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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懲兇除惡

那痘印大漢說道:“都說天山派的五大金剛中葉飛隨和,高遠山孤傲,沈一冰則溫文爾雅,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那之前一直跟痘印大漢說話的那人說道:“今天你有見到葉飛麼?”。痘印大漢說道:“今日是沒見到,以前見過不算啊?”。那人介面說道:“那你又說今日一見,這可大大不對了”。那痘印大漢“誒”了一聲,說道:“我說快嘴三,你今天是跟我擠兌上了還是怎麼著?”。快嘴三說道:“我可不敢跟你嶽老三過不去,誒,你兩位大哥也來這裡了麼?”。嶽老三說道:“自然是來了,我大哥和二哥的混元劍陣天下無雙,天山派心機院的人又不是聾子,更不是瞎子”。

凌霄城一聽嶽老三說起“混元劍陣”,又聽得他叫嶽老三,不禁往他身上多瞧了一眼,心想:“他大哥二哥難道是之前碧水湖風火堂堂主嶽南山和風雷堂堂主嶽東來?它倆精於劍法,怎麼會跑來參加天山大會了?”。

忽聽的擂臺上掌風呼呼生響,沈一冰和杜月行已經交上手了,初時兩人遞招謹慎,都是在試探對方的武功套路,漸漸的兩人攻中有守,守中帶攻,只是沈一冰出手瀟灑自由,收放自如,而杜月行一攻一守之間都顯得頗為狼狽,似乎全不是沈一冰的對手。

凌霄城心想再這樣下去杜月行非要輸了不可,陡然間見杜月行身形突變,搶身向前,雙掌掌心相對呈合抱之形,纏住沈一冰的雙掌,沈一冰只覺雙掌被一個鐵箍套住一般,無法伸縮自如,擊出去的每一掌似乎都打在棉花裡,力道消失的無影無蹤,暗自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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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冰稱讚道:“好掌法”。杜月行說道:“承讓了”,話音剛落,忽見沈一冰右掌上翻,左掌下翻,雙掌再往外一撥,立刻掙脫了杜月行無形的鐵箍纏繞,杜月行手臂受到沈一冰掌力衝擊,一陣痠麻,問道:“這可是六陽乾坤掌?”。沈一冰說道:“是的,這一招叫‘陽關三迭’,你可要小心了”,說著右臂微曲推出一掌,掌到中途立刻回掌,左臂跟上也是微曲推出一半,立刻收掌,緊接著右臂全力推出,將前兩股力道和第三股力道融合在一起,如狂濤怒潮一般湧向杜月行。

杜月行聽到沈一冰說道“陽關三迭”,心中一驚:“難道他已經瞧破了我的身份?”。百忙之中不假思索,就地一滾,卻是往沈一冰身前滾了進來而不是往外滾了出去,跟著左腿橫掃沈一冰的下盤,迅速無比,幻化成八條的腿影。沈一冰“咦”了一聲,險些被絆倒,踉蹌退步,暗自詫異,再看杜月行身影,猛地想起一人,心想:“原來果真是你”,當下不動聲色,說道:“這掌法厲害,腳法也端的事厲害無比,杜少俠,真有你的”。

杜月行本來聽到沈一冰“咦”了一聲,心中忐忑擔憂,生怕沈一冰已經看破了自己的身份,待得沈一冰說道:“杜少俠,真有你的”時,暗中立刻松了口氣,心想:“幸好他不知道”。只是陡然之間感覺沈一冰掌風帶勁,這每一掌擊出已暗含內力,已不是剛才那般切磋武藝了,而是要致自己於死地,杜月行暗叫:“原來他還是瞧破我了”,想脫身離開,但周圍都是沈一冰的掌影,無論走到哪裡,都被沈一冰逼的退了回來。

臺下的人見沈一冰忽下重手,都不明白他什麼意思,有人說道:“這怎麼回事,沈一冰這是要致杜月行於死地呀”。有人說道:“杜月行那一腳看似是閃,實則是進攻,實在是精妙,還險些打敗了沈一冰,難道沈一冰感覺失了面子,要殺了杜月行?”。更有人說道:“沈一冰跟杜月行說不定私下有仇怨,沈一冰難道要藉此機會除去杜月行?”。還有人說道:“交手之前,我看沈一冰的起手式,明明是說不性命相博,點到為止,可是現在招招致命,看來沈一冰真是徒有其表,天山派也真是陰險歹毒”。

凌霄城也疑惑不解,只有嶽老三說道:“我就說嘛,我就覺得杜月行身影有些眼熟,想必是沈少俠已經瞧破了他的身份”。快嘴三說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稱沈一冰為少俠?”。說著搖了搖頭,嶽老三笑而不答。

