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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胸腦間的關係

住院期間,父親來過幾個電話詢問情況,我告訴他腿傷早就痊癒,現已不在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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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相熟的小護士裡裡外外的忙碌著,別看我來這裡的時候屁都沒有帶進來,可這半年的光陰過去後,居然攢下來了一份小家當,小護士又是個及其細心的人,出院的這天,雖然我告訴她這些東西都不要了,她還是不厭其煩的一一撿到皮箱裡。

無奈下,掏出我所畫的那張草圖,繼續著我的發呆。

認的記憶是有限的,當你此時再去努力回憶時,就有可能超出這個限度,後果便是你再也分不清哪些是記憶,哪些是幻想。

點著顆煙,把草圖放在一邊,我最近在研究藏傳文化和藏文,說心裡話,錯綜複雜,忒難,我又是那種在文科方面意志力相對薄弱的那種,要不是當初上學時跟老癢一起追個姑娘,我可能連荷塘月色都背不下來。

“你這些天怎麼了?每天對著倆蠟臺發什麼呆呀?”。背後傳來小護士的聲音。

“大姐,知道胸大無腦的後果是什麼嗎?無數卑鄙男人就是這麼趁虛而入的,多學學知識吧再去感嘆人生,這特麼是華表,就是**前立的那玩意”。我似笑非笑的拿這姑娘打趣著。

“屁,華表我還不認識,只能說你這小狗爪子不靈光,你瞅瞅你自己畫的,還說我,咒你三天之內還得回到這裡,繼續接受在本姑娘的指揮下深造的命運”。小嘴一撅的她毫不示弱的頂了回來。

雖然知道是調侃,可我把她的話一字未落的全部收入了耳朵裡,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草圖,他娘的,華表加太陽,這的確是一個蠟臺、一個蠟燭、一個火苗、一片光。

我慌忙再次開啟電腦,搜尋藏傳文化裡有關蠟臺的圖形象徵,這一次還是花費了我一些時間的,藏傳文化裡,蠟臺僅僅是一種工具,並沒有太多說明,但一次偶然的搜尋卻深深的吸引了我。

在藏地高原,有一種古老的信仰,來自印度,藏民稱之為Hpho(藏文),在這種信仰中,蠟臺本身代表堅實的豐功偉業,蠟燭的光芒代表廣闊的福音,而蠟燭本身,代表“重生”。

我立即拿出藏文辭典,並找到Hpho的含義,上面寫著“組成或結合心性與一時的業習之綜合或蘊聚的”,我看完後,毫不猶豫的把辭典扔出了窗外,既然是辭典,你得翻譯一點兒人類能看懂的內容呀。

我隨後又在網上搜尋藏文有關Hpho的內容,漢字書寫的內容不多,大體我能明白,那確實是一個古老的信仰,講求“識神”和“蘊識”,在這個信仰中,Hpho代表“生命之流”,信仰來源於古印度,與我們漢人所崇尚的佛教同宗,是印度佛教的一個分支,主要流傳在西藏和尼泊爾。

我轉頭凝視著小護士,心在想,是不是普天之下所有的天才都是像她這般大智若愚的人演化的?

奶奶的,原來,我們這些專業“地下考古”的從業人員,總是把一些內容或者圖形向著廣義的方向思考,卻恰恰忽略了這個圖形最簡單最樸實的象徵,所以,我們成不了達芬奇,造就不了一個中國的梵高。

拿起重重的行囊,與醫生和護士們一一道別,人是有感情的,我喜歡這裡,雖然我多一天都不想再住下去,但我仍然喜歡,因為這裡幽靜,沒有人心的險惡,這裡對我來說,除了“紅包”外,一切都是善良的。

走出醫院的大門,卻發現我除了鋪子之外,居然根本再沒有地方可去,曾經嘗試著給二叔打電話,但二叔一聽是我的聲音,沒等我說完就結束通話了,期間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好好活著”。像是要跟我割袍斷義、斷絕關系一般。

鋪子的門上著門板落了鎖,王盟不知去向,我半年前的那個揹包仍然靜靜的放在裡間屋,兩部手機以及充電器被擺放在了桌上,充電器並不是我的,我先拿起在新月飯店撿到的那個手機,密碼仍在,上面有條簡訊提示,但卻由於密碼,無法閱讀,毫無意義。

再拿起我自己的那一部,通話記錄裡有幾個熟悉的名字,二叔、齊老狐狸名列其中,看了看日期,都是我剛剛住院那一陣的。

還有十幾個陌生的電話,有北京的,也有來自於其他城市的,但,通話記錄裡沒有我所盼望的廣西和東北、甚至朝鮮。

簡訊倒是收到了一堆,大部分都沒什麼正經事,我翻了好久,直到其中的一條被開啟。

我看到這條簡訊,似乎被電了一下一樣,立刻來了精神。

“星盤已有線索,速取我囑託之物,至京城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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