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韻聽罷,連忙小手偷偷推了推身邊的柳青青,若非自己只是個外人,不好摻和這些,怕是唐韻要第一個站起來了。
而柳青青見此也是懂得,猛地站起後對著右邊的父親及智老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他這個人有點問題,我這就...”
“好!”
未等柳青青說完,柳正河卻是猛地轉身,頓時間袖袍紛飛。
“我柳城的城民雖說天賦可能不強,但卻沒一個慫包!不會被別人罵到這個份上還忍著!”說罷還惡狠狠看向此時正瞪大眼睛手指著向肅風不斷顫動的智老。
柳正河的聲音中氣十足,聽得所有人也是重拾了信心一般。
而後柳正河看向臺下的肅風道,“孩子!不錯!我們柳城就是要你這樣的,即便你真的實力不敵,但你能站出來,我柳正河也替柳城城民為你感到驕傲。”
“爹爹...”柳青青一見趕忙也是慌了,看這形式自己的父親像是要支援肅風去和富甲學院那群傢伙比試了?
也不免柳青青及唐韻會擔心,雖說昨夜肅風硬是打倒了府裡的下人假扮的強盜,但他們沒有一絲認為是肅風的實力的緣故。
因為最後唐韻和柳青青一起有檢視倒地的傷員的傷勢,發現大部分傷勢輕微,根本不可能把人打倒或者打昏,再一問,這才知道,原來那些下人見魁梧男子一倒,為了少受皮肉之苦,於是也乾脆裝死倒下了。
而魁梧男子的傷勢則是因為他自己和肅風撞到了,肅風用了小聰明而已。
魁梧男子的傷勢根本沒有真的到使他失去戰鬥力,即便失去戰鬥力也只是一瞬間的事而已,後來乾脆是他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當做被打敗蹲著不動了,畢竟小姐們都走了,自己也沒必要死倔。
也正是因此,如今在唐韻和柳青青的眼中,肅風根本還是一個不會使用源氣的平凡人而已,又怎麼和那群富甲學院的天才學員打呢?
“你!你!你小子!”
此時智老手指向肅風不住的顫抖,蒼老的臉皮不停抖動,“竟然說老夫小家子氣?老夫在富甲學院任教多年,還沒見過像你這小子這麼狂妄的人!”
而臺下肅風依舊波瀾不驚地雙手作揖,絲毫不為之所動。
“好!你要參加我們學院的比試?老夫便給你這個機會!”智老也是左手猛拍座椅站起,“本身我富甲學院還有筆試多個環節,今日只接受招生報名而已,既然你小子這麼狂,好,老夫都給你省了,就直接最後一考,挑戰我富甲學院的試學!”
所謂試學,是只有富甲學院才有的一種選拔制度,即想要入學的人挑戰試學,倘若試學同意或者將試學打敗,便可成功入學。
而試學都是富甲學院現在最弱的學員,所以才帶出來作為試學選拔新人。
富甲學院的等級制度較為森嚴,有甲乙丙丁四級,每一級有上、中、下三班,試學矣是按此等級而分的。倘若打敗了中丁的試學,便可選擇加入中丁,或者挑戰更高的上丁。
“小子,你多大了。”智老眼中帶著一絲輕蔑看向肅風。
“小子十四。”
肅風緩緩答道,端正的面龐之上不含一絲畏懦。
“十四!”
“什麼?!十四?才剛剛可以修煉吧?”
“可不是,這娃娃幹啥的,這麼狂,才十四歲就要挑戰人家試學?”
“你們說的不對,十四歲是可以修煉,但是沒心法也是白搭!到時候再學心法又要好久了。”
......
臺下所有人瞬間議論起來。
“什麼?”
不止是智岷,柳正河都被肅風嚇到了,他原本以為肅風這麼狂肯定也是因為有一定的實力,雖說可能不太強,但也總是有一點的,而至於長相,可能長得年輕了點呢?
可十四歲是什麼概念?
十四歲才可以剛剛進行修煉啊!有的十五歲連心法都沒有學,這一個剛剛擁有修煉資格的小子去挑戰已經在富甲學院最少學習一年的學員?這也太可笑了。
試學雖說是富甲學院最末尾的學子,但怎麼說都是透過了富甲學院選拔的人,僅僅可能是在學院裡面末尾,但要出來,又有多少比他強?
“哈哈哈哈哈哈!”智老乾癟的臉先是一愣,然後緊接著突然狂笑起來。
而身旁的柳正河也是眉頭一皺,心道這孩子確實有些狂妄了啊。
片刻後智老才緩了過來。
“你小子才十四?老夫倒要問問你,心法可曾有?”智老看向肅風一臉輕笑地問道。
“有。”
而肅風依舊是雙手作揖,波瀾不驚。
“源氣可曾引出?”
“未曾引出。”
肅風深知,倘若說已引出,十四歲的年紀必然會引起許多人的好奇。
到時若這智老強行要求自己抽引出來以驗證自己的說法,那時自己的秘密暴露出來就不好辦了。
聽罷,智老也是不笑了,神情漸漸嚴肅,朝向肅風揮了揮手道,“小子,走吧走吧走吧,老夫不想見你。”
此時對於智老來說,根本就是一個跳樑小醜在蹦而已,笑過了也就懶得管了。
然而肅風依舊雙手作揖,不曾有退去之意。
“智老,小子早就聽聞富甲學院實力強大,其中每一個老師更都是德高望重,可如今卻僅僅靠隻字片語便取消了剛剛才答應小子的試學考試,”肅風緩緩抬頭,餘光望向智老道,“這富甲學院的入學.....是不是太兒戲了呢?”
智老聽罷也是袖袍猛地後扇,“哼!老夫是讓你小子免得第二天走不動路,既然你如此不聽勸,老夫便應了你,徐渙!”
智老扭頭看向臺上一邊站著的一名白袍導師。
“是!智老!”
“按規矩,給那小子開下丁試學。”
“是!”
名為徐渙的導師正欲前往試學隊,肅風卻突然說道,“下丁?是否太看不起小子了呢。”
寥寥數字,眾人皆驚!
智老原本嚴肅的面容換成了一副譏諷,“小子,你可知十四歲挑戰下丁是何水平?倘若老夫同意依你所言,允許你自選,但你便要在這裡簽下生死狀!”
“什麼?!”
唐韻看向臺下的肅風,小臉頓時煞白,即使在主位旁且同此時無關也依舊猛地站了起來,而一旁的柳青青也是抓著父親柳正河的袖袍,示意希望父親能阻止他們。
可柳正河的表情卻無法言明,先前對肅風的驕傲逐漸被嚴肅代替,一字不語。
“好!”
肅風作揖的雙手分開背於身後,陽光照射至肅風面龐,一臉自信地看向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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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