只見沈一冰一掌快似一掌,同樣是一招“西出陽關”,高遠山使出來凌厲霸道,沈一冰使將出來卻是威力不減,霸道不再,卻多了幾分瀟灑。“西出陽關”一出,杜月行也伸出右手食指放在沈一冰右掌必到之處,杜月行在臺下看到高遠山和方言的交手,也暗自揣摩如何破解這一招“西出陽關”,見方言使出招式破解,暗自欣喜。這時見沈一冰也使出了這一招,想也不想,便依著方言剛才動作來個依樣畫葫蘆。

豈知沈一冰掌未到中途,已然變掌,由“西出陽關”變成“陽春白雪”,“陽春白雪”是六陽乾坤掌中極其深奧的一招,後續招數無窮無盡,讓對方猝不及防,往往以為用完了招數,卻偏偏接著一連串的招數使出來,源源不斷。

杜月行一來擔心自己的身份被識破,二來本已經想好破解的招數竟然沒有派上用處,反而被對方搶著先機,使出“陽春白雪”,鬧了個手忙腳亂。杜月行往左斜身踏處一出,沈一冰早料到他這一招,左掌順勢上撩,杜月行忙定住身子,原地轉了個圈,這樣杜月行的後背已完全暴露在沈一冰的掌下。

凌霄城暗叫:“不好,這下非輸不可了”。哪知道杜月行背後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沈一冰一出招,便往前疾步衝出幾步,沈一冰停了下來,並不追擊,杜月行暗叫:“僥倖”。沈一冰說道:“杜少俠,你學剛才方少俠的那招,可是不大高明呀”。原來他見到方言與高遠山交手時使出“太公指”,正是破解“西出陽關”這一絕招的妙著,心下也不禁駭然,但他聰明過人,心思敏捷,稍想片刻立馬就想到了如何對付這一招,也恰巧杜月行學著方言的使出了同樣的招式來對他的“西出陽關”。

其實方言的“太公指”是他經過了三年的苦思冥想而出來的招式,是從三年前敗給高遠山便開始潛心新創的一指法,江湖上向來流傳拳不如掌,掌不如指,而指又不如拳,對付掌法自然要從指法下苦工。當然方言也萬萬沒想到,即使是同一招的“西出陽關”,高遠山和沈一冰使出來卻截然不同,這個“太公指”能對付的了高遠山的“西出陽關”,卻未必能對付的了沈一冰同樣一招的“西出陽關”,更何況杜月行學著方言所指,更是只知其行,不知其意,更別談破解的這“西出陽關”了。

好在沈一冰也未明白這其中的關竅,否則他中途不換招,而是“西出陽關”使到底的話,那杜月行早已經敗在他的掌下了。杜月行說道:“沈大俠武藝高強,在下技不如人,慚愧”。說完就要走下擂臺,沈一冰說道:“你的武功還沒完全施展出來,怎麼能走?”,說著不等杜月行說話,直接掌劈過來。

杜月行心中一凜:“這什麼意思?”。其實豈止是杜月行,場上的人除了高遠山和嶽老三隱約知道真相之外,其餘所有人都納悶,明明看到杜月行已經認輸下場了,沈一冰為何還糾纏不清,有人更是想到:“沈一冰果然與杜月行有私人恩怨,要藉此機會除去杜月行”。

杜月行見沈一冰揮掌劈來,勢如閃電,迅捷無比,不敢大意,心中卻極為膽怯,心想:“他為何不肯放過我,難道他已經瞧出了什麼嗎?”。他這一分神,沈一冰一掌已然到了胸前,再想起阻擋已經來不及了,只聽的“碰”的一聲,杜月行被沈一冰一掌震飛了出去,落在擂臺的一側,杜月行忍住內心的氣血翻湧,疑惑的問了句:“為什麼?”。再也按耐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人群中一片譁然,誰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天山派的那青衣少女見狀,快步走上擂臺,對沈一冰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打傷了前來參加大會的人,以後還有什麼人敢來參加天山大會了”。那青衣少女欲上前扶起杜月行,卻被沈一冰攔住,說道:“他並不叫杜月行”。

那青衣少女疑惑問道:“他不是杜月行,那他是誰?”。沈一冰一字一字的說道:“他就是採花大盜丘之貉”。那少女一聽到“採花大盜”四字,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沈一冰走上前,盯著杜月行,說道:“人名可以假冒,武功卻無法頂替,況且敝派心機院的人早就摸清了你的底細,哼,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倒是很佩服你的勇氣,竟敢來敝派參加這英雄大會”。

高遠山走上擂臺介面說道:“敝派邀請是天下英雄豪傑,你這臭名昭著的採花賊也配來麼?還不現出你的本來面目,難道要我親自動手麼?”他雙眼瞪著杜月行,言語間自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只見杜月行摘下行頭,再從左臉私下一張人皮面具,露出本來面目,說道:“不錯,我就是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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