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男人明明渾身都抽搐著發抖,聲音都在發顫,偏偏死咬著牙否決,他扣在鐵姝芹背上的手臂緊得讓她發疼,她卻覺得一點兒關係也沒有,心兒悄悄亂跳著。這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親密呵!
明知道不應該,她竟然悄悄怯喜著。
"韓哥,您要不先吃了藥,休息半小時再過去?"
姝芹小心翼翼地問著,但也沒報太多希望,男人會聽她的。
過了一會兒,男人的氣息似乎已經平穩下來,才低聲應了一句,"好。"
明明已經精疲力歇了,還是那麼倔將固執啊!姝芹在心裡心疼地嘆息著,慢慢撐開兩人的距離,想給站在不遠處的阿豹打手式,晃了幾下,阿豹都沒反應,她不得不叫了一聲,阿豹似乎才猛然回神跑了過來。
事實上,那個時候阿豹以為自己眼花了,竟然看到了小優。可等他再轉頭去看時,那裡只有噴泉高高的水花,街面上行人寥寥。
...
小優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千里迢迢跑回來想要給他一個驚喜,他卻在華燈之下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驚嚇!
阿豹看過來時,她幾乎是下意識地退後一步,藏在了花壇後方,然後隔著層層水簾,看著那個高大的身影一直摟著鐵姝芹上了車。
那車窗原就是開著的,她甚至看到一上車後,他就撲倒了鐵姝芹,傳來隱隱帶著羞澀的女性低呼聲。
這一切的一切,都化成了極度曖昧的訊號,向她傳達著一個現實而殘酷的資訊——他的身邊已經有了別的女人。那個女人,還是明明知道他們關係的,她最尊敬的姝芹姐姐。
不,這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
小優捏著拳頭,看著汽車迅速駛離,消失在街角。
心裡一逕否定著,可是眼光卻漸漸模糊,渾身都失去了再站起來的力氣,來時所有的興奮期待都被男人主動抱著姝芹的那一幕,抽個精光。
明明知道沒資格,還是會覺得心很痛!
街對面,等得不耐煩的週一陽提著一大堆的吃食,站在電線杆的陰影裡偷窺,本來計劃來個性格的出場,哪知道最後等來的是人走茶涼。看到小優縮在花壇下面的模樣,心頭氣是不打一處來,扔了東西就衝過了馬路。
"笨蛋,那是你的男人,你不會上去把人搶回來,藏這裡哭什麼哭啊!孬種!沒用!虧你還叫什麼小魔女,連自己的男人都把不牢..."
"不,不,是我不好,都是我...活該..."
女孩默默地流著淚,模樣悽絕,讓週一陽突然就罵不下去,一把將人抱進懷裡,低聲安慰,"你們女人就是笨,這種漂亮點有點錢的男人天天泡在大染缸裡,會變心也不奇怪。對了,那女人不是你的姝芹姐姐嗎?怎麼你才離開幾個月,就來挖人牆角,什麼東西啊?切,這一對狗男女,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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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優卻用力搖著頭,"不不,韓不是這樣的,那不是韓。他說過,他愛我,這肯定是意外。我相信韓,我相信姝芹姐姐。這肯定是誤會!"她急忙抬頭,將手遞到了男孩面前,露出戴著戒指的手指,固執地叫道,"這是求婚戒指!是韓送給我的,他已經跟我求婚了,他不會喜歡上別人,他不會有別的女人,絕對不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