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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嬌女謀》求收藏求推薦求各種支援

嬌女謀

第一章重生

哐當!

一陣劇烈的聲響將楚雲笙的意識喚醒,伴隨著四肢百骸噬骨的痛楚,她終於能將厚重的眼簾撐開,待看清眼前的一切的瞬間,她身子一怔,所有的恨意,委屈,失意頃刻間鋪天蓋地的席捲了她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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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冒出來腦海的念頭--

她竟然沒有死。

服下了斷腸散,她已經是必死無疑,更何況還是從那麼高的城牆上跳下,她怎麼可能沒有死?

懷著這樣的疑問,她這才注意起自己此時的處境,居然是在光線暗淡的囚牢裡,而她自身,則穿著已經看不出本來顏色的粗麻衣服,胸前大大的“囚”字依稀可見。

五分天下,趙,衛,楚,燕,陳,各有自己通用的文字,她身上這件囚服,似是陳國文字,看自己一身襤褸,除了裸露在外,被沉重的鎖鏈綁縛的手臂,渾身上下,再沒有一片好的皮膚。

楚雲笙更搞不清楚自己眼前的狀況了。

這還不是關鍵,當她下意識抬手,準備將調整一下烙的手臂生疼的鎖鏈位置的時候,手背上,一塊黑色印記,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雖然在這地牢裡一身汙垢,但她動了動手腕,確定那一塊並不是淤青或者汙垢,似是這身體本身就有的,長在肉裡的。

自己的身體自己再熟悉不過,何時會有這樣的印記!而且,看模樣,多半是從孃胎裡便帶出來的,這雙手也不是她的!

她因常年沒有接觸陽光,身上的皮膚略顯蒼白柔嫩,而這雙手的虎口處卻還帶了一層薄繭,許是常年手握兵器習武或者做粗壯體力活所致。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想到這,她連忙抬手去摸自己的臉頰,檢視自己身體。

最終得到的,竟是一個有些荒謬,讓人難以置信的結論。

--這個身體,真不是她自己的。

“也不知道王頭兒是怎麼想的,要我說,這麼好的貨色,要是早些放到蘭香院,怎麼得也是個頭牌,到時候,還會少了咱們兄弟的好處?“

“誰說不是呢,現在可倒好,人死了,平白虧了這麼一大筆不說,還得想著法子給上面交代!“

“哎!真晦氣!到頭來,現在處理死人的差事還要落到咱哥倆的頭上。“

……

有略微粗獷的對話聲自昏暗的的牢房不遠處傳來,緊接著,就是一陣陣哐啷翻動牢門鐵鏈的聲音。

腳步聲越來越近。

到底眼前發生的一切太過震撼,而且,自己尚未理清頭緒,楚雲笙當下決定先不露聲色。

這樣想著,她便匍下身子,按照自己起初醒來的姿勢躺好。

交談著的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這間牢房前。

“哎!可惜啊!“

“是可惜了,都已經死了,快幹活罷,這大熱的天氣,要是不及時埋了,只怕很快就會臭掉的,到時候累的還是咱自己。“

一聽到這話,楚雲笙心頭一驚,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口中所說的是自己。

當成她已經死了,這是要把她拖去亂葬崗埋掉?

雖然事實上“她“確實已經死了,可是現在佔據這個身體的是她,怎麼能讓他們就這樣把她埋掉,只怕是她好不容易盼得老天開眼給了她重生的機會,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兒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那怎麼行。

這樣想著,她故意悶咳了一聲。

聲音不大,但在這昏暗陰沉的地牢裡,顯得格外的清晰。

當先那個體型稍胖的,穿著獄卒裝扮的男子搭在牢門鎖釦上的手驀地一頓,他有些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另外一名獄卒,當在對方的眼裡同樣讀出了驚悚的神情之後,下意識的一聲尖叫,劃破了他們兩人的喉頭:“見鬼了!“

