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宗主當時回來,並未將那物放在倉庫中,否則只怕此刻,已經落入這金貝貝之手了。
但是萬一金貝貝發現在倉庫中一無所獲後,那麼他下一個下手的目標就是!!”
想到這裡,韋一嘯臉色劇變。
“金貝貝的下一個目標,很可能是宗主閣!”
韋一嘯臉上滿是肅穆的神情。
他腦補中,金貝貝正是那個造成了出雲城外一切異相背後勢力派出的刺客,來書宗,為的是毀滅證據,甚至要刺殺宗主。
還好,宗主這段時間外出,不需要擔心會被金貝貝刺殺。
“我得把這個情況抓緊告訴其餘幾位長老!還得稟明師尊……”
當即,韋一嘯到守門弟子處,交待近期不管誰來,沒有自己同意,都不準進入倉庫,便匆匆離開了。
他要抓緊與其他長老商量,並安排好監視金貝貝行蹤之事。
韋一嘯又哪裡知道,他名偵探柯南式的一番推理,完全和呂品這貨的行為不在一個次元上呢?
要知道呂品是天下第一奇葩,豈能用正常思維來推斷?
說起他來書宗的目的。
他確確實實,只是因為見色起意,來參加考學。
他真真切切,只是因為見財起意,才偷了書宗倉庫。
他完完全全,只是因為性格逗比,才搞出了那麼多事情。
沒有陰謀!
沒有背後勢力!
更捨不得去刺殺貌美如花的顏如玉宗主。
而此刻,這個剛搶完寶庫的白痴。
正心情美好的在萬卷山上到處瞎逛,準備好好招惹一番是非。
因為他想順便把等級升到化形期8星。
化形期6星升7星,經驗需求:30000
現在要7星升8星,需求陡增,變成了50000
以至於他昨天在考學現場作了整整一天妖,經驗也只賺了3萬5千多點。
語言碾壓、智商碾壓、氣質碾壓、慾望碾壓,這些能獲得的經驗畢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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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武力碾壓的話,離升級還早得很呢。
所以他必須繼續堅決貫徹執行哪裡人多去哪裡的成長路線
繼續堅定不移發揚不作就會死的門派宗旨
繼續凝心聚力謀求迷妹成群的淫賊職業發展規劃。
我品爺可是很勤奮的人!
現在沒機會武力碾壓別人,那就刷小怪升升級嘛!
不積跬步,何以致千里呢?
當即,他哼著小曲兒,大搖大擺的往後山逛去。
他剛才已經在山道上截住了一個老弟子,在“送溫暖”的同時,順便打聽了一下書宗的整個情況。
【首先】是書宗教學功能的佈局。
書宗弟子授課區域,集中在後山,主要分成四大塊。
一是思辨宮,裡面分為一間間課室,乃是先生們向弟子教授文化的地方。
二是巧技樓,裡面分為一層層場地,乃是先生們向弟子教授奇法巧技的地方。
三是藏書閣,裡面分為一片片區域,乃是書宗所有藏書的匯聚之地,弟子可以自行入內翻閱典籍書卷。
四是靈騰院,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廣場,正是弟子練習戰技和實戰演練的地方。
【其次】是書宗的先生組成。
書宗有授課先生近百人,按照管理層級,分為宗主、長老、研學老先生、常教先生、助教先生。
宗主,自然是一手創辦的顏如玉了。
長老,正是韋一嘯、舒含笑、白凌雲、周百通、梁曉天5人,術業上各有所長,任務便是協助宗主做好宗門的管理和發展。五大長老實力都在元嬰期7星左右。
研學老先生,只有各學科中資格最老、學識最豐的才有資格擔任,相當於大學裡的教授。人數有十餘人,實力也大多在元嬰期初階。
常教先生,便是平常給書宗弟子授課的老師了。人數有數十名,實力大多在化形期高階。
助教先生,乃是協助做好弟子管理和授業的老師。人數也在數十名,實力大多也在化形期。
【最後】是書宗的弟子構成。
書宗目前有弟子近400人。因為除了每年考學考入的幾十名學子外,也有一些學滿5年,卻覺得自己還有欠缺,主動要求留下多學習幾年的弟子。
所以弟子人數並不少。
弟子之間,按照在書宗接受教育的年限長短,來區別稱呼。
呂品他們這樣今年新入的,被稱為新弟子。
上年招入已經學習一年的,被稱為1年弟子。
研學2年的,被稱為2年弟子。
依此類推……
那些學滿5年還不離開的,被稱為留宗弟子。
按照之前被呂品送溫暖的那名弟子所說,在學宗弟子的交往間,必須嚴守規矩。
書宗因為是以學立宗,所以各年弟子間,按入宗年份的等級分化情況很嚴重。
雖然明面上,在長老和先生面前,各年弟子之間相敬如賓。
但實際上,老弟子欺負新弟子……
高年段弟子欺負低年段弟子……
留宗弟子欺負所有弟子的情況,屢見不鮮。
“且,不就是擺老資格的校園霸凌嘛!欺負弱小的生物天性,以為多讀幾年書就能改變,簡直了……”
呂品滿不在乎,他正愁怎麼招惹別人,現在有機會坐等別人送人頭上門,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六親不認的步伐中,後山空地已經到了,眼前一座巍峨莊嚴的宮宇,正坐落於山道的盡頭。
“思辨宮?思辨個毛毛。雖然我品爺不擅長思辨,但擅長撕逼啊!”
“嘿嘿,學長們,我小品品來求虐,求愛的抱抱了哦……”
“你們可千萬別客氣,一定要多送些系統幣、經驗值當本少的見面禮哦!”
“改革春風吹滿地,吹滿地,春風吹滿地……
書宗弟子真爭氣,真爭氣,弟子真爭氣……
這個世界太瘋狂,耗子都給大貓當伴娘……
齊德隆,齊東強,齊德隆的咚得隆咚鏘……”
當即,呂品加快腳步,哼著小曲,歡快的像只小鳥,往思辨宮的大門奔去。
雖然新生是明天才入學儀式。
但此刻,思辨宮的門前,早已有很多高年弟子在進進出出。
而當他們看到那個飛奔而來的騷氣身影後,當即一個個停下了匆忙的腳步,駐足觀看。
“此為何人?竟如此高調?”
“不識,未曾見過,莫不是今年新入弟子?”
“唉,可憐可嘆之少年,回首吾等入宗之時也是不知所裡……此子,很快便會重蹈吾等當年之覆轍了……”
那些高年弟子嘆氣搖著,滿臉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