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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難道你要包養我?

“啊?――”

凌寒不由有點頭大了,他並不是怵這女魔頭的名頭,而是擔心會有無休無止的麻煩纏身。要說怕她?哼!這世上還沒有他凌寒所害怕的,這點自信心凌寒還是有的,他一直以為自己能把老煙桿較量下去的,真不知這老家夥是什麼妖孽,明明自己的功夫見長,但始終鬥不過這老家夥,但要讓自己對付這世上的所謂高手,凌寒是從不怯場的,他哪把一個什麼女妖孽放在眼裡?他不相信會在中州這潭死水裡淹死,倘若是這樣,那自己還怎麼在這個世上混呀?還不如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這時安水妍抬起頭,看了看凌寒擔心的說道:“人們常說打狗還要看主人,這肖成功是這柳如媚的管家,你今天不知天高地厚打了她的管家,你說這女人聞訊之後,會不會記恨上你,記恨上你之後會不會叫人來修理你,你說你是不是惹上了麻煩?”

這時凌寒既不認識這叫柳如媚的女人,也不瞭解這柳如媚的行事風格,對她的過往一無所知。所謂不知者不為怪,他才不在乎這女妖孽如何興風作浪。他現在反而對眼前這極品美女感興趣起來。

要知道凌寒認識這冰山美女好幾天了,從來沒見她說這麼多話。先前凌寒曾一度認為這極品美女是不是患了憂鬱症,整天可以不說一句話,即便要說話都是言簡意賅的,惜字如金,從不多說一句話。今天這種情形是不是有點反常呀?想到這裡,凌寒的眼角不由溢位了一絲笑意,讓安水妍更加疑惑了,以為這小子是不是有病,明明即將大禍臨頭了,反而還嬉皮笑臉的,沒一點正形,是不是那一直高懸著的石頭沒掉到頭頂上,都不覺得疼痛。

安水妍見他渾不在意,心裡不由有一絲薄怒,對這小子的不滿陡然上升了許多,她的眉毛往上一挑,嗔怪道:“哼,我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你這小子真不知好歹,還有心思笑,我看你哭還在後面,你以為我在騙你?我騙你有什麼好處?”她有點氣極敗壞,氣惱的把勺子往杯裡一扔,真不想理這傢伙了,真是把好心當驢肝肺。自己也不知是怎麼啦?偏偏對他生不起氣來,如果要是在以往,她早已把對方罵得狗血噴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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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見她紅顏一怒,趕緊正色道:“安小姐,你不要多心,我沒有發笑。”凌寒現在可不敢輕易開罪這冰山美女的,笑話,他現在可有把柄在她手裡,倘若把她惹急了,給他上綱上線的,他就慘囉。

冰山美女安水妍抬起頭來,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冤家,直看得凌寒心裡發毛。直看得凌寒趕緊低下頭去。她才收回目光,埋頭細細的品味這雀巢咖啡的綿長幽遠的味道,不再看凌寒這傢伙。但她那不斷轉動的眼珠出賣了她,說明她還在不斷的思考問題,只是不知道她思考的問題與自己有沒有關係。

凌寒見現在冷了場,不好再扭著她問柳如媚的事情,只得給她說另一件事情,他對安水妍說道:“安小姐,趁現在有空,我還是先把劉蓓送回學校吧。我過一會兒再過來找你,你看怎麼樣?”

這時安水妍也沒有了想和這傢伙繼續談下去的興致,見他要溜之大吉也就同意了,正好自己也可以清靜一下,她順口哼了一聲,同時向他揮了揮手,意思你要滾多遠就滾多遠,免得打擾了本小姐的興致。

“嗬――”

凌寒見這冰山美女同意了自己的請求,不由長出了一口氣,馬上拉起劉蓓就往外快步走去,生怕這冰山美女反悔似的。

他們出了那咖啡店的門,凌寒並沒有去開車,而是仍然拉住劉蓓的小手,往中州大學方向走去。凌寒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記憶力超好,凡是經過一次的事情或者道路都存在他腦子裡,就像電腦的複製功能一樣經久不忘。

他清楚的記得,這中州大學就在他們現在所處位置的臨街,距離不過幾百米遠。所以,凌寒才打算步行到劉蓓學校去的,如果隔得太遠,還是開車更好。

那劉蓓剛開始由於緊張,被凌寒這傢伙揩了油還渾然不覺,現在她早已清醒過來。在咖啡店裡那安曉曉的小姨面前,這傢伙像個正人君子一樣,並沒有侵犯她。現在一出門,他又把自己的小手攥得緊緊的。劉蓓幾次試圖想把手抽出來,都沒有如願。