楚雲笙沒有動,只是稍稍加重了幾分呼吸,這樣就足以向這兩人證明,她還活著。

體型稍胖的獄卒退後一步,與另外一人並肩靠攏了些,換成小聲嘀咕道:“小張,你可是看清楚了?“

被喚作小張的獄卒猛的吞了口口水,喉結打顫,壓低了幾分聲音道:“錯不了。“

兩人齊齊退後一步,胖獄卒有些遲疑道:“光天化日怎的會見鬼,莫非是先前他們檢視的人看錯了?“

“可是,還是王頭兒親自檢視過的,怎麼可能會有錯,不過眼下這……“

說罷,兩人扭過頭將信將疑的齊齊看向一動不動躺在地上、有一息尚存的楚雲笙,只見落在她鼻息間的青絲微微顫動,兩人再度齊聲開口道:“真的沒死!“

後面的這一句,顯然,已經帶了幾分欣喜,看得出來這個“她“對於他們來說還有些價值。

“不管怎麼說,咱們先快去報告王頭兒,這樣也總算能跟上面的人交代了。“

說著,兩人也不進來探看楚雲笙的傷勢,一路踩著飛快的步子朝牢房外奔去。

潮溼陰暗,並伴隨著腐朽黴臭氣息的牢房,再度歸為寧靜。

待那兩人走遠,楚雲笙才再度睜開雙眸。

眸色清冽瀲灩,哪裡還有零星半點衰敗的神色。

她抬頭,環顧四下,並沒有旁的犯人,這在牢獄裡,應該算的上是重要犯人才有的待遇,這麼說來,這身體主人的身份也並不簡單。

可惜她雖然佔據了這尊身體,卻是連一點兒記憶都沒有,一想到這身體的身份,她的頭便似針扎了一般的疼,有些許零碎的片段,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翻滾在她的腦海。

那些不屬於她的記憶,猶如決堤了的湖水傾瀉進了她的腦子,橫衝直撞她的每一根神經,讓她的四肢百骸猶如被人生生撕裂般的劇痛。

再是強大的心智,也抵不過此間震痛,再加上這身體本就虛弱至極,很快,楚雲笙的意識就不再受自己的支配,眼皮也越發厚重的耷拉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糊間,又聽到剛才那兩個獄卒的聲音,期間還夾雜有旁人的。

但他們交談的是什麼,楚雲笙卻是一個字也聽不清楚,她拼命的想集中注意力喚醒自己的意識,卻終究還是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裡。

第二章初醒

“燒死她!她是妖孽,是陳國的罪人!“

“都是因為她,陳才會亡國!“

“雲笙,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額際的凌霄花印記,配你,最是恰當。“

“三郎,我要她額際的凌霄花做髮簪,可好?既然是刻在骨頭上的,剃了就好了。“

……

紛亂的記憶帶著刺痛充斥著她的腦海,她被這些痛楚折磨的下意識的要抬手揮去這些,卻在抬手間,醒了。

那些零碎的,帶著血淚的影像,不是夢境,而是真真實實的,她的記憶,她的前世。

世人皆知,陳王最小的女兒,十三公主楚雲笙,因為額角有一朵栩栩如生的凌霄花印記,自出生時便被欽天監預言乃是妖孽降世,會禍及整個陳國。

無論預言的可信度有多高,一旦牽扯上整個國家的命運,當權者也得掂量掂量,更何況陳國的君主--她的父王,還是一個對道教執念頗深,一心想要求道為得長生不老的人,若不是作為和親公主嫁過來的孃親拼死維護,只怕她的出生之日,就是她命喪之時。

可是,僥倖護住了性命,這十六年來,她又是怎麼過來的?!

她和孃親被軟禁在高高的鎖妖塔裡,這十六年來除了每日送飯的啞娘,再沒有接觸外人,而孃親的身子本就孱弱嬌貴,雖憑藉一股信念勉強支撐著,卻也沒有熬過她十三歲那年的冬天。

那個冬,真的冷。

風冷,雪冷,抱著孃親逐漸冰冷的身子的心,更冷。

一想到這裡,徹骨的寒冷瞬間將楚雲笙包裹,即使她此時窩在溫暖的床榻上,都不禁打了個寒戰,一行清淚沒入髮髻。

之後,偌大的鎖妖塔,只有她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伴兒都沒有,之前因為孃親是衛國和親公主的身份,雖然被軟禁,但是她們娘倆的伙食還算有保證,孃親走後,不知道是得了吩咐還是啞娘大意,幾乎三兩天都難吃上一頓飽飯。

所以,在三年後,當她年滿十六,當那個名滿天下的趙國三皇子何容突然來陳國求親,求娶陳國有著妖孽禍國之稱的十三公主楚雲笙被陳王應允後,走出鎖妖塔的那一剎那,才會震驚了所有人的眼。

自然不是因為美。

那時的她,那般的瘦,幾乎可以說是皮包骨,似是隨便一縷清風就能將她吹散。

那時的她,那般的蒼白,是那種毫無血色的蒼白,似是從萬古冰棺裡走出來的活死人。

那時的她,那般的無知,因為長期不與人接觸,除了之前孃親教給她的功夫還有文字,其他的一概不知,甚至,她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

那時的她,那般的單純,當那個衣袖生香,俊雅雍容的男子,抬手撫著她的下巴,看著她額際那朵因為皮膚太過蒼白而顯得越發妖嬈的凌霄花,淺笑道:“雲笙,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額際的凌霄花印記,配你,最是恰當。”

