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魂剪嗎,我願意與他交換壽命,好嗎?求你了,你可以把他所有法術記憶都抹去,可是求求你,救救他,沒有他我活不了,還不如死了呢!”諾言大哭著跪在我面前拉著我的褲腳。
我看著諾言,心中有很多的感慨,愛情真的這麼讓人這麼痛苦嗎?我想把她給拉起來,這件事情也不算她的錯誤,只是被人利用罷了。可是看著瘦瘦小小的她,現在的力氣比我還大的多,她使勁地拉著我的褲腳,我感覺我的褲子要被拉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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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邪,你若是不幫我的話,我現在立馬就死在你面前。”諾言看我沒有什麼反應,只好換一種更強硬的方法。
我趕忙拉住她的手,“別傻了,這件事情錯不在你,就算他不在了,你還可以很好的活下去的。你只是現在覺得很難受痛苦,只要時間一長,你會慢慢好起來的。”
諾言搖了搖頭,“不會的,你不懂的。我生命的全部意義就是他,如果他死了,我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李邪,這算是我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求你的事情,你願不願意幫我?”
我看了看諾陽,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諾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姐,你真的想好了嗎?”
這是諾陽第一次叫諾言姐姐,諾言雙眼飽含著淚水,堅定的點了點頭,“嗯。”
掌門走了過來,看著諾言痛苦不堪的樣子,“這樣也好,這件事情本來跟她也是有關係的,她想這樣做,就這樣做吧。或許這樣才是對她好的方式。”
諾言笑了,看著我們大家,“謝謝你們,開始吧。”
我將魂剪拿出來,對著諾言和譚益念起來口訣。剪魂師從來就不好當,每次拿起魂剪,心裡面都會很複雜。
我看著諾言從我面前倒下,諾陽把諾言緊緊地抱在懷裡面,眼淚滴落在諾言的臉上,和諾言自己的眼淚混在一起。
譚益現在還沒有甦醒,掌門走到譚益面前,將手放在他的腦袋上,“願你重生,做一個普通人,前生的記憶,就交給我吧。”
我看著諾陽,諾陽也看著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的身份,我一直都瞞著她,現在她知道了卻不是從我的嘴巴裡面說出來的,我知道她一定很生氣。
“你是剪魂師?”諾陽開口。
我點了點頭,“諾陽,對不起。”
“如果不是今天這件事情,你準備瞞著我多久,是不是從來沒有打算告訴我?”諾陽說。
我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對不起,諾陽,真的對不起。”
諾陽嘆了一口氣,“你快走吧,一會掌門那邊的事情弄完了,就該到你了。走吧。”
我看著諾陽抱著諾言的屍體,我蹲下來,“我們去把她葬了吧。”
諾陽搖了搖頭,“你還是快走吧。”
覃君燁笑了笑,“有我在,你們掌門不敢把你怎麼樣的。而且你看現在這太虛門,怕是要重新來過了。”
我看著太虛門的上空四處盤旋著孤魂,一點仙氣都沒有了。
“老婆婆,不,我應該叫你什麼好呢?”我看著覃君燁特別年輕漂亮的臉,雖然她年齡有那麼大,可是這長相也太不符合了吧。
“你們就叫我君燁姐姐吧,這樣感覺我自己要年輕一些。”
“君燁姐姐,你之前為什麼要裝作老人的樣子?”諾陽問。
“只有這樣我才能不被屈燃發現啊。”覃君燁笑了笑。
我看著那些被喂瞭解藥的人逐漸的恢復意思,“我怎麼在這裡?”
“老八,醒醒。”
“哎,你也在?這不是太虛門嗎?我們怎麼會在太虛門?”
他們完全不記得當時的情況了。
“那個解藥是誰給你的?”覃君燁問我。
我看著死去的諾言,“她偷偷塞給我的。”
“是我師傅給她的。”諾陽回答。
“你師傅怎麼會有解藥?”覃君燁皺了皺眉頭。
“是這樣的,那天我們分開的第二天,我去找師傅,可是敲了很久的門都沒有人回應。一個小廝告訴我,師傅他出去一個一夜了都還沒有回來,並且告訴我,我來的話可以直接進去。
我走到書桌前,看見上面有一張空白的宣紙,一隻墨水已經幹了的毛筆,一個喝了一半的茶杯,還有一個蠟燭,和一個小藥瓶。
以我對師傅的瞭解,他是絕對不會把這些東西放在桌子上就出去了的,他一定會把書桌上收拾的乾乾淨淨的。而且那個茶,我聞過了,師傅從來不喝這種茶。
我想這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隱含的意思。我想這師傅以前告訴過我一個傳秘術的方法,就是必須將一種藥水倒在紙上,然後放在火上將藥水蒸發,字才會顯現出來。
我就這麼做了,果然,宣紙上面出現了一行字。‘諾言,為師出去找解藥,不用擔心,你需要和其他人一起幫為師拖延時間,保住無辜人的性命。方可度過大劫。’”
我在心中大驚,幸好是諾陽去告訴掌門事情了,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找不到資訊的。
“看來這個程同峰還有些本事,這件事情他應該早就知道了,只是不便說破,今天這一下,可是把譚益的老窩全給端了。”覃君燁讚揚道。
當掌門確實不簡單。
“好了,既然我已經報完了仇,現在我就該走了。鼕鼕你們有時間就來接回去吧,不過他的天賦很高,不如把他送進太虛門。”覃君燁說完就準備離開。
“師姐,等等!”掌門將譚益的記憶成功的抹去了之後趕了過來,“師姐,我們已經知曉當年的事情只是一個誤會,卻讓你受盡委屈。現在太虛門遭難你卻俠義相助,不如留在太虛門吧,我們需要你。”
“是的,君燁姐姐,你就留下來吧。”長老們說道。
“君燁姐姐,你若是回來了,鼕鼕就直接拜在你的師門,好嗎?”諾陽拉著覃君燁。
“哈哈,罷了罷了,你這麼說我倒是心動了,我可是很喜歡鼕鼕的。”覃君燁笑了笑,“沒想到我還能在回到太虛門,我本以為,我再也不會踏入太虛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