劉蓓也沒再強求能從這傢伙手裡把自己的小手抽出來,於是二人就像戀人一樣手親熱的牽著手,在中州有大街小巷中穿行。不一會兒,就來到中州大學的一道側門前,他們就在這兒停了下來。

當然這兒不是中州大學的正大門,要是走到正大門,不知要多費好長時間。偌大一所大學,佔地那麼大,不多開幾道門,出行多不方便。凌寒這時鄭重其事的對劉蓓說道:“蓓蓓,你以後也不要出來打工了,安心讀你的書得了。” 哦喲,好親熱啊,竟然叫起“蓓蓓”來了,多肉麻啊。

劉蓓一臉疑惑的問道:“哎,你為什麼不要我出來打工呀?”

“你不想想,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成天在外面跑來跑去,多危險啊!”凌寒耐心的解釋道,看得出他很在意劉蓓的,他臉上寫著“擔憂”兩個字,赫然很分明。

劉蓓對他的關心有一絲的小感動,她認真的回答道:“嗬嗬,你還關心起我來了,不過,你放心,我會注意自我保護的,那些奸滑的人是無法得逞的。”劉蓓望向凌寒的眼神流露出一絲情意。她又歪著脖子說:“你放心好了,我早有準備,你看我有這個。”她從荷包裡摸出一把小扳手,雖然很小巧,但是敲實在了的話,一定會呼痛的。

但是她也知道凌寒說的是實話,試想一下,如果今天不湊巧碰見凌寒,到底會發生什麼事誰知道呀?那死胖子好像吃定了自己一樣有恃無恐的。劉蓓也知道自己所謂的清高只能阻止君子對她的愛慕,他們行乎禮,知於情,一切都會彬彬有禮的。但對付那些無所不用其極的小人,她這招式就形同小兒科了,這些混蛋才不會跟講什麼禮義廉恥了,他們熱衷於爭強鬥勝,蠻橫不講理。

凌寒知道她和自己其實什麼也不是,那天只是一個戲言,誰會當真?所以,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有主見的女孩子,怎麼能輕易聽取我的勸告?好了,權當我沒說,你愛咋的就咋的。”

凌寒早就從安曉曉嘴裡瞭解到這丫頭性格倔強,生性好強,從小就很自立,不然,也不會獨自搞什麼勤工儉學了。怎麼能是自己一兩句話就能讓她改弦易張的。

這時劉蓓忽然嬌羞的問道:“你說什麼?你叫我不打工那我哪來的生活費和學費呀?難道你打算從此包養我呀?讓我當你的金絲雀啊?”她這時一臉鄭重的望著凌寒,神色平靜,看來是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最後才毅然問出這話來。這小丫頭就是不一樣,在事關自己的幸福的時候還這麼淡定。

劉蓓心想本姑娘有錢花,又何必出來打工,既辛苦勞累又擔驚受怕的,誰願意啊?

“啊?你說啥?”凌寒被她問得一愣一愣的,根本沒想到她會問出這樣的話,在他看來女孩子一直都應該很含蓄的,沒有她這麼直白的。但是他想到人家女孩子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自己做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難道不能保護一個弱女子,不能給自己所愛的人提供遮風避雨的場所,不能給她提供衣食無憂的生存環境?所以,他拍著胸脯道:“笑話,難道你以為我養不起你嗎?我跟你說,你不要小瞧人。”

“昨天是誰的自己僅僅是一個小保安兼職司機的?這話可是你親口對我說的吧?”劉蓓本就對這傢伙所說的話半信半疑了,見他這麼年輕,又是外地人,也就信了他所說的話的七八分了,認為他真的不過是一小司機兼職保鏢了。

自己還得讀一年多的大學,這生活費和學費可不是一筆很小的開銷,這錢從何而來?不靠打工靠什麼?所以,哪怕再艱難劉蓓都得咬牙堅持下來。劉蓓對那些含著金鑰匙出世的人多少有點羨慕,至少他們不會為了生計而四處奔波,他們也就有更寬裕的時間做他們喜歡做的事。而自己就不那麼幸運了。

她很要強,從不怨天尤人,只想透過自身的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奈何這世道太不公平了,對她這樣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小人物並不憐惜,處處讓他們受盡生活的折磨。

此時的劉蓓少了幾分精明,多了幾分嬌憨,一個女孩子一旦產生了依賴心理,自然就對外界少了幾分提防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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