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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七色花蟲

她這話說的強詞奪理,凌霄城也不願跟他多說話,說道:“好,當年爹爹將這柄寒玉劍交給我的時候,想必伯母也在場了?”。古月琴說道:“我自然在場,否則怎麼知道你就是凌霄城?過了那麼多年,人倒是長得俊俏了些”。

風蕭瑟心生酷意,怒道:“媽了個羔子,老子一劍刺死了他”。說完拿起長劍便欲往凌霄城心口刺去,古月琴說道:“別胡來,別忘了我們此行來的目的”。風蕭瑟火氣更旺,說道:“什麼目的不目的,老子先宰了這小白臉再說不遲”。古月琴說道:“要殺這小子也不遲,你先殺了那老頭”。風蕭瑟說道:“以往都是我聽著你的話,今天我偏不聽,你叫我殺了這老頭,我偏就不殺了”。風蕭瑟是個醋罈子,聽得自己的妻子這般讚美凌霄城,哪能不惱火。

古月琴見狀,柔聲說道:“好了,瞧你這副德行,這小子哪有你這般英俊瀟灑,魅力難擋,迷的我神魂顛倒。你快去殺了這老頭,再跟我親熱好不好”。

凌霄城初時聽到古月琴這番話,頓覺噁心嘔吐,待得聽到最後一句話時,全身不由的起了雞皮疙瘩,不禁打了個冷顫。

風蕭瑟說道:“這還差不多”。手中寒玉劍刺入莫清江的心口,莫清江低“哼”了一聲,風蕭瑟說道:“我再給你個痛快”。這時忽聽得轉彎處一個沙啞的聲音大喝道:“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濫殺無辜”。

風蕭瑟正在殺人之際,猛地聽到一聲大喝,手中韓玉劍跌落在地,左後抱起古月琴,右手拎著凌霄城,急速奔去,他一手一人,提著兩人竟然毫不費力,腳不沾地的一溜煙的跑了,哪裡還管莫清江的死活。

風蕭瑟提著妻子古月琴和凌霄城一路狂奔,不久便鑽進一林子中,古月琴雙手使勁推開風蕭瑟,一臉鄙夷的看著他,說道:“瞧你這沒出息的,別人一聲大叫便把你嚇得屁滾尿流的,真是丟人”。

風蕭瑟將凌霄城狠狠的擲在地方,被古月琴羞的滿臉通紅,見凌霄城看著自己,便惡狠狠的踢了凌霄城一腳,說道:“瞧什麼瞧,老子看著你就來氣,恨不得挖了你這雙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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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城暗罵道:“自己不是個男人,這般沒骨氣,卻拿我來出氣”。心中對風蕭瑟又是鄙視又是同情。

忽聽的古月琴一聲“嚶嚀”,竟昏了過去,凌霄城見她胸前的竟流出了三股黑血,正是被莫清江千魔指的擊中的三處要害,風蕭瑟見古月琴暈了過去,又見她流出黑血,大吃一驚,頓時手忙腳亂的,平時有什麼事情都是古月琴做主,今天古月琴暈了過去,一時間手足無措,竟向凌霄城問道:“我妻子她.....她中毒了嗎,怎麼辦?”。凌霄城見他一臉的焦急和關切,想起妙姬婆婆也是中了千魔指的毒性而雙手變的紫黑,便說道:“她是中了千魔指的毒性”。

風蕭瑟一聽,趕緊拉住凌霄城,說道:“快,快,快想辦法救他”。凌霄城想起夕兒給自己的那藥方還在自己身上,便說道:“我自有妙方可以救她”。風蕭瑟頓時臉露喜色,說道:“好好,怎麼救,怎麼救”。他一激動,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

凌霄城說道:“可是我手腳動不了,要是.......”。話還沒有說完,風蕭瑟出手如風,瞬間變解開了凌霄城身上的穴道,比古月琴出手點穴還要快。凌霄城心想:“看在你這般著急你的妻子份上,我便用夕兒的藥方給她治上一治”,說道:“可是這附近沒有藥草,我們到前面的小鎮上看看有沒有藥材鋪,這可得全憑運氣了”。

風蕭瑟這下完全沒了主意,只是一個勁的點頭,說道:“好好,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去找藥材鋪”。

當下風蕭瑟抱著古月琴,跟在凌霄城身後,走出林子,風蕭瑟不停的催促凌霄城快走,凌霄城本來想拖延時間,讓古月琴毒性加深,最好是要了她的性命。但是看見風蕭瑟從一個江湖劍客突然之間變成一個手足無措的尋常漢子,倒是敬佩他對古月琴的感情,卻不忍心再找藉口拖延。

當下兩人施展輕功,往前奔去,風蕭瑟手中抱著古月琴,竟還領先凌霄城,凌霄城雖然輕功不佳,但是內力源源不斷,奔跑起來,初時不如風蕭瑟,但是慢慢的丹田之中一股內息升起,散佈全身穴道,竟越笨越快,身旁的樹木不斷的往後退去,很快便與了風蕭瑟並駕齊驅,風蕭瑟眼睜睜的看著凌霄城從落後自己,便慢慢追上來,暗暗吃驚:“想不到這小子內力竟是如此渾厚”。

