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季總,你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啊?”白千鈺揉了揉有些發脹的手腕,沉聲問道。
“脫掉。”
“什麼?”
白千鈺立馬雙手環胸,警惕的看著季瀾戈,“我告訴你,我可是賣藝不賣身,你休想對我有什麼不好的企圖。”
季瀾戈笑了笑,“不好的企圖?”說這話的時候,他又靠近了白千鈺幾分,上下打量了白千鈺幾眼,“你覺得,在你身上,我能有什麼企圖?”
白千鈺後退了兩步,目光依舊謹慎,“我身上確實沒有什麼東西,只不過,你要是不靠著我這麼近的話,我姑且可以相信相信你。”
“我讓你把衣服脫掉。”季瀾戈皺著眉,又重複了一句自己剛才說的話。
“……”
白千鈺也沒有幹愣著,眼珠子左轉一下,右轉一下,將周圍的情況看在眼底。
然後明白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道理,季瀾戈這個人做事,沒有半點的縫隙。
她就算逃,都不知道往哪裡逃。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白千鈺皺著眉,哭喪著一張臉說道。
她確實需要很多錢,再者說了,她這就是愛錢了麼?好吧,她承認自己愛錢,可她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哪個人是不愛錢的。
只不過她要更加直白一些,對錢的渴望要更為的直接一些。
要不是因為這個,她也不可能將把柄落在季瀾戈手裡,季瀾戈動作沒動,依舊離著她很近的地方,鉗制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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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子就好像是,如果白千鈺不願意脫衣服的話,他就一定不會放開她。
可是,做人不一定要有骨氣,最起碼要有原則,她和季瀾戈才剛剛認識,況且季瀾戈有自己的女朋友,她這麼做不就是,小三?
白千鈺想,才不要!
想到這裡,白千鈺神情很是堅決的看著季瀾戈,“季瀾戈,我跟你講噢,一個人就算再有錢,最起碼的操守還是要堅持的,你心裡在萌生那些齷齪思想的時候,能不能想想,就在這棟樓下的大廳裡,你女朋友說不定還在火冒三丈的等著你呢!”
季瀾戈可是死命忍住,才沒有直接當著白千鈺的面笑出聲來的,他有多久沒有這樣愉悅的心情了?
自從她死了之後,白千鈺,很好,她若是能引起他的興趣,他就越想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哪怕是強迫的也好。
好像是白千鈺的話起了作用,起碼季瀾戈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放開白千鈺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
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盒子,走到白千鈺身邊對她說道:“把這個穿上。”
“在這?”這和讓她脫掉有什麼區別!
季瀾戈這個老狐狸!
“那邊有個休息室,你過去換了,來見我。”頓了頓,看了看手錶,說道:“儘量快一些,還有重要的事情。”
那真是太好了!
白千鈺聽話的換了禮服,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季瀾戈身邊,季瀾戈眼神一亮,暗歎這件衣服穿在白千鈺的身上果然比穿在葉緋然身上順眼多了。
這件pr禮服,全世界也就只有三條,很簡單的純色,配上大膽的裁剪,讓白千鈺清純的氣息裡多了一絲性感。
另外,讓她換這件衣服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他得看看她背後的傷勢。
而這件禮服最大的特點就是,整個後背都暴露在空氣中。
季瀾戈轉了一圈,果然在白千鈺背後看到了兩道尚未全部凝固的血痂,很長,必須要上藥,不然以後,有她後悔的時候。
白千鈺還在因為這件禮服的裁剪惶惶不安的時候,季瀾戈先發制人將她困在自己的懷裡,不顧她的掙扎將擱置在桌子上的一瓶乳液擠在手上,塗在了白千鈺的傷口上,白千鈺瞬間不再掙扎了,那侵入皮膚的舒適感使她明白,季瀾戈只是在為她上藥。
只是一小會,季瀾戈便放開了白千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逃走”,便道:“謝謝,我現在就把這件禮服換下來,省的給你弄髒了。”
季瀾戈道:“你現在脫才會弄髒,沒事,你不用脫,但是你要幫我一個忙,怎麼樣?”
白千鈺點了點頭,如果她力所能及,還是可以做的,哪怕是為了那一萬二的工資。
“穿著這件衣服,和我參加一個酒會吧。”
“啊?我?”
“嗯。”
“可是……”
“來不及了,出發吧。”
季瀾戈和白千鈺大大方方的從正門出去。
眾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葉緋然不知道白千鈺身上就是pr的禮服,只是看見她也一起上了車有些不悅,但是當著季瀾戈的面還是儘量維持一個淑女的矜持,只是好奇的問道:“瀾戈,白助理難道也要跟著我們一起去酒會?”
季瀾戈淡淡的點了點頭,“嗯。”
葉緋然偏過頭,聰明的女人這個時候自然不會多問什麼,葉緋然是聰明的女人麼,毫無疑問,她是。
三人到了胡老辦酒會的場地,和許多名流人士都打了招呼,混時尚圈的自然都知道白千鈺身上的,是pr限量的裙子,即便是高仿,也有好幾百萬的售價,所以也有不少和白千鈺主動打招呼的人。
幾個回合下來,白千鈺已經精疲力盡,一個酒侍端著酒往胡老那邊走過去,季瀾戈和葉緋然才剛到胡老這裡跟胡老打了一聲招呼,白千鈺往他這邊晃了兩眼,立刻發現不對的地方。
這酒侍托盤底下,閃著光的應該是一把匕首才對。
她也沒多想,立刻大叫道:“季瀾戈小心!”說著立馬往這邊跑了過去。
葉緋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剛打算跟季瀾戈數落這個丟了他臉面的助理,酒侍手底下的匕首已經亮了出來!
白千鈺立馬撲上來按住了這個酒侍,一陣混亂之後,酒侍暈了,白千鈺捂著腰站起身來。
季瀾戈立馬走到她身邊,摟住她,生氣的質問道:“你衝上來做什麼?!你不要命了?”
“我……”
“有沒有哪裡受傷?”
季瀾戈害怕的是她受什麼刀傷,白千鈺皺了皺眉:“就是在那邊的桌角撞到了腰罷了。”
因為這個混亂,胡老表示,酒會延期三天舉行。
眾人也就都離開了。