她真的就信以為真,而她那所謂的父王,也當真了。

所以,才有了後來趙國燕國的聯軍趁著陳國十三公主大婚陳國放下戒備的契機,同前來陳國迎娶十三公主的趙三皇子的侍衛裡應外合,破了陳王都。

再加上陳國大將軍秦川突然暴斃而亡,秦家軍不戰而降,偌大的陳國,幾乎是一夜之間,亡國。

念及此,兩行熱淚不自主的劃過臉頰,沒入髮絲間,淚水滾燙,剛剛還在半夢半醒之間的人,心神一下子就被拉回了現實。

“醒了?雲妹?“

溫和真實的男聲在耳畔響起,楚雲笙下意識的循聲望去,只見一身姿頎長,容貌清俊的年輕男子正立於床前,目光如炬的看著她。

一身得體的淡藍色華服,顯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清俊且儒雅。

陳言之。

陳國安平候的嫡長子,也是同她如今這身體之前的主人自小有過婚約的未婚夫婿。

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楚雲笙的腦海裡就迅速的整理出許多關於此人的片段。

初次在牢獄裡醒來,她並不記得這些,而昏迷之後再醒來,腦子反倒清醒了,那些許多關於這身體原先主人的記憶,也都慢慢的被她拼湊了起來,只是有些片段仍舊不完全,比如說,“她“為何會出現在牢獄裡,為何會死去。

比如眼下,為何莫名的對眼前這個有著婚約的清俊男子有著幾分厭惡。

這種感覺,幾乎是出自這身體本能的。

那男子見楚雲笙愣愣的看著他,目光的焦距似落在他身上,又似飄了很遠並不在看他,這般的模樣,更加讓他不解,腳下的步子也就跟著走近了兩步,面色上帶著幾分關切的道:“雲妹,你還好嗎?”

隨著他的走近,圍繞在楚雲笙鼻息間的檀木香又濃郁了幾分,這味道讓她心底裡翻騰出來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

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又是怎樣從牢獄裡輾轉到了這看起來還算奢華的住處,也不知道這人打的什麼算盤,若換做真正的雲妹會如何應對,這身子主人的一些記憶零零散散的在她腦子裡,她現在也沒有時間來慢慢理清,楚雲笙此時唯一能做的,是沉默。

以不變應萬變。

她目光淡淡的看著陳言之,良久,才點了點頭。

如此,卻換得後者眉頭的疑惑又重了幾分,他張了張口,還想問什麼,但見楚雲笙已經閉上了眼睛,顯然一副不願意再多說一個字的神情,也只得嘆了一口氣,才緩緩道:“我知道你是在怪我,可是你要知道,在那種情況下,我和父親也是別無選擇,已經衰敗了的陳國怎麼可能是燕趙虎狼之軍的對手,我們寧願揹負千古罵名率軍歸降燕趙,實則也是在為了不再白白犧牲一個陳國的子民,雲妹……“

說到這裡,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楚雲笙,想從楚雲笙幽深漆黑的眸子裡看出些許情緒,哪知後者只面色平靜如水的看著他,眸子裡的星光沒有絲毫波動,這樣子的雲妹竟讓他覺得陌生。

陌生?這詞兒一從腦子裡冒出來,陳言之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他和她自幼一起讀書習武,對彼此的瞭解可以說勝過一般的青梅竹馬,他怎麼會對她陌生呢?可是,她看著他那般冰涼出塵的目光,他卻是第一次見到,莫不是因為傷到了腦子?如果真是那樣,他想要從她口裡得到的訊息又該怎麼套出來?

倒真是有些棘手了,想了想,陳言之覺得也不能操之過急,當下是要先穩住她,他溫柔的看著楚雲笙,壓下自己所有的情緒,溫和笑道:“咱們先不說那些不愉快的了,雲妹身子還沒有調理好,現在就什麼也別多想,安心在我這裡養著便是,一切等你身子好了再說。“

說著,還溫柔的抬手替楚雲笙掖了掖被角,才轉身出了屋子。

“小姐重傷初愈,你們都給我好生伺候著。“

“諾。“

伴隨著他腳步聲的遠去,楚雲笙心頭緊繃著的一根弦也才松了下來。

因為那個“伺候“,但凡是個人都能聽出來其中的威脅和警告意味,與其說是伺候,倒不如說是監視。

看來這人,也是個善於帶著面具演戲的人呢,楚雲笙琢磨著,該要如何套出眼前自己所處的境地,再順利脫逃,卻不想這身體著實太過虛弱,不多時,她又陷入半昏半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依然是初次醒來的情景。

