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怎麼可能是老年痴呆呢?”
阿超不禁自言自語道,他有些不敢相信,急得有些手足無措。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看著劉子東問道:“你是醫生?你怎麼可能是醫生,咱們從小一塊長大,為什麼我不知道?你該不會是瞎說的吧?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要騙人也不能騙到我的身上啊。”
面對阿超的質問聲,劉子東真是不知應該如何回答才是,不過他也是很快便想到了一個敷衍的答案:“阿超。我在外這兩年遇到個神人,這個人有出神入化的中醫,我跟他學了兩手,至於信不信,那就由你了。”
“呵呵,學了兩手?你覺得我在開玩笑,是吧?那就是說只是學個皮毛而已?太好了,你只是學個皮毛,你許你看錯了,我媽怎麼可能會得老年痴呆,我要帶她去大醫院去看看,你這個庸醫。”
阿超寧願相信劉子東是個庸醫,也不相信自己的母親得了所謂的老年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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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老年痴呆,可是根本就無法治療的病症,就算制度再好,也只是延緩和緩解罷了。
聽阿超這麼說,劉子東卻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了。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哎呀,孩子他爸,你終於回來了,你不是說你要帶我和孩子去城裡看戲麼,快收拾收拾。”阿雅嬸來到老李頭身前,錯將老李頭當成她曾經的丈夫,並且還幫老李頭整理衣領呢。
這一幕看呆了阿超,他的母親竟然將老李頭看成了自己的父親,阿超簡直不敢相信。
劉子東仔細一看阿超和老李頭的臉部輪廓,還真有幾分相似,也許老李頭跟阿雅嬸以前的丈夫,還真有些相像的地方。
“媽,他不是你丈夫,他不是我爸。”阿超看不下去了,在一旁開口解釋道。
阿雅嬸轉過頭疑惑的看著阿超,問道:“你是誰啊?對了你看見我家孩子了麼?”
阿雅嬸的這句話又將阿超問呆住了,他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莫非真的是老年痴呆?不行,說不準是劉子東那個庸醫騙人,我得將母親接到城裡去檢查。
阿超如此想到。
“你不是要找你孩子麼,阿超他又在中學裡鬧事了!”阿超對自己的母親如此說道。
阿雅嬸一聽阿超對自己說自己的孩子在學校出事了,不禁有些緊張:“老師,我家孩子他怎麼了?他是跟人打架了,還是弄壞學校東西了?”
阿超一看母親這般掛念自己,不禁鼻子一酸,繼續說道:“你家孩子上體育課腳摔骨折了,現在在醫院呢!走快上我車,我帶你去看看他。”
劉子東現在終於明白阿超說話的目的了,他是想要將自己的母親騙去醫院,然後進行檢查。
劉子東不禁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看樣子還是不信任我啊。
阿超的話很好使,暫時性的將阿雅嬸給哄上了車裡。
劉子東見阿超馬上就要帶著自己的母親去城裡了,劉子東好心的說道:“阿超,畢竟同鄉一場,如果治不好的話,你就回來,只要你相信我。我肯定會還給你一個健康的母親的。”
阿超聽見劉子東如此說道,不禁嘴角上露出嘲諷的笑容,並說道:“庸醫。”
隨後開車離去。
劉子東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夠多了,沒必要非得死纏爛打給人家治病,他又不是那種不要臉的賤貨。
要不是看在同鄉一場,這些話劉子東都不願意說,沒想到阿超說的話,也是有點寒了他的心。
看著阿超開著車帶著阿雅嬸去了城裡之後,劉子東轉過頭看了一眼老李頭說道:“好好地人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老李頭沉悶了半晌,深沉的說道:“也許就是命吧。”
說完老李頭與劉子東便回到了診所。
說來,這時間也快,很快便到了酒館開張的日子。
酒館的門上掛了一幅新的對聯。
野花攢地出,好酒透瓶香。
開壇千君醉,上桌十裡香。
酒館裡裡外外給人的感覺變得是煥然一新,雖然說改動的地方不多,但是總覺得跟以前比起來強的很多。
這天酒館門口,圍了很多人,都是村裡的,如今劉子東的威望也是有些高了起來,醫術被傳得神乎其神。
如今劉子東開酒館,眾人怎麼也得過來湊湊熱鬧。
劉子東看時間差不多了,已經將近八點,於是跑到酒館門口將鞭炮點著。
驟然間,門口外面的鞭炮聲響徹雲霄。
村民們捂著耳朵,紛紛避讓,看著鞭炮響起,卻也有著止不住的衝動和興奮。
爆響聲中,新的日子又開始了。
待鞭炮聲過後,劉子東出了門口站在了鄉親們的面前。
“鄉親們,從今兒個開始,我劉子東的酒館就成立了,我也感謝這段時間,鄉親們對我的照顧,在這裡有很多人可能是看著我長大的,有的可能也是跟我一起長大的,我是什麼人在場的父老鄉親也清楚。
我首先肯定不會像劉老三那樣,在這裡賣假酒,而且也不會將酒的價格亂定。其次,我也希望我開的這個酒館能夠在這個村子裡,陪大家走過十年二十年,甚至更多。能給大家帶來方便,帶來享受。
這兩天我們會不斷的上新的酒品,歡迎大家來品嚐。今天我也感謝諸位父老鄉親來捧場,今天的酒水一律半價。”
劉子東終於是將自己的那個長篇大論給說完了,在場的人也是鼓起了掌聲。
在場也有很多人湧進了酒館,劉子東這一看,位置很快就不夠,又急忙在門口加了兩張桌椅。
“怎麼樣,當領導講話的感覺不錯吧,看你講的還挺過癮。”沈晗香在一旁打趣劉子東。
劉子東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還別說,這種感覺是挺不錯的。怪不得那些領導在開幕式之類的都要講個半個多小時呢,還挺過癮的。”
沈晗香聽完劉子東說話,不禁笑了起來,用手輕輕的推了一下劉子東的頭。
“東子啊,我來的不晚吧。”
劉子東抬頭一看,說話的人不是陳炎民,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