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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逃亡

屋裡一時間陷入了尷尬無比的境地,古逸臣咳了咳,說道:“前幾日,張羽往我身體裡注入的是什麼東西?”

小白將古塔祭了出來,只見七彩琉璃塔上繞著三條小蛟龍靈像。

小白道:“你不是想找蛟族心法嘛,這就是”。

古逸臣搖了搖頭,質疑道:“小白,你別騙我,心法不是寫在紙上的功法嘛,怎麼可能是這會動的玩意?”

小白笑道:“你就是少見多怪,心法,心傳秘法也,每一族都有自己特殊的祭靈,就好比供奉神一樣,人從神那裡獲得神所掌控的神力,神則由於人們的信仰而不斷壯大,同樣,祭靈就好比神,心法則對於人從祭靈那裡得到的靈力”。

古逸臣搖了搖頭,表示聽不懂。

小白將古塔重新放回了古逸臣玄關中,道:“你悟性太差,不過還好對於紫微斗數,你倒是有異於常人的領悟,接下來的修煉,你不要問太多,按我說的做,即可”。

古逸臣冷哼了一聲。

小白繼續道:“光有蛟靈不夠,還需要雷元氣,只有兩者相合,你才能將蛟靈融入玄關,由此,玄關聚出的氣,便是蛟龍之氣,這青霜雪麟決,也就能施展出真正的威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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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逸臣問道:“雷元氣是什麼?”

小白回道:“竅玄關之後,下一境元氣便湧入泥丸宮,這泥丸宮乃是人體與天地相交的地方,元氣到了那裡,也就開始奪天地造化,天地間的氣有無數種,每個人所能奪到元氣不一定相同,而每種元氣所帶來的造化也不一定相同。雷元氣只是其中一種,與閃電相通,在八卦中屬東方震卦,也就是東龍,屬木”。

看得出古逸臣有些彷徨,小白又插了句,“中樞魄的六符功法,便是奴役天地間所有的氣,修煉至大成,神王,神帝任你欺!”

古逸臣笑著搖了搖頭,道:“你跟我說這些有屁用,小爺的中樞魄誰知道去哪玩去了,找不找得到還另一說,咱就說這天衝九脈,才只覺醒了一次劍紋,能不能修出劍脈,還不好說,你就給我扯這麼遠,當心小爺尥蹶子不幹,回家娶個媳婦,睡大覺去”。

小白道:“可以呀,我現在就自毀靈像,不過沒我幫忙,你想娶到古詩藍,可能嘛?”

古逸臣笑嘻嘻道:“小白,我只是發發牢騷,修行的路這麼漫長,總得有個人,逗悶子不是,不過你現在可是越來越像老白了”。

小白沒有繼續開口。

就在這時,房外的鎖開始被人開啟,一個二百多斤,衣著華麗的人,走了進來。

“你是誰,在小王的房裡幹什麼?”

古逸臣臉色大變,怒道:“是你給曉露下的藥!”

安保兒不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趕緊給老子滾!”

古逸臣松了松筋骨,道:“是,就打你個落花流水,不是,就打你個人仰豬翻!”

“敢跟小王這麼說話,找死!”

安保兒氣提玄關,元氣遊走泥丸宮,轟,一聲巨響,手上聚出了一把赤色火紋刀。

一旁的小白提醒道:“你小心點,這人道行不低,應該在先前與你決鬥的那人之上,此人已突破至六境之二,走泥丸,此氣應該是赤焱元氣,五行屬火,不可莽撞,先以雪麟決第十九式與他試探一番”。

就在古逸臣剛要起手的時候,安保兒突然一刀直劈而來,巨大熱浪,逼得古逸臣不得不退去,但當他躲過時,熱浪裡飛出了一隻火虎,一口咬向了小白。

原來這只是佯攻,真正的目標是小白!

青煙飄起,小白消失在了其中,火虎撲了個空。

安保兒大驚道,好厲害的人!

青煙又升起,小白出現在了安保兒身後,古逸臣一瞧好機會,剛要提劍攻去,可他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劍呢?

古逸臣笑著對安保兒道:“方不方便,給我把劍扔過來?”

感覺受到了侮辱,安保兒大怒,他揮刀三十式,九隻火虎衝出,火光熊熊,狹小的地方轟然一震,房簷燒起來,直砸下一根梁,古逸臣躲著火虎,又避著梁,逐漸有些招架不住。

小白青煙一閃一滅,倒是將安保兒折騰的不清。

“接劍!”

古逸臣翻身一躍,凌空持劍落下,劍尖點旋,血槽青波嗡鳴,嘶嘶,雷紋亮如白晝。

雪麟十九式,寒光照鐵衣!

唰唰唰,屋內一道道銀光交織錯亂,直閃地所有人睜不開眼。彷彿身處流失之中,無法逃避。

古逸臣一劍逼向安保兒,突然安保兒掌心聚出一團黑氣,古逸臣察覺不妙,疾身回防,那黑氣竄到劍身時,居然將劍腐蝕成了鐵鏽。

“小心,他有法寶,你不是他的對手!”

小白一掌合十,聚出濃煙,拉著古逸臣,抱起棉被中的嶽曉露,想逃出去。

“跑,呵呵,沒門!”

安保兒一刀揮起,火舌吞噬了濃霧,隨即一掌朝著小白打去,眼看就要追上,古逸臣一著急,朝著安保兒吐了口濃痰。

躲閃不及,正中眉心,安保兒當即停了下來,罵道:“無恥,敗類!”

