

秦北望指著他的鼻子沒好氣的說道:“你怎麼就聽不明白話呢?”似乎是在給自己的師兄出頭,卻被身邊的兩人壓下來。

“你冷靜一點,我們誰都不會放棄。”段天流調解說道:“他們三個能安穩的在這裡療傷已經說明了孩子們的立場和態度,他們已經做了讓步。你要是覺得心武的醫術不夠好你就帶他們去別的地方。”

段天流的身高可比徐元盛高出不止一星半點,他就像是大家長一樣訓斥著徐元盛,而對方也是老老實實的在那裡接受教育。

“記住,別說沒用的。”

“行行行!”徐元盛似乎感覺有些不耐煩,不過這些似乎是給他一個人制定的要求他有不得不遵從。

“至於逆天行為什麼要先從曹罰下手我們就不知道了,只能等他們醒過來,再從他們的嘴裡去詢問了。”

“哎?”段天流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便走到門口,打開門把自己的外孫叫了進來、

殷玉樓一進來,看到昏迷不醒的曹罰和歷無塵急忙過來查探,轉身問道:“外公!他們這是······”

段天流搖了搖頭,他的意思非常明顯。接著問道:“叫你進來是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曹罰和逆天行又沒有過什麼來往?”

殷玉樓陷入了深深地思考,記憶當中曹罰的確是沒有把他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告訴他們,甚至是凌絕都有所隱瞞。而且曾經的確是有和陌生人來往書信的跡象,不過至於這個人是否是逆天行他就不知道了。

“有是有,不過是不是逆天行我就不知道了。”殷玉樓說道,他不敢在這些人面前繼續撒謊。

“什麼時候?”段天流追問。

“大約是正統十四年(1449)前後,那段時間他知道你跟他義父有多次往來,就開始注意你。”這一句倒是對著劉晟翀說的:“然後再土木堡之變之後,也差不多那個時候他義父突然死亡,他就打起了他義父遺產的注意,而且遺產的地址他已經找到了。不過卻需要開啟的鑰匙,分別是他義父的扳指還有一把劍。”

“劍?什麼劍?”農心武問道。

這時劉晟翀搶答,因為他身在局中,對著當中的事情已經很熟悉了。

“那把劍應該是叫做修羅刃。兩位師兄應該知道,他是你們的四師弟蘇師兄的劍。這個孫半城其實就是蘇師兄以前生意當中的一個助手孫福,不過後來蘇師兄過世之後他應該是從蘇師兄那裡得到了些好處,偷走了師兄的扳指和劍。要是這麼說的話,這個遺產的位置應該也是蘇師兄建造的,要不然也不能這麼多年一直還在用他的隨身之物作為開啟的鑰匙。”

秦北望恍然大悟,既然這麼一來很多事情就都串在一起了。“老四帶我去過他的小金庫,我知道那個地方在哪。東西到手我帶你們去哈,見者有份!”他不厚道的笑起來了,他可好長時間都沒有見過那麼多錢了,可是有八成的半城銀莊的財富。

“現在劍和扳指在什麼地方?”他迫不及待的問道。

殷玉樓回答:“因為之前曹罰把你扔下墮龍崖之後得到的鑰匙是錯誤的,所以才一直保留這些東西,所以扳指應該還在他身上。”說著就查探曹罰的身體。果不其然,扳指果然在他的手上帶著。

“那劍呢?”

“修羅刃在朱祁鈺那裡。我也是憑藉這個有力的線索推斷出他就是雲武閣主的,因為如果朱祁鈺就只有郕王這一個身份的話是不可能和孫福有半點交集的,可是修羅刃卻是作為合作的見證出現了他的手裡。”

“等等等等,我有點沒聽明白。你說朱祁鈺,幾年前的郕王、現在的皇上的一個身份是元武閣主?”段天流不敢相信的問道。曾經的雲武閣聚集了大批隱姓埋名的高手,雖然稱不上是頂尖,不過數量卻很龐大。操縱了那麼大勢力背後的人竟然只是一個年輕人,就像自己外孫那樣年輕。

秦北望笑了笑,看著段天流說道:“段老,別說你不信,我最開始聽說的時候連標點符號都不信。期初我和師兄還挺看好那個小子呢,他以前倒是對蓬萊挺照顧的。”

