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跟個不成熟的小朋友談成年人的情愛,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也!
SHIT!
男人低咒一聲,扔下了餐巾,也沒了食慾,只能坐在原地一杯接著一杯地猛呷酒,不過一刻鍾,便抬手喚服務生要第二瓶。
當第二瓶剛剛見底,男人再喚人要第三瓶時,小姑娘終於回來了。
砰咚一聲開瓶聲,震得小優眉眼一跳,直覺氣氛又大變。
然後,她看到桌上放著兩個空酒瓶,知道自己離席太久,已經嚴重影響了男人的食慾。
"韓,別喝了。"
酒還在繼續倒。
"那,也給我滿上,我陪你喝。"
她把杯子移上前。
他才抬眼看她,她清楚地感覺到那眼神裡有濃濃的怨氣,吞了吞喉結,補充道,"我還想吃下面的甜點,就喝半杯吧?你也只能喝半杯哦!"
她伸長手將侍者倒滿的那一杯分了一半給自己,然後舉起來,輕輕叩了一下他的杯子,然後小小抿了一口,再抬眼看他,帶著一絲懇求。
他沉了沉眉,拿起酒杯,一仰頭,本欲飲盡,卻感覺到那雙眼眸的注視,喝了一大口,打住了。
她便又恢復如常,開啟了話匣子,像過去一樣嘮咯起來。
他也變回惜字如金,偶時做一兩句精僻的結論,氣氛悄然迴轉。
飯後,她眨著明眸,又說,"韓,我們,去看場電影吧!"
"好。"
他想,今晚也不是沒有一點進展。她沒明確的表態,至少她不再像之前那麼陌然,算是平穩過渡了。
...
隔日,張生的遊輪安全抵達港城,小優的心思便撲在這上面。一連數日,都待在醫院,寸步不離。
雖然請了兩個高階特護,但她還是忍不住自己動手給張生擦洗,換衣物,做摩擦。
"韓小姐,你的按摩手法很專業呢!"特護們見小姑娘孝心十足,做事又成熟穩重,忍不住誇獎。
小優慚愧地說道,"我這根本不算什麼,爸爸才是按摩高手。我訓練長跑時,弄得腿腳痠疼,都是爸爸給我推拿。爸爸是老中醫師,而且還會點穴手法。他這手藝要拿出去開個醫館,門檻都會被踏破。可惜,現在..."
特護見狀,連忙安慰,"韓小姐這麼有孝心,張先生一定能感覺得到,一定會早早醒過來的,別擔心。"
小優點點頭,想到幼時除了韓希宸,她只願意讓張生把屎把尿,伺候梳洗。
所謂孝心,其實只是在他們老得走不動時,扶他們一把。就像幼時,他們手把手地託著我們學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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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把習以為常的扶持,普通得常常為人忽略,某一日突然發現那雙拉著自己的手佈滿了皺紋,才那麼後悔當初沒能多為他們做些什麼,陪陪他們。
從她七歲時,立誓使力想要追趕上韓希宸的腳步時,她就把身後的人都忘了,只知道往前衝。忘了每天早上,為她熬粥做包子的人。回來晚了,總是有一杯溫熱的牛奶為她準備好了。頭疼腦熱,身體不適,就往爸爸的床上一爬,什麼也不用操心了,就會有不苦的藥水送上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