陳言之目光裡含著幾分擔憂的站在床邊,若不是他今日換了身月白色的衣服,楚雲笙當真要以為自己只昏睡了一小會兒而他一直沒有離開。

“雲妹。“

見楚雲笙醒來,他抬手一招,很快就有小丫鬟捧著一碗泛著糯香的紅豆小米粥上前。

陳言之接過了瓷碗,款步走到床邊坐下,笑的溫和道:“你可算醒了。“

楚雲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但感覺這一覺讓自己混沌的頭腦清醒了不少,之前沒能理清的記憶,此時也逐漸明朗,她抬眸看著陳言之,儘量讓自己的發聲比較平緩、自然道:“你是誰?“

聲音不大,但此話一出口,陳言之愣了。

楚雲笙也是愣了。

陳言之驚訝的楚雲笙醒過來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問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自幼同她指腹為婚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君!雖然中途經歷了太多不愉快,雖然最後陳家選擇倒戈向趙國,但各中緣由以及細節,當時被調離秦素身邊的她,應該並不知情,否則,她第一次醒來時候,看著他的眼睛裡應該是帶著刻骨恨意的,但陳言之清楚的記得,前幾日所見到的那雙眼睛清冽,無波,無瀾。

沒有驚,沒有喜,更沒有半分恨意。

楚雲笙驚訝的是她的聲音,她的語調,要知道,前世裡的她,因為被所謂的父親以禍國妖孽的身份關押在鎖妖塔,與世隔絕長達十六年,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許是有了“她“的記憶,加上這身體的本能,很多遣詞用句,此刻都能流暢的從喉頭發出,而且說出來的音色也不再是以往的乾澀生硬,“她“的聲音很乾淨,猶如山澗裡緩緩流過的清泉,帶著幾分清越,伶仃悅耳。

已經被楚雲笙的第一句話驚訝到,陳言之腦海裡瞬間滾過諸多想法,倒也沒注意到楚雲笙此時嘴角浮現的淡淡的含著苦澀的笑意:“雲妹,你到底是哪裡不舒服?我這府上有昔日陳王宮中的御醫,你只需配合他們就好了,“頓了頓,陳言之還是回答了楚雲笙的問題:“我是你的未婚夫君言之啊!你怎麼連我都不記得了?“

“未婚夫君,言之”,楚雲笙低低的重複了一遍,抬眸,眸光裡寫滿了淡漠,看到陳言之眼底裡的焦急,她緩了口氣,又丟擲另外一句將陳言之眼底裡最後一絲希望都掐滅的話來:“那,我是誰?”

“你……”

陳言之目光灼灼的看著楚雲笙,眼底裡有掙扎,有遲疑,更多的是驚訝,只聽“咔嚓“一聲脆響,他保留著持著玉瓷碗的姿勢未動,但掌中的碗已經應聲碎裂成了幾片。

“雲妹?你都不記得了嗎?“

在看到楚雲笙茫然的搖了搖頭之後,陳言之眼底浮現的巨大失望和陰冷沒有逃過楚雲笙的眸子。

難得很快他就恢復了剛才謙謙君子的神態,還保持著微笑的看著楚雲笙道:“大夫先前說雲妹是腦子受了重創,顱內有淤血尚未清除,可能會有後遺症,我想著應該休息調養些時日便無大礙,卻沒想到……居然會是這般光景……”

說到這裡,陳言之長嘆了一口氣,似是做了某個決定,他又定定的看著楚雲笙良久,才道:“你也莫急,待我多找些大夫來,一定可以治好你的,所以,這段時間你安生調養便是,我回頭再來看你。“

楚雲笙淡淡的點了點頭,陳言之回以微笑看她,然後才轉身出了屋子。

待他走後,楚雲笙抬手,喚來了床邊守著的丫鬟:“現在什麼年份了?”

那丫鬟有些驚訝有些害怕的看著楚雲笙,卻也不敢怠慢了她的問話,忙低頭答道:“回姑娘的話,現在是……大趙昌平三十六年二月。”

大趙昌平三十六年二月……

“大趙昌平三十六年。“楚雲笙抬手覆著眼睛,喉頭不自覺的重複了一遍。

隆冬的陽光透過窗臺,照了進來,雖然帶著淡淡的溫度,卻讓人覺得刺眼無比,她下意識的扯過被子,乾脆矇住了自己整個腦袋。

明明此時身在陳國,住在安平侯嫡長子陳言之的府上,但是這丫鬟給她報的年份卻是以“大趙”開頭,這說明陳國還是亡了,如今已經成了趙國的版圖。而時間正巧在陳剛剛亡國之後,她重生了。但既然陳國都已經亡了,那作為昔日陳國手握重兵的安平候的嫡長子,又怎能依然如此安詳富貴?聯絡到最初清醒過來,這身體本身對他的排斥和厭惡,答案顯而易見。

他叛了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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