“段老,還有更多不可能的呢!”劉晟翀接著陳述當年那些他所揭示的秘密:“其實包括東廠廠公王振,以及土木堡之變,還有我爹的死全都是在他的計劃之內。”他看著其他人吃驚的表情,心裡非常苦澀。

“其實說他是雲武閣主也對也不對,我和他接觸的時候他都是讓另外的一個人和我對話,也不露面。而且他的計劃在很多年前就已經開始實施了。他暗中指示王振聯絡瓦剌也先,籌備戰爭物資。而我父親發現了這個跡象,王振就派錦衣衛指揮使馬順殺害了家父。到了正統十四年(1449),瓦剌發展到大明不得不與之開戰的地步。那時候王振故意指揮失誤,導致朱祁鎮被俘虜,五十萬無辜的大臣士兵無一倖免。而且同時,朱祁鈺過河拆橋,害死了他的替身孟天問。同時命令也先殺掉王振,這樣一來即便是也先要把所有的罪行推到雲武閣主的身上,和他這個代皇帝也沒關係了,他就能心安理得的做他的皇帝。”

段天流心裡一驚。這得是多大一盤局,能把這麼多人全都算在內,最終的目的只為了自己能當上皇帝。

“之後也是這一年,曹罰突然通知我們要全力搜尋你的蹤跡,可是沒想到你去了瓦剌,後來一直在這裡,他一直沒找到機會。直到你離開湖州,他才準備下手。”殷玉樓說到這裡就幾乎是所有他所知道的關於曹罰的變化,而真正的事實似乎也快要呼之欲出了。

“然後,後面的事情我就都知道了。”劉晟翀笑著說道。可見他對於逆天行和曹罰之間的勾當也逐漸的猜出了個雛形。

段天流突然抬起手打住說道:“好了!這件事現在就到此為止,所有人從現在開始都不準在繼續討論,剩下的就等他們醒過來之後告訴我們全部。記住,誰要是再提起休要怪老夫不客氣!”他的語氣非常嚴肅,臉上的皮肉也非常僵硬,就像一塊鐵板。

這是他和徐元盛對視了一眼,然後徐元盛就對原婧裳說道:“姑娘,你先出去。”

同時段天流也看向自己的外孫,用眼神在示意

“你們這是?”農心武疑問道,可秦北望劉晟翀卻一點都不感覺驚奇。

段天流走到他面前說道:“我們要談一些非常秘密的事情,他們在場已經不合適了。心武,你也要出去。”

農心武:“我也要出去?”他看向自己的二師弟一臉無奈卻又非常驕傲的表情。原婧裳也是如此,一看自己的師父並沒有把劉晟翀叫出去,就非常遺憾的緩緩走出小屋。

“心武,把周圍的孩子們都遣散了吧。不要讓任何人接近這裡。”段天流命令道。足可見她們所要商討的事情的隱秘。

等到三人全都走出去,門也關上之後,徐元盛還不忘特意的看一看周圍的安全。

可是這是,段天流似乎完全放下了警惕和防備一樣,非常興奮的看著劉晟翀摩拳擦掌的說道:“能否把臻聖魔炁放出來,讓我們也見識見識。”

看到徐元盛和秦北望有同樣的神情,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溫順的魔炁在掌心之上憑空產生,不斷地流動變化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這就是你那怪東西?”徐元盛可是在劉晟翀手下吃足了虧,他可不能錯過這次機會好好研究一下。

劉晟翀看著自己身體上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在不斷地變換著形態,解釋道:“這是隨著臻聖魔功伴生而來的能力,而且每次戰鬥能使用的量非常有限,消耗掉也要花費很長時間補充。而且身體內所能容納的總量跟身體體型個強壯程度有關係,所以才要不斷地增強身體強度。”

他一邊說著,那三人一邊點著頭。他們就算是真的懂了,也只能說是遇到這樣的敵人能警惕一些。對於他們自身的武功沒有一點提升。

“這東西真的有這麼厲害?看上去很簡單的啊?!”徐元盛來回扭頭查探魔炁的狀態,卻一點奧秘都沒法發現。

“當然,你自己剛才還沒吃夠他的虧嗎?我清楚你的本事,你也要多總結自己的問題。你對臻聖魔炁的確是不瞭解,可你要知道畢竟是幾百年才會誕生一個臻聖魔體和一個臻聖佛體,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劉晟翀搖搖頭,“不是一個,逆天行也是臻聖魔體。”

