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小乖..."
光色晦黯的房間裡,豪華大床上,一場激一情大戰仍未結束,那動人的吟一哦,混和著沉一重的喘一息,直教人也不禁臉一紅一氣一喘。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沉靜下來,光影緩緩流轉,拂過滿室狼狽,被子落了一半在地上,還有兩三個枕頭散在四周,若仔細看,就會發現上面或多或少落下了一些奇怪的溼痕,或帶著幾點濁白的幹褐物。
白色大毛巾從浴室一路落到床邊的沙發椅上,還有一塊小小的三角形布料,搭拉在床頭頂上,但明顯破了大半。
床上,一對人兒相一擁而眠,宛如剛剛出生的嬰兒,肌一膚一相一親,臉頰深深埋入那溫柔的臂一彎中,淺淺的呼吸配合著胸一膛一起一伏的頻率,安詳,靜好,壹夜好夢。
小優在一絲癢癢的感覺裡,漸漸甦醒,她只能無力地哼一哼,心想若男人又想再來一次,她也只能勉強力撐了。
可老天爺啊,這種運動真是比她參加過的任何一場叢林特訓三天三夜不睡覺,還要疲累吃勁兒,她真想不明白,為什麼男人能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地做個不停,好像永動機支撐的馬達,沒完沒了。
然而,這一次,被騷擾的感覺只持續了一小會兒,摟著她的溫暖身體突然離開了。
她想,他還算有些良心,決定放過她一馬了。
不過隨即,她便聽到浴一室的關門聲,有些重,然後,她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似乎很久都不見男人回到身邊,直到她被咕咕叫的肚皮餓醒,睜眼看,天貌似還是黑的,無法估計他們這一睡是第幾天了。
"韓?"
室內卻沒人,她突然覺得不安。立即掀開被子下床,哪知道腳剛一沾地,想要站起身,腿一根子疼得快要斷掉了似的,她噝地抽息一聲,急忙伸手扶住旁邊的沙發椅,發現手臂也痠疼得厲害,頓時覺得全身上下的肌一肉和骨頭都在叫囂著想要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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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苦地喘了幾口氣,哀哀地叫了一聲,"韓?"
可屋裡還是沒人回應,她覺得奇怪,咬牙忍著痛,朝浴室走去。正常只要兩幾秒的距離,她足足花了半分鐘才磨到門邊,打開門。
浴室內的燈光一下刺入眼,她下意識地擋了一擋,再看過去,頓時嚇得她大叫一聲。
"韓——"
男人高大的身軀斜躺在地上,俊美的面容毫無血色,彷彿連胸膛的起伏都沒有,一動不動,安靜得讓人恐懼。
...
"韓..."
大床上,小優紅著眼輕輕撫過男人因為隱忍痛楚而緊蹙的眉頭,聲音微顫著。
韓希宸慢慢睜開眼,目光輕柔地看著一臉惶色未褪的小姑娘,勉力抬起手,拭過她頰邊的一抹溼痕,聲音低啞得像被石礫磨過,"小乖,沒事兒...只是,太累了..."
白得有些泛紫的薄唇,勾出一抹苦笑。
她一聽,又急憤又心疼地捶了他一記,嘶聲斥道,"你還好意思說呢,你知不知道剛才真的嚇死我了。"
在浴室裡,她看著昏迷不醒的他,嚇得都不敢去探他的鼻息,只能撐著渾身痠痛穿上衣服,叫來阿豹才將他抱回大床。對於這種情形,阿豹似乎見怪示怪,只對她說了一句"毒性發作,需要休息",便拿出針藥給韓希宸注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