凌霄城拉著風蕭瑟的左手臂,往前奔去,風蕭瑟在凌霄城的助力之下,奔的也越來越快,說道:“多謝了”。兩人在荒山野嶺紅足足奔跑了半柱香的時刻,總算是見到了一個小鎮,此時已是傍晚時分,風蕭瑟生怕店家關門歇業,來不及停住休息下,立馬閃身進入小鎮中。

風蕭瑟進入小鎮街道,逢人便問:“行行好,哪裡有藥材鋪”。一連問了七八個人,都是要了搖頭,有人看見他懷裡抱著一個流出黑血的女人,都被嚇得躲開了,有人看見他瘋了一般抓到便問,更是覺得有些恐懼,遠遠的避開。直到遇到了第十一個人,風蕭瑟已是心中急亂如麻,待得那人還是搖搖頭的時候,風蕭瑟再也忍耐不住,一掌便拍了下去,那人哼也不哼一聲,立刻昏死過去。

凌霄城見狀,想要攔阻已然不及,說道:“你若是再傷害一人,我就立刻走人,不再管你妻子的死活了”。風蕭瑟眼中又是懇求,又是焦急,忽然之間猶如要噴出火來,只聽的他低聲吼道:“你要是敢走開,我便立刻殺了這鎮上的所有人,男女老少,一個不留”。

凌霄城倒吸了一口涼氣,見他神色狂亂,只怕真要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只得說道:“我幫你便是了,不過我們這般亂闖亂叫的,都把人給嚇跑了”。風蕭瑟說道:“那可怎麼辦?”。凌霄城說道:“你跟在我身後,我來問便是了”。

可是在這偏僻的小鎮中,哪有什麼郎中醫生,更別提什麼濟世名醫了,凌霄城一連問了好幾個人,個個都搖頭不知,眼見著古月琴的傷勢變的更加傷重,風蕭瑟急的就差向凌霄城磕頭了。

凌霄城自從習的太乙真經的療傷心法後,本想著給古月琴試驅毒療傷,但是之前他給妙姬婆婆依法療傷驅毒時,被妙姬婆婆的強勁內力反激回來,妙姬婆婆身上的毒性差點因此進入凌霄城體內,因此這一次見古月琴同樣受到千魔指的毒性,不敢輕易給她驅毒療傷。

但是兩人往小鎮走了一遭,哪裡有什麼藥材鋪了,凌霄城見風蕭瑟一會面如死灰,一會又似兇性暴發,頗為同情他,心想:“之前哪會料到他是一個陰險歹毒的人,此刻卻像個無助的孩子般令人生憐”。又見古月琴生命垂危,實在是於心不忍,便說道:“你扶住她,我暫且試一試,看能否將她的毒性逼出來”。

風蕭瑟雖然滿臉疑惑,但是此刻除了指望凌霄城,他實在沒有其他的辦法,只好依著凌霄城所言,雙手扶住古月琴,凌霄城伸出雙掌按在古月琴的後背,暗運內力,內力透過凌霄城雙掌進入古月琴體內,竟是毫無阻礙,心下也是暗暗吃驚,原來古月琴內力不如凌霄城深厚,更不及妙姬婆婆。凌霄城的內力長驅直入,經手三陰經,手三陽經注入古月琴上身穴道。但見古月琴身上的流出來的黑血逐漸變淡,慢慢的變紅,最後穴道止住,血不再流出來,這一番折騰下來,足足耗了半盞茶時刻。

風蕭瑟見妻子的臉色也逐漸變得輕微的紅潤,不如先前那般蒼白了,大是歡喜,向凌霄城說道:“多謝你了”。凌霄城說道:“我只是暫時將你妻子的穴道堵住,使毒性不再蔓延至全身,侵入五臟六腑,我們還是要儘快找到一些藥材,將毒性徹底的清出體外,才能確保你妻子萬無一失”。

凌霄城每說一句,風蕭瑟便點一頭,說一句“嗯”,生怕凌霄城不說下去一般,凌霄城見他先前要殺死自己,現在卻是對自己畢恭畢敬,言聽計從,不禁感慨萬分,心想:“此人倒是並非天生殘忍好生,只是一時兇性大發罷了”。

凌霄城忽然想起妙姬婆婆初時被莫清江傷到時,夕兒曾經拿出一瓶“七色花蟲散”要敷在妙姬婆婆手臂上,被妙姬婆婆拒絕了,當下便說道:“要是有‘七色花蟲散’在這裡就好了”。

風蕭瑟說道:“這‘七色花蟲散’乃是妙姬婆婆的獨門解藥,據說不管你身中了什麼毒,它都能解,是天底下所有毒藥的剋星。可就算是再有用,我妻子也是不會去用的”。

凌霄城說道:“為什麼?”。風蕭瑟說道:“這‘七色花蟲散’既然能解天下所有毒,那麼它本身就有極其厲害的毒性,人一旦敷上之後,所敷之處,毒性雖能解了,但也會留下腐蝕的疤痕,永遠也去不掉”。

凌霄城心想:“古月琴現在還比較年輕,敷上這‘七色花蟲散’的確有損她的芳容,但是妙姬婆婆都這般年紀了,為何還這般害怕擔憂”,又想“這‘七色花蟲散’既是妙姬婆婆的獨門解藥,可是自己又這般畏懼死活不用,卻又是為何?”,說道:“你妻子面容這般姣好,自然是不願敷上這‘七重花蟲散’的了”。風蕭瑟聽他讚美自己的妻子,臉露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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