“他也是?”秦北望驚訝的說道,似乎有些失望。

他點了點頭:“這也就是為什麼選擇投靠龍岑乙,就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希望龍家能有這種武功。不過現在看來,也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方式得到了。可是他所聯絡的臻聖魔功並不完整,應該是被龍盛源或者公子逍遙的師傅或者陸凌霜的祖父私藏起來。這樣他們才能控制得住逆天行。”

“沒錯!逆天行這麼多年一直都被他們很好的保護著。從來沒聽說過他出面有什麼行動,但是他的武功現在確實已經不容忽視了,我覺得最後決定全域性勝負的就是你們兩個。”段天流說著指著。

劉晟翀雙臂環抱,右手掐著自己的下巴。

“我覺得他們很快就會集中對我下手了。”他這冷不丁的一句話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他總有一種預感,未來他所面對的敵人會比之前的更加強大而且難纏。

這時一隻意想不到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面,之間老岳父非常信誓旦旦的說:“你放心吧,有我們這麼多人保護你,不會有事的。”這一句話倒是讓他感覺很舒服很暖心。

“你這態度變得還真快啊。”他也非常自然的靠到岳父的懷中,用那種非常信賴的眼神看著岳父笑著說道。

“你們兩個能這樣才是最好的。”段天流欣慰的說道。

“段老,您跟我說說這逆天行的手下都是什麼人吧!我對他們實在是有些不瞭解。”

這正好和段天流的想法一拍即合,他走到屋內的小桌旁邊,找出了筆墨紙硯,開始在智商書寫。

“有一個能隨時隨地改變相貌的,叫做卓不為,有一個外號叫做無相鬼,這個我們都需要小心,隨時都有可能潛入到我們當中。據說他連聲音和身體細微特徵都能模仿,完全就是變成另外一個人。不過武功應該是不高。”因為沒有人見過無相鬼的真實面貌,所以他也只是寫了個名字。

“第二個,尊慈,外號叫做御風雕。輕功很好,非常擅長偵查和隱藏。”剛說完,其餘三人對視了一眼,劉晟翀說道:“所以剛才在暗中的就應該是這個人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劉晟翀他們三師兄弟和徐元盛都沒有全力出手,就是已經知道了尊慈的存在,不過多暴露自己的資訊。

“第三個外號是九星鯊,具體資訊不詳。”他也感覺非常遺憾,月下七武當中只有這個人最神秘。他們雖然說是經常一齊出動,不過絕大多數時候九星鯊是不在的。

“第四個,也是唯一的女人,紫夜姬柳嫽消。武功平平,會一些詭異的魅惑術,應該還有些別的歪門武功,不過不用太注意。”

“最後兩個你需要稍微注意一些,琳琅仙離珂和金湯獸典元霆。典元霆的身體非常強壯而且堅不可摧,他是開山宗的出身,不過蠻家父子並不容他,把他逐出宗門。至於離珂身世不詳,但是他們兩個的戰鬥力你一定要小心,他們兩個是從猩紅之都走出來的。”段天流特意在他們兩個的名字旁邊畫了個圈。

“哇!”徐元盛驚歎道:“老段,你太厲害了。沒想到你這些年一點都沒閒著,這些我都不知道,你家那老婆子不跟你甩脾氣了?”

段天流只是無奈尷尬的笑了笑:“她不知道的,呵呵。”

“猩紅之都?”這樣一個非常新鮮的字眼深深地刻在了劉晟翀心底,既然段老這麼說,可見這個地方應該是競爭極大,他也有必要去那個地方一次。

“行了,現在有必要討論一些更加機密的事情了。”秦北望說道。

剛才的那些還只是開胃小菜,現在才是要真的體現只留下他們四個人在這裡的真正原因。,看來有很多事情這些人也不打算瞞著自己了,劉晟翀多年不瞭解的真正事實即將得到揭開。

······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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