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希宸一見,眸色更加陰黯森冷。
不過,在他上前阻止姜水瑤之前,瓦爾達率先叫了出來。
"會長先生,你瞧瞧這是怎麼回事兒?之前大平先生說,今天的活動都不準帶女伴,以免發生無畏的爭鬥和傷亡,壞了大家的和氣。我他媽才忍痛舍下屋裡那三個極具東方氣質美的漂亮姑娘,單身來此。您最好解釋一下,這兩女人哪兒來的?"
瓦爾達這口氣,一聽就知道是故意挑事兒無事生非的那種,他一邊說著,一邊就伸出了毛絨絨的黑手朝小優摸去。
砰地一聲臂骨相撞的輕響,空中兩隻手臂堪堪橫交在一起,互不相讓。
"閉上你的狗嘴,滾!"
韓希宸字字如咬,冷冷地說道,森黑的眼眸在此刻彷彿旋轉著兩柄鋒利的巨大刀刃,誰要敢再近一寸,就會被繳成肉沫屍骨無存。
瓦爾達向來是個不見棺材不流淚的亡命之徒,絲毫無懼於男人眼底的騰騰殺氣,他整個注意力都落在了擋住自己手臂的那只手上,腕頭一轉就要擒住對方的手,想直接將之擰斷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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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裡,這個比他小上一圈兒的東方男人無足為懼,自然比不上前日的紅發艾森。他輸給艾森,都是一個地界的,大家都知道艾森的厲害之處,也不覺得有多丟臉。可是今天碰上這小男人,雖然他比周圍其他的東方侏儒要高大了那麼一些,但他還看不上眼。那天是栽在這小丫頭手上,今天他就要從這小丫頭身上找回場子,剛好這男人就撞在槍口上,他非捏死他不可!
對於瓦爾達那眼底明顯的報復之心,韓希宸根本沒看在眼裡,手腕隨之一轉,立即扣住了對方的腕底,朝後用力一撇。
"啊啊啊...哦哦哦..."
可憐的黑熊登時驚大了眼,腦子都來不及反應,就像前日一般疼得嗷嗷直叫,頓時整個挺撥的熊軀都躬了下去,偏偏就甩不脫擒住他的那只鋼鉗鐵爪。
韓希宸略一施力,將人提到面前,聲音冷酷得就像北極零下四十度的寒風,一字一句低聲道,"別讓我再說第二次,否則..."
"嗷嗷嗷,你...你到底是誰?"
韓希宸一把甩開,瓦爾達勉強支撐著退後數步沒有倒下。
這個時候,瓦爾達腦子裡彷彿有什麼咋然閃過,卻因為手腕脫臼疼得捕捉不及。
"我的身份,你還沒資格問。離我的女人遠點兒,否則下次就不是脫臼這麼輕鬆。"
韓希宸攬過小優,沒有再看瓦爾達一眼,最後冷冷地掃過已經嚇得僵在一旁的姜水瑤,轉身走掉。
"我呸!有種的單挑。"
瓦爾達心有不甘,卻知道那個男人是他惹不起的。他今天來,還是為了彌補那場緝毒大案子裡損失的利潤,想再找幾個下家談談澀情服務業的合作以及人員販賣和走私等骯髒卻是最賺錢的行當。就遵從了那位前日本首相大平先生的要求,沒有帶女人和保鏢。
故而,此時場內的各位大佬身邊頂多有一個副手,連身上的槍支都在進場時進行嚴格的檢察,全留在了場外。
"喂,你是哪兒來的?陪爺玩玩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