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懂得,能教一個時刻為責任義務所迫的男人放鬆地笑上一笑,就不是一種寵愛了?!
韓,韓,你什麼時候才能放下大男人面子,來找我啊?
小優抱著陣陣發漲發疼的腦袋,雙眼昏花地翻找著需要的退燒藥。
這時,門外又傳來重重的腳步聲。
她一個警覺,提著藥箱子又宿回了小書房。
這會兒十點過進來的自然是負責打掃房間衛生的桂姐,折換床單被套時,桂姐低聲嘀咕了一句,"怎麼少顆枕頭?嘖,真是一對冤家,把人趕走了,連枕頭也不要了。世界上最無情的動物就是男人了!"
接著,順手將溼水杯都倒了洗乾淨放回原位。她抱著大堆換衣的東西,走過小書房門口,也沒多瞥那一眼。
基本上,知道小家夥不在,這小書房多半沒人用,也被直接忽略去。
半小時不到,清理完畢,離開走人。
小優吃了藥,又塞了幾個小麵包小蛋糕,躺倒睡了去。
江伯伯說,感冒發燒什麼的病就是需要多休息。這些年她生病的經驗很豐富了,沒什麼好擔心的。
可是,抱著沾滿他氣息的枕頭,病中脆弱的心靈還是隱隱發疼。
韓,韓,小乖好難受啊...
...
這一日,韓希宸離開總壇,便沒回屋。
入夜,滿城霓虹,華燈冉冉。
他從公司大樓出來,沒有立即上車,而是沿著街邊,慢慢走著。
公司大樓位於城區的繁華地段,街面上,裝修精美的店鋪,鱗枇櫛比,來往人群裡,少不得成雙成對的年青情侶,挽手並行,語笑妍妍。
他看到女孩緊緊抱著男孩的手臂,仰起的小臉,彷彿在發光。
在那男孩的眼裡,許是這樣一張就算頗為平凡的面容,也是世界上最美的所在。
只是,下一秒又發生了變化。
女孩發現有人在看她,一抬頭,觸到那黑衣男人俊美無儔的面容,就被那深邃如海的眼眸看到臉色發紅,失了神兒,連身旁的男孩不悅地變了臉色都沒有發現。
韓希宸不由冷笑,收回了眼眸。
原道是,世人情義薄,故人心易變。
這世上,哪有一塵不變?
那...
不過是人的一廂情願罷了。
男人突然停下了腳步。
"韓哥?"阿豹知道這意謂著什麼,立即上前詢問。
"最近,哪家有新貨?"
阿豹先默了一下,才道,"花間,紅館,金宮,都有新貨進。我聽阿細說,紅館搞了一個民國美人大比..."
話還沒完,就被男人起手打斷,阿豹知道今夜男人不會回大宅了。
...
這一夜,明空如洗,夜靜如斯,霧月星稀,銀河迢迢。
小優醒來時,感覺腦子終於不那麼燙,可是鼻子卻塞得厲害,又繼續找藥自救。
她已經沒有心情東躲西藏,毀滅行跡,生病時的壞脾氣已經完全爆發,大床上毫無人息,平整如新,讓她鬱悶之下將房子翻得亂七八糟。
偏偏心裡又負氣著不願意公開投降,吃了藥,又吃了一堆垃圾食口,倒在大床上玩起電動遊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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