古逸臣松了口氣,呵呵苦笑,唉,活著真好。

順著古逸臣指的道,小白將他們帶到了嶽府門外。

一敲門,裡面的護衛,瞧了瞧裹在被子裡昏昏沉沉的嶽曉露,再瞧了瞧披頭散髮,不正經的古逸臣,小白,二話不說,搶過嶽曉露,將古逸臣二人抓了起來。

“誤會,千萬別動手啊,刀可不長眼睛”,古逸臣看著脖子上的刀,心裡直發毛。

這時,嶽勁松聽到動靜,提著青龍刀,就跑了出來。

一低頭,看見丫鬟懷裡的嶽曉露,再一瞧古逸臣二人,“敢欺負我孫女,看我你劈了你!”

“喂喂喂,攔著點呀!”

“啊......”

古逸臣半睜眼,一看脖子還在,便松了口氣。

嶽勁松驚愕道:“李...李將軍!”

古逸臣心想,得,甭管糊不糊塗,總之命算是保了下來。

這時,嶽曉露也醒了過來,虛弱地喊道:“爺爺,別動手,是他救了我”。

眾人回了府,嶽曉露吃了藥,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走了出來。

雖然已無大礙,但當兩人四目相對的剎那,那難以言表的尷尬,還是羞得二人低下頭,不敢直視對方。

待聽完嶽曉露與古逸臣的話後,嶽勁松氣的一拍桌子,桌子沒事,可他手卻鎮地老疼,但他還是強忍著,臉上憤然不已。

“安保兒,曹可謂兩個畜生,還有那個安祿銘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李將軍辛苦護下的江山,竟然是讓這種人胡作非為,收拾府兵,隨俺去討個公道!”

嶽勁松著急往外走,這時,門外來稟,說安保兒率了兩千八都軍,前來搜查朝廷要犯。

嶽曉露理智地說道:“爺爺,咱們還是避一避吧,那可是兩千人馬呀!”

嶽勁松道:“無當飛軍什麼時候退過,老了老了,還能丟這個面!”

古逸臣也覺得強衝不妥,他說道:“嶽老爺子,咱還是逃吧!”

“住嘴!頂著一張跟李將軍七分相似的臉,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你不配以這副面孔示人!”

眾人越勸,嶽勁松就越倔。

最後,嶽勁松道:“府裡有條地道,你們快從下面逃走,我一個人去會一會那兩個小畜生”。

嶽曉露擔心道:“爺爺,一起走吧,你一個人太危險了”。

嶽勁松道:“有我那個逆子在,他們敢動手?”

嶽曉露還是很擔心,這時嶽勁松突然一掌打暈了她,把她交到了古逸臣手中。

“你快帶著曉露離開,遲了誰都走不了!”

古逸臣搖頭不語,但嶽勁松又說道:“你是想讓老漢在這裡跪下來求你嘛?”

古逸臣連忙擺手,道:“嶽老爺子,您這是何苦呢,咱幾個人,明明可以逃走呀!”

嶽勁松一把掀開地道的門,將古逸臣他們推了進去,而後落下千斤閘。

“你們不懂,老兵不衝,生不如死!”。

嶽勁松吩咐將所有大門敞開,並讓府中的人散了出去,他換了一身白袍,提著青龍刀來到了馬廄,那匹無齒的瘦馬奄奄一息地靠在了草堆上,眼淚流出了淚水。

嶽勁松笑著摸了摸馬頭,道:“老夥計,再隨我殺一次吧”。

無齒老馬一聽,嘹亮的嘶鳴聲劃破夜空,它雙蹄並起,站了起來,彷彿如十八年前,英勇無畏。

嶽勁松整了整軍盔,莊嚴神聖的立起背後的義字旗,翻身上馬,提刀道:“衝!”

一匹老馬,一個老人,在夜色中怒吼著......

血洗岳家之後,安保兒與曹可謂數了數唯獨沒有嶽曉露的屍體。

曹可謂緊緊攥著松花扇,眉頭緊鎖,道:“若是讓嶽曉露找到嶽子巖,告了狀,我們可就功虧一簣了”。

安保兒滿臉殺氣,他一揮手,兩千火箭齊發,將嶽府化成了一片火海。

“那就殺吧!”

兩千八都軍朝著城外飛奔而去。

一個兵士抓著醉醺醺的令狐信問道:“小王爺,這個酒鬼怎麼辦?”

曹可謂開口道:“既然這個人與那個少年有些關係,那就得好好利用”。

安保兒問道:“你想怎麼做?”

曹可謂指著眼前的火海笑道:“這把火總要找到是誰放的”。

安保兒皺眉道:“嶽子巖會信嘛?”

曹可謂搖了搖頭:“不會,可當所有人都死了,就只剩這小子一個證人,假的也就成真了”。

兵士往令狐信的臉上潑了盆涼水,立刻驚醒了他。

安保兒兇狠狠地掐著令狐信的脖子道:“這把火是你那個兄弟放的,誰問起來,你都得這麼說!”

令狐信喘著粗氣,道:“你這是讓我陷害兄弟,呸,小爺頭可斷,兄弟不能賣!”

安保兒笑道:“有骨氣,來人把他閹了!”

令狐信急忙道:“慢著,慢著,不就是出賣兄弟嘛,你每天給我**個美人伺候我,別說兄弟,我連自己都敢賣”。

安保兒鬆開手,吩咐下人將令狐信帶了下去。

路上,令狐信心想著,阿臣呀,你可要多挺幾天,不要被抓住了,這樣小爺就能多舒服幾天了,不過你要是真被抓住了,我就算是管得著嘴,也管不住下面的玩意兒,到時候褲襠一鬆,嘴一禿嚕,唉,下輩子再還你的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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